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實打實的包括此次也就算是見了三次,其中前兩次還都是匆匆一面。
「公主,你要嫁給我?」
這話旁人聽到絕對是大不敬,最輕也是殿前失儀。
放在大離朝絕對沒人敢這麼問。
但葉北玄骨子裡到底是個現代人,有人的時候做做樣子行個禮也就算了。
沒人誰還玩禮數那一套,社會主義接班人早就沒有奴隸了。
當然M除外。
長公主也沒有在乎,就是眨著眼睛使勁點了點頭。
「是啊,你上次救我一命,這次又救了母后,書上說的,救命之恩,要麼做牛做馬,要麼以身相許,本宮當然不能當牛馬啦,就只好嫁給你了。」
靠。
都這麼隨意的嗎...
我還以為這妮子是見老子英姿非凡,器宇軒昂,貂蟬纏腰,才會如此。
是我膚淺了。
還有...你真以為嫁人就不用當牛馬了?
天真了吧?
「額...公主,嫁人講究你情我願...」
「我願意啊!你願意嗎?」
長公主都不給葉北玄說話的機會。
就直接答應。
「.......」
葉北玄是徹底不會了。
「但是我才不過天驕榜,距離地榜可是還差很遠,說不定三五十年才能踏入地榜呢?」
面對葉北玄的問題。
這位長公主這一次仔細的思索了一下,面色也有些凝重。
直到十幾秒後,她才像是下定決心。
「這樣,我父皇他們都說我體質特殊,是什麼鸞鳳血脈,要是吸收了我的血液的話,可以讓人資質大增,還能延年益壽,要不..你試試?不過我怕疼,你要輕一點....」
說完,她就伸出自己白皙的胳膊。
胳膊上沒有任何的雜色,只有一些淡青色的血管,五指修長。
煞是好看。
葉北玄看著這白皙的皮膚,一股淡淡的清香傳入自己鼻腔。
有點好聞。
可隨即葉北玄就皺了皺眉,他看到這少女公主的手腕處,有一些淺淺的傷痕。
有的重有的淺,有的幾乎消失。
但是這傷痕就像是在一片白雪上,染上了一點墨水。
很扎眼。
什麼情況!?
這...這可是當今的長公主...她的手腕為什麼會有傷勢!?
而且那傷疤也不是一次造成的...
誰能夠讓她一直...放血!?
「你快吸呀...不然等會就有人來了。」
長公主跺著小腳在催促。
「公主,我.....」
就在葉北玄一句話沒說完。
外面的洪公公突然的走了進來。
「公主,公主!聖上詔你過去!」
葉北玄趕忙鬆了口氣,他朝著這位長公主拱手。
「公主殿下,臣告退。」
葉北玄就要起身離開,可忽然就看到,那位原本眸子很亮的公主殿下。
整個人都有些黯淡。
但依然眨著眼睛,看著葉北玄。
「真要...三五十年嗎?可...可我等不了那麼久。」
嗯?
洪公公莫名其妙?什麼鬼?
葉北玄微微沉默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這皇家裡到底是什麼事,但總覺得欺騙一個少女不太道德。
「騙你的,多則一年,少則幾個月,我就能登頂地榜。」
「真的!?」
少女公主臉上驚喜。
「真的。」
葉北玄點頭。
「那...那我在拖延半年,等你登頂封侯...我就嫁給你!」
葉北玄:「......」
洪公公:「??????」
葉北玄沒有回答,朝著少女公主揮了揮手。
轉身就走。
身後卻遙遙傳來少女公主的聲音。
「對了,我叫雲凰!」
「葉北玄。」
直到看著葉北玄的背影徹底消失。
少女公主才止住了笑容。
「葉北玄,嗯...這個我知道,但還挺好聽。」
「公主...您...您到底跟神刀伯說了什麼啊?」
洪公公此時方才又震驚,又懵逼的看向雲凰。
「你不是都聽到了,我讓他娶我。」
「......哎呦,公主,您這話可別亂說了,陛下聽到會給神刀伯帶來麻煩的。」
「我知道,我不跟別人說。」
......
出了皇宮的宮牆。
葉北玄伸出手擋在眼前,看著掛在半空的烈日。
「這特娘的,這位公主殿下玩的挺野?第一次見面,就要嫁給我?我雖然優秀,但也沒優秀到這種地步吧?」
葉北玄自語了一句。
雖然這位大離長公主,無論是相貌還是其他都無可挑剔。
但葉北玄總覺得太快了一些。
尤其是....他又想到了那位公主手腕處的傷痕。
那種一看就是長年累月造成的傷勢,哪怕那少女體質特殊,並不會留疤。
可葉北玄還是感受到了一些異樣。
他不禁想到之前李成跟他初次介紹這位長公主的時候。
傳聞她出生,有凰來朝。
再加上她說自己體質特殊。
能夠讓她割腕放血的...整個大離...除了那位宣和帝,還有誰?
「長生...」
葉北玄眸子深沉的看了一眼那金碧輝煌的皇城。
「真是夠吃人的啊。」
........
在這休假的十天裡。
就發生了這一件事情。
其他的時間,葉北玄就是和往常一樣,白日練功,晚上操勞。
整個京城之內風平浪靜。
只有宣和帝在五日前上朝之時,宣判了魏家的罪行,要在七天後凌遲處死。
當然這一切也都只是一些表現。
葉北玄雖然這些天晚上都在忙碌。
但他卻早就製造出了三個不同的易容紙人。
蹲守在平南侯府,還有趙家,曹家之外。
這種紙人造物,連當初的千面堂主都會,對於葉北玄更加的沒有難度。
而且他的造物術,就算是巔峰大宗師也絕對沒有辦法分辨的出來。
所以絲毫不用擔心暴露。
不過蕭遠這三個公子哥。
的確是可能被他嚇破了膽子。
自從他回京之後。
這些傢伙竟然全都統一的在府邸當中當起了縮頭烏龜。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這讓葉北玄都不禁佩服,這三個傢伙真特麼的怕死。
真是小心到了極致。
不過葉北玄卻無所謂。
他有的是時間跟這三人耗下去。
反正有著紙人蹲守,他本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就不信蕭遠三人這瀟灑慣了的公子哥,真的能夠忍受每日待在家裡的痛苦。
也正如葉北玄所猜測的一般。
平南侯府內。
蕭遠正在獨自的喝著悶酒。
「該死!!該死的葉北玄!!都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