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七級武者,人形核彈!

  「已經確認坐標,預計抵達時間,七分鐘後!」

  駕駛員在確定了坐標後便開足了馬力向著陳墨所在的位置飛去。

  ...

  一來一去,陳墨身上飛升模式的BUFF已經失效,他趕緊把霸王血鎧換成了鐵板靴開始跑路。

  「媽的,這小崽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突然變得這麼強。」

  兩個鼻青臉腫的七級武者追著腦袋上卡著一把大刀陳墨,口中不停地罵罵咧咧。

  陳墨剛才的狀態可以稱之為悍不畏死,而且他們打在陳墨身上的攻擊還造不成太大的傷害。

  可就在剛剛,原本還兇悍至極的陳墨突然扭頭就跑,速度還不比他們兩個慢多少。

  兩人定睛一看, 陳墨身上的金光已經消失不見,估計是某種法子時間到了,實力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了。

  「小崽子!你給老子站住!」

  那兩名七級武者氣急敗壞的追著陳墨,可失去了武器後,他們也失去了遠程攻擊的手段。

  在鐵板靴的輔助和危急情況的刺激下,陳墨的時速成功突破到了140KM/H,就連那兩個七級武者也只能做到跟在他後面不被甩掉。

  「別他媽追我了,老子的後援馬上來了,一巴掌就能拍死你們!」

  陳墨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七級武者紅著雙眼死死追著他。

  「受死!」

  那名氣血稍高的七級武者猛地加速,手掌染上了一層濃郁的氣血。

  「撕心爪!」

  「受到物理傷害,生命值-37000!」

  「我靠!」陳墨只覺得自己後腰一陣火辣辣的疼,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腰子被這一爪掏出來了。

  低頭一看,自己腰部的皮肉被撕下去一大塊,腰子也掛在自己的屁股上,靠著一根筋連在體內。

  「我的老腰啊!」

  陳墨心中一緊,腳下的速度變得更快了,兩個七級武者追起來更困難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七級武者的體力竟然被陳墨耗得不剩多少,可陳墨本身的體力也所剩無幾。

  陳墨的生命值在兩個七級武者的攻擊下即將見底,一旦生命值歸零,陳墨的生命也將走到盡頭。

  「完了,高估自己了。」

  陳墨咬了咬牙,完全不敢減慢自己腳下的速度。

  就算心臟馬上要爆炸了,陳墨也絕對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

  「這小崽子真能跑啊!」

  兩個七級武者氣喘吁吁,呼吸已經開始紊亂。

  陳墨的背上滿是傷痕,甚至能看到白花花的骨骼和胸腔中猛烈跳動的心臟。

  「不對吧,正常三級武者受到這種傷勢早就死了,他怎麼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呢?」

  「這命也太硬了...」

  「兄弟啊,要不商量一下,你倆別追了。」陳墨回頭看了一眼氣喘吁吁的兩人問道。

  「你們要不抬頭看看,你們腦袋上飛著的是什麼東西?」

  兩人聽到這話都是一愣,接著抬頭看了一眼。

  只見一架黑漆漆的軍用直升機正以極快的速度向他們所在的位置趕來。

  直升機的艙門已經打開了,三四個散發著恐怖氣血的身影正盯著他們。

  「老弟!堅持住!你姐帶著救兵來救你啦!」

  在看到陳墨還活著的那一刻,陳憶就已經不再緊張,重新恢復了之前那不著調的模樣。

  「那你們快點啊!我要沒力氣了!」

  陳墨完全不敢停下來,但他不停下來直升機還追不上他們。

  「不好,是軍部的人!!」那兩名邪教的七級武者雙眼瞪大,腳下的速度更是加快了不少。

  他們可是清楚軍部的手段的,一旦被軍部抓住,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

  生不如死。

  而且他們也明白,以自己現在的狀態想跑是不可能了,打更是打不過。

  「媽的,至少帶走一個!」

  兩個深淵教七級武者全身氣血狂涌,狂暴的氣血充斥著他們體內每一個角落。

  「小墨快跑!他們要自爆了!」

  「自爆的威力甚至能重傷八級武者,你被炸一下必死無疑!」

  陳憶在感受到那股狂暴的氣血波動後,立馬就意識到那兩個邪教武者要幹什麼了。

  七級武者自爆的威力相當恐怖,甚至能重傷八級武者!

  「什麼玩意兒!?」

  陳墨都要裂開了,這幫B怎麼還沒完了呢?

  先是各種各樣的武技衝著他後背招呼,要不是他血條夠厚,早就被掏死了。

  現在這倆B還要用自爆炸他,陳墨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得罪他們了,玩了命的要殺自己。

  「為了深淵!死吧!」

  兩個深淵教七級武者體表已經出現了一道道裂痕,赤紅的光芒自他們的七竅中亮起。

  「沃日!」

  陳墨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啟了布隆的堅不可摧。

  一道長三米,高兩米,厚半米的冰盾出現在了陳墨的面前。

  轟隆一聲巨響,一朵巨大的蘑菇雲拔地而起,周圍的地面都在不停地震顫。

  「人形核彈啊......」

  毫髮無損的陳墨從冰盾後探出頭來,看著面前少說直徑幾十米的大坑感嘆道。

  「老弟你沒事吧!?」

  直升機上的陳憶直接跳了下來,但她並沒有看見陳墨的身影,只看到了一面巨大的冰盾矗立在原地。

  「小墨!小墨你在哪?」

  陳憶慌了,她的寶貝弟弟不會真的被炸死了吧?

  「我沒事!」陳墨從冰盾後面探出頭來,衝著陳憶擺了擺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陳憶鬆了口氣,但當她看到陳墨的傷勢後差點心疼的暈過去。

  「姐啊,你幫我個忙。」陳墨倒是沒啥太大感覺,他已經麻了,感覺不到疼了。

  「幫我把腦門上的這把刀拔下來,頂在腦袋上跟賽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