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的未婚妻鄒柳兒,經營著一家酒樓。說起來也算是個巾幗英雄,並非是小家碧玉那般,並不是什麼大家閨秀。
畢竟典韋本身出身就很低,那些名門望族家的小姐,又怎麼能看得上出身低微的典韋呢。
因為鄒柳兒經營著酒樓,這也方便了呂昭他們近距離保護。這會兒正扮做酒客,在鄒柳兒的酒樓中吃飯。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著天色將晚。甚至就連酒樓都到了要打烊的時候,仍然沒有看到有人來找鄒柳兒,這不免讓呂昭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而就在這時,鄒柳兒已經向著他們走了過來。畢竟打烊的時間要到了,雖然不好直接趕人,但也得打聲招呼不是。
不過還沒等鄒柳兒來到近前,就見有人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並且開口對鄒柳兒說道。
「不好了,典韋和并州來的張飛打起來了。那并州的張飛卑鄙無恥,用偷襲的手段,將典韋打成了重傷。」
鄒柳兒聽到自己的未婚夫典韋,被張飛打成重傷,臉色當時就變得無比陰沉。
當下也顧不得讓呂昭他們算帳離開,便直接從一旁拽出了一桿長槍,風風火火的向著典韋的家中而去。
看到這一幕,呂昭的嘴角上不免露出了一抹冷笑,「沒想到這太守張邈,還算是一個有些智謀的人。知道讓典韋的未婚妻自投羅網。」
說話的同時,呂昭也已經站起身來,帶著關羽和高順跟著鄒柳兒,向著典韋的家中而去。
一路之上,來人還不停的在鄒柳兒身邊說三道四。就差沒把張飛說成十惡不赦的罪人了。
不多時,鄒柳兒便來到了典韋的家中。並且看到典韋家的大門敞開著,這不免讓鄒柳兒更加的擔憂。
可是就在鄒柳兒,邁步走進典韋家大門的那一刻。就覺得自己腦後有惡風襲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後腦便遭到了重重的一擊。
緊接著鄒柳兒便直接癱軟在地,與此同時,就見從門後面出來了兩個人,直接將鄒柳兒抱起,並且準備關閉大門。
而就在這時,呂昭發動天賦踏雪無痕,身形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呂昭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那兩人的面前。並且在二人錯愕的目光中,直接出手將二人斬殺。
呂昭的動作快如閃電,兩人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被呂昭割斷了喉嚨,死的不能再死了。
同時呂昭還不忘順手將大門關上。讓外面帶著鄒柳兒來的那人,沒能看出任何的破綻。
看到那人面帶笑容的離開,關羽和高順,這才翻牆進了典韋的家中。
而此時的呂昭,也已經將鄒柳兒給叫醒了。並且還不忘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此時的鄒柳兒那是滿臉的錯誤,怒視著呂昭開口說道:「你就是那惡賊張飛,為何要偷襲於我?」
呂昭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可不是張飛,也不是我偷襲你。偷襲你的人,已經被我給殺了。」
說話的同時,呂昭還不忘讓鄒柳兒看了看,已經變成了屍體的那兩個人。
雖然鄒柳兒並不是小家碧玉,這不是大家閨秀。但是如此近距離的看到死人,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特別是那兩個人的死狀,都是喉嚨被斬斷。鮮血已經將身前染紅了一大片,顯得那叫一個無比的恐怖。
即便如此,鄒柳兒還是強忍著胃中的翻滾,開口對呂昭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兩個人是張飛的人?」
呂昭再次搖了搖頭,「張飛想要帶著典韋去并州,讓他有機會展現自己的才華。」
「可是陳留郡太守張邈,卻不希望典韋離開。所以便定下了這條毒計,以你為誘餌,讓張飛和典韋反目成仇。」
雖然呂昭並沒有說,如何讓張飛和典韋反目成仇。但是鄒柳兒卻已經猜想到了,不免讓她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
「該死的狗官,典韋為了他拼死而戰。如今他卻這般的算計典韋。不要給我機會,否則我非將他千刀萬剮不可。」
就在鄒柳兒憤怒無比的同時,關羽和高順,分別帶著張飛和典韋走了出來。
此時呂昭可以清晰地看,無論是張飛還是典韋,都在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腦袋。
甚至這會兒就連雙眼,都是勉強睜開的。要是沒有人攙扶,估計就得直接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呂昭知道,典韋和張飛一定被人家下了蒙汗藥。而且藥量絕對比普通的蒙汗藥,不知要猛了多少倍。
當下便直接讓高順去準備涼水,然後對著二人的頭頂便澆了下去。即便如此,人這會兒仍然是渾渾噩噩。
無奈之下,呂昭只能利用自己的山河之力,來幫助二人緩解蒙汗藥帶來的副作用。
隨之呂昭的雙手,按在張飛和典韋的頭頂。龐大的山河之力,也開始向二人腦海之中湧入。
僅僅只不過是片刻之間,張飛和典韋臉上的萎靡不振,便徹底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震驚和不解。
張飛更是直接開口說道:「大哥,四弟,你們怎麼來了?我可真的沒有吃酒,就是不知為何,腦袋暈暈沉沉的,就是想要睡覺。真的不是吃酒吃醉了。」
呂昭對著張飛點了點頭,「二哥你就不用解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比你還清楚呢。」
「我和大哥要是不來,你就真的被張邈給算計了。那時候恐怕你連活著離開這陳留郡,都未必能夠做到。」
此時的張飛仍然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甚至就連典韋,這會兒也是滿臉的不解,並且將目光看向了鄒柳兒。
剛想開口問鄒柳兒,他怎麼突然之間來了。卻看到了鄒柳兒身後的那兩具屍體,這不免讓典韋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剛想開口,卻被衝上前來的鄒柳兒,直接揪住了耳朵。並且開口說道:「我告訴你多少回了,離那個張邈遠點,你就是不聽。」
「這回差點沒被他害的,讓老娘我失了清白。這個仇你要是不給老娘報,就休想娶老娘過門。」
此時的典韋那是越發的懵逼,一邊拉著鄒柳兒的手,一邊開口說道:「妹子,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懵了呢?」
一旁的呂昭上前一步,開口對典韋說道:「這件事,還是讓我來說吧?」
隨後呂昭便將事情的經過,對著典韋和張飛述說了一遍。聽的二人那叫一個暴跳如雷,當時就準備去找張邈算帳。
不過卻被呂昭給攔住了,「你們現在去找他,又有什麼用呢?難道他真的會承認嗎?」
「更何況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才是重頭戲。難道你就不想看看,張邈到底準備如何去做嗎?」
聽到呂昭如此一說,張飛和典韋也冷靜了下來。典韋更是開口說道:「那我就讓他先多活一會,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