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外乎那三所吧。」
陳墨思考了片刻,立刻就選中了三所大夏最強的三所武院。
「魔都武院,燕京武院還有深城武道學院。」
「好,你心裡有數就行。」
陳憶點了點頭,自己的弟弟也算是長大了。
不僅僅實力足夠強大,對於未來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了。
「但我要先跟你說明白,咱們武者的源頭一共有三個。」
有些知識在學校是學不到的,比如說陳憶現在要說的。
「第一就是武道學院了,這也是最普遍的修煉之地。」
「第二就是各大軍區,他們也會培養屬於自己的武者,你姐現在就在北境軍區下屬的哈冰城武道學院,這你也知道。」
「第三就是家族,比如說谷峰那種古武世家,他們也會培養自己的弟子。」
「總的來說,我還是最推薦武道學院,相對安全資源也比較豐富。」
「世家輕易不會招收外姓子弟,軍區太過危險,以你的天賦沒必要去軍區。」
陳憶看了一眼一旁的陳力徐柳夫妻倆,帶著陳墨走得更遠了一點。
「還有,你清楚目前人族所面對的敵人都有誰嗎?」
「不就是淵獸和海獸嗎?」
陳墨愣了一下,自家老姐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不,不僅僅是他們。」陳憶的臉上閃過一絲憎惡,接著便消失不見。
「深淵裂隙比你想像的還要大,單單是太州市的深淵裂隙就要比整個大夏還要大。」
「什麼!?」陳墨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情,他還以為深淵裂隙也就和太州市差不多大呢。
「你也去過深淵裂隙了。」
陳憶表情嚴肅,看樣子是要說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
「除開滿是淵獸的外圍區的淵獸,深淵裂隙深層其實有著一種深淵生物,他們和人類長得極其相似,而且實力強大。」
「每一個深淵生物的實力都至少是五級以上,海獸同理,海洋深處其實有著更大的威脅。」
「目前公布出來的都是表象罷了,一旦全部公布的話,會造成大面積的恐慌。」
「不僅如此,人族之中還有著叛徒,他們為了加入深淵和亂海不擇手段,你千萬小心。」
陳憶所說的這些事情都是陳墨聞所未聞的,估計只有到了武院之後才會知曉。
隨著陳憶說出各種各樣陳墨聞所未聞的事情,整個世界在陳墨的眼中漸漸清晰了起來。
同時,他也意識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人族現在的境地十分危險,只有變得更強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
「加油吧老弟,以你的資質,未來肯定能成就宗師。」
陳憶抱了抱陳墨,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她也打算洗洗澡準備睡覺。
明天還有一場慶功宴等著她們一家呢,到時候估計會來不少大人物。
陳墨也走進浴室好好洗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勢雖然已經好了,但血痂依舊還在,清洗乾淨睡覺才能舒服一些。
......
入夜,谷峰的病床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爺爺...」
谷峰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他自然是一眼認出了來人正是谷極。
「好好躺著吧,我今天來是要和你說一件事情的。」
谷極擺了擺手,並沒有因為谷峰輸給了陽佐而感到生氣。
反而陳墨能夠贏了陽佐才讓他更加意外。
「你是不是沒看出陳墨那孩子的路數?」
谷極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和谷峰在說話。
「他從頭到尾只動用了一次氣血,其餘的戰鬥全部都是憑藉他那強悍的肉身。」
「我懷疑這孩子是天生的變異武者,而且是最強大的肉身變異。」
「所以,陳墨將會是你武道路上最好的夥伴,到時候南部集訓的時候一定要和他一組。」
「這次的南部集訓和以前一樣,一個月的訓練時間,十五天的實戰。」
「千萬切記,不要莽撞。」
「好了,好好養傷,不要讓自己被落下太多。」
說完,谷極便消失在了谷峰的病房內。
下一刻,谷極再次出現,但這次是在陽佐的病房裡面。
「小子,我已經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谷極看著面色灰白但眼中依舊充斥著戰意的陽佐說道。
「你在人族境內沒有他人相助的話肯定是寸步難行。」
「不要說成為十三級宗師,就連活下去都是問題。」
「你也明白,你的無敵心已經出現了裂痕,只有在陳墨的身邊,你的才有機會修復那道裂痕。」
「我已經幫你辦好了身份證件,至於後面的路怎麼走,就看你自己了。」
將辦好的身份證和各種資料扔在陽佐的床邊,谷極便轉身離去。
陽佐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了放在自己床邊的身份證件和資料,拳頭攥的緊緊的。
「陳墨,我會擊敗你的...」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第二天一大早,陳墨就被一陣菜市場砍價一樣的動靜吵醒。
「誰?」
睡得迷迷糊糊的陳墨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剛走出房間,映入眼帘的就是十幾個各大武院的代表。
「陳冠軍,請您考慮考慮我們羊城武院,我們會給你提供最為優渥的條件,您的父母我們也會安排一份有編制的工作!」
「陳同學,我們濟城武院可是誠意滿滿,您只要開口,我們能滿足的都儘量滿足!」
「陳同學,還有我們......」
聽著那些武院代表一陣又一陣的自我推銷,陳墨只覺得一陣頭疼。
「都閉嘴!」
陳墨一聲大喝,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魔都武院,燕京武院和深城武院的代表來了嗎?」
陳墨揉了揉太陽穴,在那十幾個武院代表中掃視了一圈。
「來了!」
三人同時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了,你們三個留下,其餘的可以離開了。」
陳墨擺了擺手,他要去就去最好的,差一點的他都不會考慮。
「可是......」
其他武道學院的代表還想掙扎一下,但在陳墨一個兇惡的眼神後,他們都老老實實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