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言一出,立即遭到反駁:「老陸,別往你妹妹臉上貼金了,她都兩百多斤了,何來曼妙之說?」
「就是,還是別讓楚大人受苦了,換個目標吧。」
「哈哈哈……」
眾人鬨笑一片。
楚天歌亦隨之而笑,拱手道:「在下目前僅欲娶妻,未思及納妾,只好辜負各位美意。」
「好了各位,我們明日再議。」
言畢,不待眾人回話,便匆匆離去。
他怕再停留,這些人會將家中姐妹、表親全介紹給他。
對此,楚天歌也倍感無奈。
唯有感嘆,太過出色,也是一種煩惱。
……
一路行至王家,守門的衛士一見楚天歌,立時熱情迎接。
「見過楚大人。」
「楚大人安好。」
「還稱什麼楚大人?該叫姑爺了。」
一名衛士頗有眼色地說道。」
對對對,該叫姑爺了。」
眼下,整個王家皆知楚天歌將是新任姑爺。
有此強援庇護,他們作為王家的衛士,也自覺面上有光。
「姑爺請進,我即刻稟告老爺。」
一名衛士引楚天歌入內,抵達前廳,家主王王瀾亦步出。
遠遠便能聽見他的笑聲。
「哈哈哈,女婿來了。」
王瀾捋著鬍鬚走來,身後跟隨李氏與王清音。
李氏望向楚天歌,面帶笑意,顯然對楚天歌極為滿意。
王清音臉頰微紅,較之前更為鎮定。
「岳父大人」
楚天歌行禮。
雖未成婚,提前稱呼幾聲岳父岳母亦無傷大雅。
「哈哈,快,快進來坐。」
王瀾扶起楚天歌,同時吩咐身邊的主事,「去,準備宴席,我要款待女婿。」
不久,豐盛的酒菜便擺滿一桌。
楚天歌與王瀾對酌,王清音在一旁侍酒。
「女婿今日為何光臨寒舍?近日可曾清閒?」
王瀾舉杯輕抿一口,隨口問道。
楚天歌將酒杯輕輕置於桌上,緩緩言道:「前些時日,我立下一功,陛下因此賜予我數件寶物,其中有一樣於我無用,故而特來贈予清音。」
言畢,楚天歌自懷中取出一件鎏金軟甲,遞向王清音。
王瀾與李氏目睹鎏金軟甲,不約而同地瞪大了雙眼,尤其是王瀾,心中更似翻湧起萬丈波瀾。
多年商場沉浮,他見識頗豐,一眼便辨出這乃是一件罕見的珍寶。
儘管不明其具體功效,但確信此物價值連城,難以用金錢衡量。
況且,這還出自王上的恩賜,即便是尋常之物,就因這層關係,亦足以令其身價倍增。
「此物太過貴重,女婿還是收回為好。」
王瀾推辭道,試圖將楚天歌的手擋回。
楚天歌笑而不語:「此乃護體之用的軟甲,我會武功,刀槍不入,它於我而言效用有限。」
「倒是清音,手無搏雞之力,有了這軟甲保護,我才更安心些。」
「女婿莫要哄騙老朽,六扇門之事,我也略知一二。」
王瀾搖頭表示異議,「身為六扇門,女婿常與惡徒交鋒,有軟甲護體方能確保安全,陛下賜你此物,其意正在於此。」
「清音終日居家,鮮少外出,怎會遭遇危險?如此寶物贈予清音,豈非明珠暗投?女婿還是收回罷。」
李氏也附和道:「女婿的安危最為重要,還是速速收回吧。」
楚天歌正色道:「這鎏金軟甲乃是我求親之禮,岳母豈能拒之門外?」
面對楚天歌的堅持,王瀾夫婦終是收下了這份厚禮。
李氏望向楚天歌的眼神更添幾分柔情,楚天歌得賞還想著王清音,足證其心中有她。
如此情深義重之人,世間難尋第二。
王清音接過鎏金軟甲,細嫩的小手輕輕摩挲,滿目喜愛。
她望向楚天歌的眼神,仿佛汪洋一片,愛意幾欲滿溢而出。
王瀾捋須沉吟:「女婿,你這禮物太過貴重了。」
「若我沒看錯,此物應是由金蠶絲織成,對吧?」
「實乃至寶」
楚天歌點頭確認,卻不欲多言。
王瀾雖閱歷豐富,但對於武林之事了解有限,僅能辨認金蠶絲而已。
他不知這鎏金軟甲實由五種蠶絲交織,且浸於百種靈藥液中長達四十九日,其珍貴遠超單以金蠶絲製成的軟甲。
宴畢,楚天歌攜王清音漫步於王家家後花園,共賞月夜美景。
隨後,楚天歌舞刀,王清音撫琴,二人默契十足,琴刀合鳴。
夜漸深,楚天歌索性留宿於王家處,未歸自家小院。
一夜無話,天色漸亮。
晨起,王清音親侍楚天歌起身洗漱,用罷早餐後,楚天歌前往六扇門。
一日無事,未得任何差遣,終日閒散。
此狀持續數日,楚天歌竟成了徹底的悠閒之人。
邪教隱匿極深,即便六扇門的密探四處探尋,短期內亦難以覓其蹤跡。
楚天歌對此倒是頗為享受,難得清閒,他一心一意與王清音培養情感。
十餘日後,二人情感愈發深厚。
某日清晨,楚天歌步入六扇門,只見眾多六扇門行色匆匆,神色嚴峻,似乎發生了重大事件。
至白銀捕頭所,高遠與邱斐然立即迎上前來。
「屬下拱手道:參見大人。」
楚天歌微微頷首,問道:「出了何事?」
高遠搖頭表示不解:「還沒打聽清楚。」
「倒是聽聞了些許風聲。」
邱斐然插言道。
「哦?你知道?」
楚天歌略顯詫異。
「我倆一直形影不離,怎會有你知我不知之事?」
高遠疑惑道。
「什麼形影不離,你別亂說,讓人誤會了怎麼辦?」
邱斐然見楚天歌眼神古怪,連忙辯解,並不著痕跡地遠離高遠幾步,生怕被人誤解為有龍陽之癖。
「好了,別鬧了,詳細說來。」
楚天歌擺手示意。
「是,大人。」
邱斐然清清喉嚨,道:「據說昨晚有三支白銀捕頭小隊行動,意圖捕獲邪教成員,結果損失慘重。」
「六扇門傷亡超過兩百人,三支白銀捕頭全軍覆沒!」
「什麼?三支白銀捕頭全軍覆沒?」
高遠大驚失色。
楚天歌則較為平靜。
畢竟,他們面對的是邪教,高手如林,光是大宗師就有十數人,先天境更是不計其數。
而白銀捕頭小隊僅達先天,於邪教眼中,不過是可隨意碾壓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