第65章 繡衣使者

  第65章 繡衣使者

  瀋北和麗姐從城中村驅車離開,來到了一家酒店。

  這酒店招牌底下,有沈家的商標。

  這是沈家產業。

  進樓之後,沒有人敢問沈家小少爺背後扛著的麻袋是什麼。

  北濱市的酒店隨意進去一家,有四分之一的可能就是沈家控制。

  這家酒店,瀋北連招牌都不認識。

  可是大堂經理認識瀋北。

  不管沈氏集團鬧得再怎麼凶,沈家少爺也不是大堂經理可以得罪的。

  他屁顛屁顛的跑前跑後,為瀋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瀋北直接帶著殺人兇手來到總統套房,將這小子丟在地上,發出沉悶響聲。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了沙發上,從酒櫃裡面拿出來一杯不認識的酒,咬開就喝了下去。

  他不在乎這酒有多少錢。

  反正不管是多少錢,他都不用付款。

  這酒店都是他家的。

  麗姐站在一邊,鬆開了幫助了殺人犯的袋口。

  「你,你根本就不知道得罪了誰!

  現在放開我,我還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放鬆袋子,這繡衣使者痛苦的說道,他感覺全身骨頭都斷了。

  就連內臟都在出血。

  要不是他是練髓境的武者,怕是此時早就涼了。

  他本來不打算這麼威脅眼前的年輕人。

  按照他們繡衣使者的性格,威脅人從來都是殺人全家,哪裡這麼慫過?

  可是這一次,事情不是這麼算的。

  他被這個神經病一樣的人打斷了骨頭,原因就是因為他殺人了!

  武者向來高高在上,什麼時間眼睛裡有過正常人的性命?

  和精神病人,不能槓著來!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但身手凌厲的可怕,就連精神,他覺得都不怎么正常。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對於弱者的威脅,瀋北充耳不聞。

  他想的很簡單。

  沈家,是這裡的統治者之一。

  他,是沈家的繼承人,沒有之一。

  沈家從那些被武者看不起的普通人身上收稅。

  他瀋北,用的就是這些稅收吃香喝辣,他就要保護這些人。

  一手交錢,一手庇護,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麼?

  瀋北優哉游哉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練髓境武者,要說練髓境武者就是皮糙肉厚,這要是一般的武者,被瀋北一巴掌拍下來,怕是連骨頭都碎裂了!

  唯獨這一位,他身上的骨頭都插入內臟,雖然看起來傷勢頗重,可生命力依舊旺盛,短時間內死不了。

  麗姐站在瀋北身後為瀋北捏肩,瀋北很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這是我們在特訓的時候學的。」

  麗姐紅著臉回道。

  「沈家死士還學習這個?」

  瀋北也沒有料到,死士還要學習按摩技術。

  麗姐紅著臉不說話,微微低下了頭。

  這一幕看的躺在地上的繡衣使者何森怒火中燒。

  恨不得暴起殺了這對狗男女。

  瀋北享受著捏肩,轉臉對何森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只能說,小子,這一次你招惹了天大的麻煩!

  要是你不放過我,那你就等著我們無窮無盡的追殺吧!」

  他再度惡狠狠的說道。

  事到如今,他想要試試軟硬兼施,能不能救回一條命!

  瀋北不屑的搖頭,指著他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硬漢,不過我要是把你放在浸滿水的浴缸之中,三天。」

  他比劃了一個三說道,「你覺得被水溺斃的感覺會不會很難受?

  這樣吧,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答案,實踐出真知,我想你試試之後會告訴我答案。

  麗姐!」

  「是。」

  麗姐拖著何森就朝著浴室裡面走,瀋北抬起沙發來到了露台,看到了外面的燈光,關上了玻璃門,將刺耳的哀嚎擋在了外面。

  死士,也是審訊高手。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何森什麼都招了。

  他是外勤戰鬥人員,不是內勤,沒有學習過防止逼供的秘術。

  「名字。」

  瀋北翹著二郎腿問道,何森軟踏踏的跪在他面前說道:「我叫何森,是大夏的繡衣使者,負責的是旁邊的虞羊市,這次過來是羅睺的命令。」

  他有一說一,將知道的一切竹筒倒豆子,全部都說了出來。

  聽到繡衣使者,瀋北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不見了。

  他的心不由自主的一沉。

  作為一個華夏穿越過來的孩子,從小看過武俠電影和歷史小說的人。

  錦衣衛,是他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的影子。

  這些皇權特許,殺人如麻的特務機構,簡直是一切人的噩夢。

  大夏王朝的繡衣使者,就是類似於大明錦衣衛的組織。

  虞羊市是北濱河那邊的城市。

  同樣是二線城市,虞羊市比北濱市繁華到不知凡幾。

  北濱畢竟是新晉二線城市,實際上差不多勉強達到老牌的三線城市。

  虞羊,幾乎是准一線城市。

  好在虞羊市的注意力大多都放在了海外,沒有資本入侵北濱。

  虞羊市外面就是大海,就是島鏈,每一年出海關稅無數,顧不上這邊。

  北濱市有四大家族掌管,虞羊市的成分就更加複雜了。

  瀋北以前去過虞羊市,虞羊市之中,歌舞昇平,地鐵,貨物貨車,遊輪,紅船,應有盡有。

  就連貧民窟都不存在。

  那時候的瀋北覺得虞羊市很美好,比北濱要好不知道多少。

  可當時母親不是這麼說的。

  她說了什麼,瀋北記憶有些模糊,不過不影響當時的小瀋北被她嚇到了。

  現在想起來,事情的確不太對。

  要是虞羊市真的那麼美好,按照道理,北濱市的人口就會朝著虞羊市流動。

  而且根據小瀋北的記憶,父母帶他過去的時候,身邊可是重重護衛。

  荷槍實彈的沈家死士就守在他們周圍,寸步不離!

  隨著年紀的越來越大,瀋北覺得虞羊市肯定是貓膩!

  不過他又不去那裡,貓膩和他無關。

  瀋北想到這裡,知道不論如何,這個叫做何森的繡衣使者,必死無疑。

  他絕對不會留下來活口,落下口實。

  殺了繡衣使者是一回事情。

  被人知道是他殺了繡衣使者,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

  何森也知道瀋北一定對他動了殺意,為了活命,他向來沒有節操。

  只要能活下來,他什麼事情都能忍下來。

  譬如說此時此刻,他察覺到瀋北起來了殺心,連忙跪在了瀋北的腳下說道:「別殺我,我很有用。

  我知道很多很多的秘密,你留我一條性命,我真的很有用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