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怨婦一樣的蘇沐清。
楚辭咧了咧嘴。
「我說清兒姐,你這是寂寞了嗎?」
蘇沐清沒好氣的給了楚辭一個白眼,「還寂寞呢,我這段時間忙的兩腳不沾地,連覺都睡不好,那還有什麼心思寂寞。」
楚辭走到她旁邊。
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工作文檔,突然覺得這腦子裡面暈乎乎的。
他趕忙收回目光,然後快速將雙手搭在了蘇沐清的肩膀上。
邊揉邊說,「清兒姐,你也別將一門心思都撲在事業上啊,抽點時間多出去走走吧,別把身子給累壞了。」
蘇沐清嘆了口氣,「唉,我倒是想啊.」
搖了搖頭,她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多說。
開口問道,「聽說你前幾天一口氣接了五個S級任務,既然現在回來了,應該代表你已經全部完成了吧?」
楚辭點頭,「嗯,那些任務我基本上都是一巴掌搞定的,這時間幾乎都用在找人上了。」
蘇沐清沉吟半晌。
「你這麼積極的接任務,是為了攢學分提前畢業?」
這也不是什麼難猜的事情,楚辭索性直接點頭道。
「沒錯,我就是為了這個,只不過這S級任務要高層審核,現在學分並沒有到帳。」
蘇沐清收回放在鍵盤上的手。
她整個人靠在椅背之上。
思考了一會說道,「審核那邊我會去催的,大概今天晚上就會到帳,到時候畢業手續我也隨便幫你弄了吧。」
楚辭聞言笑了起來。
隨即一把就從後面抱住了對方,「那這件事可就麻煩你了,媳婦~」
說話的同時,他這手又開始不老實了,搞得蘇沐清都忘了工作.
兩人膩歪了一會。
蘇沐清含情脈脈的看著,此時正在系皮帶的楚辭。
「畢業了準備幹嘛?是直接去李家當族長?還是另有安排?」
楚辭揉了揉腰,「還沒想好,看看情況再說吧,反正不會去當族長就是了。」
蘇沐清穿好衣服,渾身無力的躺在椅子上。
直接說道,「要不你就在武院任職吧,怎麼樣?」
「實在不行去特勤隊也行。」
楚辭也找了個沙發躺在上面,「算了吧,我可沒興趣過996生活。」
非要找個單位。
還不如直接去軍區,上戰場。
蘇沐清抬起頭望著他,「只是讓你掛個客座教授的名頭而已,你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考慮考慮唄?」
楚辭想了想,覺得這倒是不錯,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也行,到時候看吧。」
蘇沐清見目的達成,直接就閉上了眼睛,「好,我先睡了,剛才折騰的實在是有點累,你接下來該幹嘛幹嘛吧。」
楚辭輕輕的嗯了一聲,就也陷入了夢鄉之中。
正好三天沒合眼了,只有在大姐姐的懷抱中才能安心入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
楚辭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條毛毯。
看了看四周,發現蘇沐清已經不在這裡了,外面的天色也有了暗下去的趨勢。
他從沙發上坐起,拿出手機一看才知道,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
蘇沐清也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說是她有個會要開,可能時間會很長,讓自己醒了就先回去。
「嘖嘖.」
「別說,在院長辦公室里玩職場online,還怪刺激的。」
楚辭默默在心裡豎了個大拇指。
強行上揚的嘴角就連AK47都壓不下去。
畢竟這場景模擬,加上角色扮演,著實是讓人慾罷不能。
「好了,也該回去了。」
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後,楚辭整理了一下著裝,就走出了院長辦公室。
回到四合院。
楚辭因為才睡過覺,所以現在一點都不困。
索性開始煉化起了生命聖泉。
可到了半夜進度依舊是很是緩慢,一整天過去,也不過煉化了一絲絲而已。
楚辭睜開雙眼,臉上浮起了一抹不耐。
「現在修煉也達到了瓶頸,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突破。」
「哎,等等!」
突然想到了什麼,楚辭從系統空間取出來兩張羊皮圖紙。
一張是波雅給自己的紅蓮業火地圖,一張是山賊.王路飛的大秘寶坐標圖。
「剛好現在沒什麼事,實力也達到了瓶頸,再加上答應過石浩,要把他的爺爺帶出來.」
自語了一聲,楚辭的眼神變得銳利了起來。
自從上次模擬的時候,在拉夫德魯折戟沉沙了,現在都已經過去快兩百章了。
如今的自己早已今非昔比,只要能夠避開墮天使那個老六,這拉夫德魯倒也不是不能去闖一番。
想到就做!
以防萬一,楚辭還是先打開了系統。
「系統,開始模擬!」
「叮.」
第二天。
一個名為震驚!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龍的熱搜憑空出現。
一時間引起了炎國所有吃瓜群眾的關注。
據說是因為今天早上有人在燕京附近,看見了一頭疑似龍的生物。
並且還附帶上了一條視頻。
視頻中。
天空之上。
一頭通體金色,且身軀如蛇的生物,在雲層之中若隱若現。
這生物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移動了好幾里的距離。
並且所到之處,都伴隨著打雷下雨。
炎國的歷史長河之中。
可以說也只有在十二生肖,排行第五的那個神秘生物。
才侃侃能和視頻裡面這東西對上。
炎國幾乎是所有人,都對龍的存在一直抱有懷疑態度。
原本這視頻發出來的時候,也有很多人覺得肯定是P的。
但當更多的目擊者接連出現證實,更多的相關視頻上傳時,繁多的懷疑就全部轉變為了震驚。
我焯!
真的是龍!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龍!
剎時間,炎國全體上下,男女老少都在討論這一轟動性的熱門話題。
與此同時。
還不知道自己引發了一場全國轟動的楚辭,正躺在敖興的頭上閉目養神。
「阿嚏~」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緩緩撐著身體坐起。
撓了撓頭道,「我這麼總感覺,發生了什麼大事啊,難道是誰給我戴帽子了?」
這樣的想法剛一冒出來,他就搖了搖頭,「沒可能,沒可能,一向只有我給人戴帽子的份~」
「能撬我牆角的人怕是還沒出生。」
說著他收回思緒,目視前方。
「拉夫德魯,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