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們認輸!」
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從觀眾席上站了起來,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梅森·榮光,這老頭子竟然也來了。」
耿連虎邪魅一笑,看來那個萊森·榮光應該是榮光家族下一任族長的候選人了。
不然這老東西怎麼會冒頭。
「認輸?誰允許你們認輸了?」
陳墨猛地回頭,絲毫不懼的和梅森·榮光對視。
「無禮的小子!」
梅森·榮光真的沒氣到了,手中杖劍用力一頓,宗師威壓瞬間爆發。
「你那偽造的宗師威壓也就能嚇唬嚇唬那些小孩兒,我這才是真正的......」
梅森·榮光剛要給陳墨一點教訓,他的面前就出現了三個身影。
耿連虎,谷極和盧有為。
「你想幹啥?」
「不服練練。」
「我讓你三招。」
大夏的三位宗師同時出現在了梅森·榮光的面前,耿連虎甚至已經拽住了梅森·榮光的衣領子。
「沒,沒事兒了......」
梅森·榮光額頭瞬間冒汗,且不說盧有為,這人還算講理,至少不會在這種地方動手。
可剩下的耿連虎和谷極這倆傢伙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尤其是耿連虎,他可是聽說這老東西找到命門了,自己估計要被按在地上打出屎來。
「沒事兒了就閉嘴,老子家孩子還輪得著你來教育?」
耿連虎冷哼一聲,這陳墨他都沒收拾過,你個梅森·榮光有什麼資格碰他?
「認輸了就老老實實給我憋著,以大欺小算不得本事。」
「你要不服就跟老子練練,看我能不能把你的隔夜飯打出來。」
耿連虎絲毫沒有給梅森·榮光留面子,就這麼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了出來。
「別說了哥,我錯了還不行麼,這麼多人呢。」
梅森·榮光的老臉今天都丟盡了,他只能祈求耿連虎不要繼續說了。
「哼,饒你一次,再讓我看見誰敢威脅我們家的孩子,我耿連虎的金瓜錘可不是吃素的!」
「信不信我敢當場把金瓜錘塞進你的......」
一旁的谷極和盧有為趕緊捂住了耿連虎的嘴,這老傢伙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呢?
直到這一刻,場上的觀眾才明白,陳墨這性子似乎並不是個例......
宗師都是這德行了,陳墨如果不是這種性格才奇了怪呢。
「高盧議會國認輸,本場比賽大夏代表隊獲勝!」
裁判鬼鬼祟祟的站了出來,偷偷摸摸的宣布了本場擂台賽的結束。
那一塊兒被損壞的擂台被吊車吊到了一旁,換上了一塊兒新的擂台。
報廢了四台吊車才把那塊兒擂台換上去...
相比於陳墨帶來的精彩表演,接下來的幾場比賽就相當的無趣了。
解說的激情似乎在陳墨的這場比賽用乾淨了,無論怎麼調動都無法調動起整場的情緒。
當然,這幾場比賽看下來陳墨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穫。
新美洲的武者專用氣血裝甲在三十二進十六的時候成功亮相,這也是今天整場比賽除了陳墨以外唯一的亮點。
在氣血裝甲的輔助下,新美洲代表隊的一名七級武者成功一串五,將棒子的武者全都打成了殘廢。
...
夜晚,陳墨幾人被耿連虎叫到了一起。
「小子們,知道今兒個老頭子我把你們叫來是要做什麼嗎?」
耿連虎靠在沙發上,看著陳墨幾人問道。
「不到啊,要帶我們去泡妞嗎?」
谷峰先是迷茫,接著就是兩眼放光的看著耿連虎。
「你小子啊,說話前好好想一想,看看你身後是誰。」
耿連虎嘆了口氣,指了一下谷峰的身後。
聽到這話,谷峰整個人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他緩緩轉過頭,發現了一張黢黑的老臉。
「爺,爺爺啊...」
「等回家再收拾你,現在先聽耿老爺子說事兒。」
谷極滿臉黑線,自己那個好好的孫子怎麼變成這樣了?
「今天新美洲的那一身兒裝備都看見了吧?」
耿連虎將一份文件扔到了桌子上,抬抬下巴示意陳墨看一眼。
「很多年前,一個天才武者兼天才物理與生物學家捨棄了自己的事業前往了新美洲。」
「他所做的試驗太過殘忍,無論是道德還是法律都無法得到支持。」
「大夏並不怪他,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也沒有做出任何損害大夏利益的事情。」
「他的兄長現在是全世界最權威的精神力專家,也就是陳墨你十分熟悉的褚天華。」
耿連虎頓了頓,看了一眼陳墨的臉色。
「此人在前幾天向大夏上層發出希望回國,並將試驗資料全部帶回的信息。」
「只不過,他身邊有五位新美洲的宗師級強者監視著他,就算他本人是一位宗師也無濟於事。」
「所以,上面見咱們正好在這裡,戰鬥力也比較充足,就希望咱們幫助他回到國內。」
「耿老,您說的不會是那個殘忍的瘋子吧?」
谷極已經察覺到他們的目標是誰了,臉色有一些難看。
「當然是他,不然還有誰有資格讓咱們出動呢?」
耿連虎點了點頭。
「究竟是誰啊,陳墨你怎麼也不吱聲呢?」
谷峰急的撓了撓屁股,這仨人在這猜謎語玩呢?
「褚天華褚院長的弟弟,褚天廖。」
將手上的資料合上,陳墨抬頭看向了耿連虎。
「耿院長,這種層次的戰鬥不是我們能參與的吧?」
「更不要說軍部也有人在格蘭島,這些事情交由他們去做就可以了。」
「不不不,不是上面人讓咱們做的。」
耿連虎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