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呂昭收編黃巾俘虜

  呂昭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向系統詢問,將來提升民心的要求是什麼,系統也不會給自己回答,索性也就沒有再去糾結這件事。

  而是直接帶著張飛,向著黃巾軍俘虜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不忘一邊開口對張飛說道:「二哥,你這次做的很好。我真擔心你會一時殺的興起,將所有俘虜都給坑殺了。」

  張飛雖然性子直,但不代表他傻。當下便從呂昭的眼神中,看出了呂昭正在暗示自己。

  所以當下便扯著大嗓門,開口對呂昭說道:「二哥也是普通百姓出身,又豈會不知道百姓的苦?如果這些黃巾軍換成匈奴人,四弟你看看,今天還會不會有一個活口。」

  看到張飛如此配合自己,呂昭不免在心中暗自高興,甚至小聲的開口對張飛說道:「二哥,你的三千陌刀軍有了。」

  說完之後,呂昭便直接來到了關押俘虜的囚營之外。並且開口對黃巾軍俘虜大聲說道:「你們雖然都是貧苦百姓,曾經受氏族和貪官污吏的壓迫,不得不拿起刀槍去造反。」

  「但是有些人,在手中有了武器之後,已經不僅僅只是為了博得一條生路。而是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那些同樣受壓迫的普通百姓。」

  「他們搶奪百姓的糧食,姦淫百姓的妻女。更有甚者,還以屠殺普通百姓為樂,甚至還以此而沾沾自喜。」

  「而你們這些人中,就不乏有這樣的敗類存在。而這些敗類是我呂昭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的,因為他們比那些氏族和貪官污吏更加的可恨。」

  「從現在開始,誰能指認出這樣的人來,我便還他自由。他願意為百姓而戰,我就發他兵器,讓他入軍中立戰功。他想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我就跟他土地分他房屋。」

  呂昭話音落下,一時之間,俘虜大營之中變得鴉雀無聲。不知有多少個人偷偷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呂昭的眼神。

  片刻的沉默之後,終於有人開口了。只見那人用顫抖的聲音,開口對呂昭問道:「將軍,你剛才自稱呂昭,難不成你就是那個,曾經隻身一人獨闖匈奴大營的并州神童?」

  這事根本就不需要呂昭回答,他身邊的張飛當時便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除了我四弟這位并州神童之外,你覺得那些官府的廢物,會給你們這樣的機會嗎?」

  「恐怕這會兒你們的腦袋,早就已經從脖子上搬家了。成為了那些貪官污吏向朝廷換取戰功的籌碼了。」

  這些黃巾軍大多都是冀州人,自然聽說過呂昭的英雄事跡。如今確定了呂昭的身份之後,當下便有人開口指認自己身邊的人,犯過什麼樣的罪行。

  看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指責那些劣跡斑斑的敗類。有些人當時就坐不住了,因為他就是那些敗類中的一員。

  特別是看到那些被指認後,又證實了其罪行的敗類,當時便被砍了腦袋。那些人就越發的擔心,自己的腦袋了。

  當時便有人準備鋌而走險,直接開口大聲喊道:「不要中了這朝廷鷹犬的挑撥離間之計。他這是要用咱們自己人的手,殺自己人。」

  「咱們現在就衝破這俘虜大營,也許還有一條生路。否則用不了多久,咱們都得成為他們向朝廷換取軍功的籌碼。」

  有人站出來就有人跟隨,畢竟那些敗類已經發現自己到了絕境,又怎麼可能不想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殊不知,此時呂昭已經從身邊狼牙鐵騎的身上,拿過了一支箭。並且對著那個煽動眾人的敗類,直接就那麼簡簡單單的扔了出去。

  看似簡簡單單的一扔,實際上呂昭已經使用了飛鬼戟的手法。只見那支箭帶著破風之聲,直接洞穿了那個敗類的胸膛。

  隨後呂洲又是接二連三的拿過幾支箭,以同樣的手法向外扔了出去。哪怕那些敗類有了準備,躲在了其他人的身後。那隻被扔出去的箭,也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會躲過他前面的人,將其直接射殺。

  這一幕,不免讓現場的所有人大吃一驚。包括張飛在內,都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沒開口說什麼,但心中對呂昭的佩服,又增加了幾分。

  看到自己的震懾之舉,已經起了效果。呂昭直接開口說道:「誰幹過這樣的事情,自己站出來,我可以給他一條生路。」

  此時所有人都已經被呂昭給震懾住了,聽到還有一條生路,當下便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片刻之間,便有數百人走了出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跪在呂昭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後竟然站出了將近一千多號人。這些人中,或多或少都幹過畜生的行為,而大多數都是姦淫婦女。

  看到已經沒有人再站出來,呂昭便再次開口說道:「給你們機會,你們抓不住,那就休怪我呂昭心狠手辣了。」

  「現在開始指認,只要指認無誤,賞田五畝。相反,誰要是敢藉機公報私仇,胡亂咬人,五馬分屍。」

  有賞有罰,這就是呂昭的為人之道。

  說完之後,呂昭便命人負責記錄和求證,自己和張飛直接去了中軍大帳。

  走近中軍大帳,張飛當下便對著呂昭抱拳行為一禮。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不免讓呂昭都有些奇怪,不明白張飛到底抽的是哪門子風。

  當下便急忙伸手將張飛攙扶而起,並且開口說道:「二哥,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向我行禮了?」

  也不怪呂昭如此,畢竟呂昭早就和自己的三位結拜哥哥說過,除了正式的場合之外,他們皆以兄弟相稱。就算行禮,也是他這個當弟弟的,給哥哥行禮。

  而如今並非是正式場合,甚至可以說,整個中軍大帳之中,就他和張飛兩個人。

  而此時的張飛卻直接開口說道:「我向四弟行禮,並非是因為四弟的身份,而是對四弟你的敬佩。」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這一萬六千多名的俘虜是個累贅。甚至也想過,直接把他們都殺了算球。免得留著白白浪費糧食。」

  「而今天四弟你的這番舉動,算是讓二哥我真的長了見識。如今剩下的那一萬多黃巾俘虜,恐怕也和二哥我一樣,對四弟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如今已經不必擔心這些俘虜會臨陣倒戈,大可以將他們編入我軍。有了這一萬人馬得加入,就算是將張寶剩下的七萬人全殲,恐怕也不是什麼問題了?」

  明白了張飛為何向自己行禮,呂昭臉上不免露出了笑容,並且神神秘秘的開口說道:「這些俘虜的用處,可不僅僅如此。畢竟上兵伐謀,才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