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個電話!」
看著蠢蠢欲動想要撲上來的保安,宇龍眼中厲芒一閃,一股威嚴的氣勢顯露。
儘管沒有絲毫的氣血波動,卻也震懾住了他們不敢有所行動。
在中雲山脈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宇龍,絲毫氣勢綻放都可以震懾這些沒見過血的普通人。
「讓他打!」肖灑神色陰沉的開口,目光之中全是煞氣:「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救你!」
他目露嘲諷,像是貓捉老鼠一般的戲謔。
宇龍淡然一笑,左手握了握王素素的柔夷,示意安心,右手摸出了手機,播出記憶中的那個電話。
之前銀科老者給他的名片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只是那串電話和名字早已經被他記在了腦海之中。
「嘟。。。」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
「餵?是龍先生嗎?」電話那頭,老者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宇龍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是我?」
「老朽這個號碼都是幾個多年的好友再聯繫,其他人都不會知道的。」老者哈哈一笑,無論世俗的財力還是武道修為,他都算是整個霧城的那一小簇,如今他已經退休,還有他私人號碼的不超過十個人,全部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跺一跺腳整個霧城都要震動。
「先生是出山了嗎?」
老者激動的詢問,上次宇龍通過演拳展示了自己的拳意,那短短半個小時的體悟就讓他突破了一個小境界。
而回來這麼久,他每天不斷回味,每次都有新的感受,讓他回味無窮,受益匪淺。
「嗯,剛剛回霧城。」宇龍淡淡的開口:「對了,問你一個事情。」
「你們銀科集團是不是有一個叫肖灑的?」
看到宇龍煞有介事的打電話,肖灑心中念頭快速轉動:「難道面前這個少年真的認識銀科集團的高層?」
「不可能!」瞬間肖灑至極就抹除了這個想法,他這幾年因為受到現有董事長黃遠的器重,一步登天成為了這個銀科廣場的總負責人,每年經手的資金就達到上十億,稍微上下其手,就能吃得腦滿腸肥。
肖灑心中嗤笑了一聲:「這個小子,多半是不知道怎麼的認識了一個銀科的小領導,就以為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在整個集團,除了黃遠董事長,其他人都完全不懼怕。
至於這個少年認識黃遠董事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肖灑?」
宇龍的話讓電話那頭的老者一愣,他早已經退休多年,除了銀科集團的幾個元老,其他人他大多都不認識。
「不知道先生怎麼提起了這個人?」
老者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心中有了些不太好的預感。
「是這樣,我和女朋友在這裡逛街,結果你們這個叫肖灑的總經理覺得我們弄髒了他們呼吸的空氣,想要讓我們爬著出去呢。」
「還說在這銀科廣場,他就是天,連黃董事長都救不了我。」
宇龍的聲音沒有一絲絲煙火氣,但是卻讓電話那頭的老者大汗淋漓。
連呼吸都差點停滯。
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家的員工惹怒了這位實力恐怖的少年,一旦真的引起他的怒火,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老者之前從來不知道肖灑這個人。
但現在他成功記住了,甚至忍不住想要把這個人千刀萬剮。
「這是混帳,混帳!」
老者心中大罵,一旦宇龍的怒火蔓延開,連他也難以承受,急忙陪著笑:「先生不要生氣,請把電話給那個叫肖灑的,我跟他說兩句。」
「餵。」宇龍衝著肖灑努了努嘴:「找你的。」
「找我?」
肖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次宇龍得罪他太過嚴重,不管是銀科集團的誰來說情,他都不會答應!
他要讓這個少年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喂,我是肖灑,你哪位?」
腆著肚子,肖灑語氣高傲的開口。
「混帳混帳,我不管你是誰!我不在乎!」肖灑本來已經準備好聽電話那頭卑微的討好求情聲音,結果傳來的是一聲憤怒的獅子狂嘯,。
「你是誰招進來的,腦子裡全是狗屎嗎!」
電話那頭的老者歇斯底里的怒吼,哪怕隔著手機都全場可聞,他只希望事態還可以控制。
「這位先生使我們集團最尊貴的客戶,不容許絲毫的怠慢!」老者握著手機在房間中急躁的來迴轉圈。
「現在,你就站在那裡,哪裡也不准去,我馬上就會過來!」
肖灑自己都被這一頓噴整蒙了,他都不記得是有多久沒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了,頓時怒氣上涌:「你誰啊!哪個部門的!」
「老子黃思海!退休的!」老者在電話那頭氣得直跳腳,恨不得穿過電話屏幕直接出來把肖灑個掐死:「現在,把電話給那位先生!」
「哦。。。哦。。。」
肖灑下意識的就將電話還給了宇龍,嘴上還在呢喃著:「黃思海?一個退休的,竟然敢這麼教育老子,神經病吧!」
瞬息之間,黃思海這幾個字像是一道雷霆一般直接劈在他的意識海,肖灑整個人像是觸電一般打了一個激靈。
他突然想起,自己集團的董事長黃遠,繼位董事長已經有差不多十年,但是在十年之前,銀科集團的老董事長,名字就是叫黃思海!
「不可能!不可能!」
一念及此,肖灑瞬間臉色煞白,整個人如墜冰窟,如果真的是那位老爺子,自己今天恐怕會有天大的麻煩。
「嗯,就這樣吧,你最好快點,我的時間很緊。」
宇龍淡然的掛掉了電話,瞥了臉色煞白,僵在原地的肖灑一眼。
「這個人你剛剛不是還不放在眼裡嗎?」
「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是這樣啊。」
肖灑快要哭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怎麼知道您還真的認識黃老董事長啊。」
他此刻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終日走夜路終究遇見了鬼,黃思海說的最後一句話要他在原地等。
所以他現在根本不敢走,連逃都不敢逃。
只是雙目圓瞪,一臉的難以置信,悔恨交加。
「這個少年,哪裡是什麼窮學生,分明是一個可以通天的大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