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黑衣人將蕭火火扔到了地上,讓本就渾身是傷的蕭火火疼得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嘶~」
「你究竟是誰!」
黑衣人冷冷的說道:「我不是說了讓你別問了嗎?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你我是顧家的三代弟子顧長生?」
「顧家?」
蕭火火腦海中飛速思索,炎國有叫顧家的世家嗎?
「糟糕!竟然不小心說漏了嘴!」顧長生立馬捂住嘴巴,接著怒不可遏的指著蕭火火道。
「可惡的傢伙,竟然敢套我的話?」
蕭火火:「.」
你丫的自己自爆的,老子什麼時候套你話了?
顧長生握了握拳:「若不是熏兒小姐有令,我絕對把你這個臭乞丐扔到異獸堆里去!」
「熏兒?我認識嗎?」蕭火火一愣,不知道為何,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竟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哼!」顧長生鬆開拳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白紙,冷冷地說道。
「熏兒小姐讓我給你帶句話。」
說罷,他便照著白紙上的內容讀了起來。
「火火哥,謝謝你這些年的照顧,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一切都怪熏兒的不懂事,現在的我已經沒有繼續陪著你的資格了.」
聽到這裡,蕭火火一臉懵逼,這突然出現的熏兒是誰他壓根就不知道。
什麼謝謝自己的照顧,什麼不辭而別,他完全聽不懂。
顧長生繼續讀著。
「最後,希望火火哥哥以後能夠越過越好,遠離中分頭,別再跳什麼雞你太美了。」
讀完最後一句,顧長生的臉上流下兩行清淚。
「嗚嗚嗚,好感動!小姐太可憐了.」
蕭火火:「.」
你丫的感動個錘子啊!
此刻的蕭火火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神秘人壓根就是有病!
顧長生抹乾淨眼淚,將手裡的白紙收起。
「好了,該說的也都說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滾蛋吧。」
「等等!」蕭火火急忙說道。
顧家是什麼存在,對方口中的熏兒又是誰,此刻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冥冥中的感覺告訴他,這個叫做熏兒的人,對他很重要!
「嘖!」
顧長生厭惡的咂舌:「老子可是要成為最強贅婿的男人,平生最看不慣你這種粘牙的廢物!」
「他媽的忍你很久了,竟然敢耽誤熏兒小姐這麼多年的時間!」
說罷,顧長生抬腿就是狠狠的一腳,好巧不巧的踢在了蕭火火的胯部。
咔嚓!
有一種痛,叫做看著都痛.
「嗷~」
「斷.斷掉了.豈可修!」蕭火火痛苦的匍匐在地上,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
顧長生冷漠的看了蕭火火一眼。
「最後奉勸你一句,顧家不是你這種貨色能夠高攀的!」
扔下這句話,顧長生便消失在了原地。
蕭火火跪在地上,緊緊咬著牙關,齒間溢出鮮紅的血液。
他大口喘著氣。
「顧家.顧長生.給老子等著.」
另一邊。
塔戈爾荒漠上。
波雅的戰鬥早已結束,此刻的她居高臨下,宛如俯視眾生的女帝。
她的高跟鞋下,三隻蛇王早已不成蛇樣,一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
遠處的群蛇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對方給當成蚊子拍死了。
太恐怖了.
這就是蛇人族女王的實力嗎?
三兩下就把三隻蛇王打得跟條死魚一樣.
這一刻眾蛇終於回想起了,曾經被這個醜女人支配的恐懼.
「謝謝楚醫師,若是沒有你,我們吞天蟒一脈可能就.」
「是啊,多虧楚醫師救了女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老八等人來到楚辭的身旁,向著楚辭彎腰九十度致謝。
楚辭擺擺手:「無妨,順手之舉罷了。」
「饒命啊女王大人!我們再也不敢了!」
三蛇滿臉懊悔的懺悔著,哭得像個淚蛇。
「我們也是被人類給蠱惑了,您是了解我們的,這種忤逆的事情我們哪敢做啊!」
「是啊,都怪那個叫做蕭火火的人類小鬼!」
「只要放我們一馬,我們絕對俯首稱臣!」
聽著三蛇的求饒,波雅臉上露出了負責的神色。
特格爾荒漠十分遼闊,一直都是眾多蛇族的領地,蛇人族能夠在這裡盤踞多年也沒有被人類侵犯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便是生活在這附近的蛇族。
若是將它們都殺了,那對於人類的探索來說,就少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可若是不殺了這群反骨仔,又可能隨時背刺自己。
斟酌之時,老四等蛇從身後跑來。
它們沒有波雅的眼界,考慮的也沒有這麼多。
它們只知道,既然向自己出手了,那就要承擔這個代價!
「女王,不能原諒它們!」
「它們今天敢投降,明天就敢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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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贏者站著通吃,敗者躺著死去,這本就是它們挑釁我們的下場。」
就在這時,七煞眼鏡蛇忽然說道:「若是女王大人不相信我等,可以讓這名人族少年作證,他身上似乎有什麼能夠操控我等的物品。」
「從接觸開始,我就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懼怕感,那感覺仿佛來自靈魂深處~」
聽到這話,一旁的尖牙蝮蛇和九幽蟒也急忙跟著附和道。
「沒錯沒錯!我也有這種感覺!」
「啊?原來你們也這樣嗎!我還以為自己心理變態了呢。」
楚辭一臉問號,你們聊你們的,突然扯到我身上幹嘛?
突然,他的腦袋微微一震。
這群傢伙的本質.是蛇!
操控.蛇蟲鼠蟻.
思索間,他從腰間取下了骨哨。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啊豈可修!」
「可惡的人類,不要低估了我們蛇王三兄弟之間的羈絆啊!」三蛇紛紛往後避開,好似這個小小的哨子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蛇人族戰士:「???」
眼前的骨哨有什麼奇特之處嗎?
它們雖然也是蛇,但卻有一半的身軀已經化為了人形,所以根本感受不出骨哨的異常。
可七煞眼鏡蛇等蛇卻不一樣,那種令蛇難以抗拒的難言之感,讓它們的心中躁動不安。
「哦?」
楚辭心中玩心大起,沒想到當初在角都沒收來的破哨子還有這種隱藏屬性?
當下他便吹響了哨子,想看看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