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戈爾荒漠的北方。
也就是異獸森林更深處的位置。
此刻正有一群虎視眈眈的異獸慢慢朝著蛇人族的部落逼近。
湊近一看,竟是一群巨大的蛇類異獸。
七煞眼鏡蛇.尖牙蝮蛇.九幽蟒.
要是有人在這裡,一定會被嚇出魂來。
領頭的三隻異獸竟然全都達到了7級,相當於人類的武皇境!
體型如山,氣焰滔天。
要知道高階異獸之間,最講究的便是領地意識,可此時卻不約而同的聯合了起來。
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塔戈爾火山下的吞天蟒部落!
「你的消息可靠嗎?那醜女真的醒不過來了?」
「自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們不成!」
「而且你們沒發現最近吞天蟒部落的防線都收攏了嗎?而且它們最近一直在抓人類的藥劑師回去。」
「嘶嘶嘶.那就好.」
就在不久前,尖牙蝮蛇的部落外,竟然從天上掉下一個人族少年。
抓回來才知道。
原來吞天蟒一族的首領,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重傷昏迷了?
而且還是傷到了精魄,不修復好根本醒不過來的那種。
結合最近察覺到的一絲端倪,他們很快便判斷出了這條消息的真實性。
於是,尖牙蝮蛇立馬號召了另外兩大蛇類異獸。
平日裡他們可算吃夠了蛇人族的苦。
一切都怪那個化為人形的醜女人.
眼下機會就在眼前,他們自然不能錯過!
此刻楚辭正拿著乳白色的淨魂口服液,不緊不慢的來到波雅的床前。
看著面前宛如璧人的蛇人族女王。
楚辭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幾蛇站在數米開外,緊張的注視著楚辭。
「話說,餵服藥劑也需要摸腿嗎?」老四不確定的小聲道。
「我哪知道.」老八道。
「你們別吵吵,要是影響了楚醫師的治療,我把你們蝦線都挑了!」老六瞪了兩蛇一眼道。
「我是蛇啊,哪來的蝦線.」
於是,幾隻冤種蛇就這麼看著楚辭揉捏了半天女王的大白腿。
直到楚辭膩歪夠了,這才緩緩地將波雅抱起。
放平在了自己的懷裡。
「接下來的畫面少兒不宜,你們幾蛇都轉過去吧。」楚辭對著他們說道。
「楚醫師,我900多歲了。」年齡最小的老八回答道。
老三等蛇立馬聽話的回過頭去,只有老八一蛇還呆呆的站在那。
好歹也是快一千歲的蛇了,怎麼著也跟少兒兩個字不搭噶吧?
楚辭冷冷的瞥了這只不識趣的蛇一眼,心裡琢磨著多久把這貨給做成標本掛起來。
被他這麼一瞪,老八隻覺渾身發憷,立馬轉過了頭。
「哼。」
楚辭心中冷哼一聲,接著便將試管內的藥劑全部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接著利用人工呼吸的方法。
伸出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慢慢的將乳白色藥液灌入了波雅的嘴裡。
請不要誤會,楚辭這麼做完全是因為對方處於昏迷狀態。
這才趁火打劫一下。
沒錯,他就是這麼的陰險.
畢竟人類的本質就是LSP。
可楚辭萬萬沒想到,波雅雖然昏迷不醒,但是神志卻是清晰無比的。
從他剛才的觸碰開始,再到現在的投餵。
波雅全都一清二楚的感受到了。
而且因為身體無法動彈,她的感知甚至比起平時還要敏感。
感受著喉嚨里不停湧入的藥液。
她都快瘋了!
這傢伙餵藥就餵藥,瞎吉爾動什麼舌頭!
就這麼持續了一分鐘。
楚辭戀戀不捨的擦擦嘴。
現在淨魂口服液已經全部餵完了,接下來就等藥效發作就可以了。
「好了。」
幾蛇聽到此話,立馬焦急的上前,關切的詢問道。
「楚醫師,我們女王多久能醒啊。」
楚辭淡淡道:「7.」
「7?」眾蛇一愣,接著問道。
「7分鐘?7小時?還是7天啊?」
楚辭聞言看了看手錶:「6.5.4.」
直到數到『1』的時候,殿內忽然捲起一陣狂風,格擋視線的屏風早已不知被吹到了哪去。
緊接著一股武靈境巔峰的駭人威壓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吹得幾蛇搖搖欲墜,七葷八素。
不過他們的臉上卻洋溢著笑容。
這氣息可太熟悉了!
重新站起身來的幾蛇忙向上看去,只見他們的女王此時已經起身,黑著臉坐在了床邊。
「女王陛下!」
「女王大人!」
幾蛇立馬單膝跪地,內心激動不已。
沒想到女王果然醒了,楚醫師真的沒有騙他們!
楚醫師萬歲!(超大聲)
楚醫師牛逼!(破音)
「咕嚕.」
楚辭呆呆的站在一旁,靜靜的觀賞著眼前仿佛從壁畫中走出的女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溫液漫過凝脂肌膚,柔荑似雪,點水掠身.
如果說昏睡之時的波雅是一個氣質卓絕的妖艷御姐,那此時此刻的她就是個掌握生殺大權的女王!
孤高且優雅.
不過.
楚辭忽然反應了過來。
怎麼總感覺這房間裡有一股難言的冷意,就好像身處冰箱一般?
踏踏踏.
波雅赤裸著腳走在地板上,白皙的腳背,纖細且長的腳踝,飽滿的腳趾尖透著健康的粉紅色,短短的指甲上帶有白色的小月牙。
她緩緩的走到楚辭的面前,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就是這傢伙,對自己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
換做其他人,這個時候絕對已經屍骨無存了。
可這名少年卻對自己有著救命之恩。
不僅如此,他還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夸自己長得漂亮的存在.
「不用太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楚辭還以為她是來謝自己的,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
說話間,他大致估摸了一下,這身高差不多有175了。
該說不說的,異族風情貌似還沒體驗過.
「.」
波雅心裡有些無語,要不是這貨趁著自己昏迷的時候做了那麼多的事,現在還真就差點被這樣子給騙了。
她想發怒,想質問,可又卻開不了口。
沉默了片刻,只好幽幽地說道。
「謝謝你救了我,需要什麼酬勞你說吧。」
她記得當時楚辭說過,救治的酬勞等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再提。
眼下她只想儘快給對方應得的酬勞,然後快點把他打發走。
不知道為何,只要看著他那張臉,自己就覺得渾身無力。
還有一種陌生的暈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