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會長並沒有被徐文樂的話所引導。
而是面色凝重的看著楚霄。
「小伙子,我再問你最後一句,你確定這個令牌是你的嗎?」
「當然。」
「小伙子,我沒有要跟你開玩笑的意思,我需要你知道這個令牌所代表的意義是什麼,如果你敢冒充聖教的成員,不只是違背了我們宗教協會的教義,同時我們也會上報給上教的高層,上周這個組織非常特殊,他最痛恨別人,冒充他們的門徒,更別說是紅衣主教這種級別的存在了。」
在王會長看來,紅衣主教這個級別的存在,一般都是在香火比較旺盛的地方才會存在。
像聖教在聖都這樣的規模只有寥寥幾個門徒,根本不值得紅衣主教級別的存在,出現在這個地方。
可今天對方拿出來的令牌的的確確是紅衣主教才能夠擁有的樣式。
所以王會長必須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否則萬一後面被曝光是假冒偽劣產品,丟的可不僅僅是楚驍一個人的臉,他們宗教協會也會成為別人眼中的笑話。
徐文樂自然是不相信的,他跟不少聖教的人都接觸過,像楚驍這個年紀,頂多就是一個精英門徒,僅此而已。
像陳凱這種能夠在三四十歲就當上白衣主教的,已經是鳳毛麟角一樣的存在了,甚至陳凱還是借著來聖都這個不受教派重視的地方,靠著孤立無援換來的。
「王會長,你千萬不要上了這個小傢伙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這是在聯合聖教的這幫傢伙,跟您耍心眼呢,您要是信了,可就上了陳凱這個老王八蛋當了,他就是想借著紅衣主教的身份逼迫我們,讓我們把名額繼續留給他們,這麼拙劣的計謀,我一眼就已經看穿了。」
徐文樂得意洋洋的站在王會長的身邊,一副把什麼都看穿了的樣子。
可王會長依然沒有下定結論:「到底他的身份是不是紅衣主教?我們查驗一下不就可以了嗎?反正各個教派只要是登記在冊的,他們的令牌上都有特殊的晶片,把我們的讀卡器拿過來看看能不能讀出這個小傢伙的身份,如果可以讀出來,並且確認無誤的話,那就說明對方的確是紅衣主教。」
徐文樂冷笑道:「不可能的,我敢保證這個小子肯定什麼都不是,這個令牌也是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說不定本身就是一個假的。」
王會長,做事比較謹慎,他依然沒有理會徐文樂,而是讓手下趕忙取來了宗教協會的讀卡器。
不過,在驗證令牌的真假之前,王會長又一次給了楚霄一個機會。
「小伙子,你還年輕,有些路千萬不要走歪,我最最後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是聖教派來的紅衣主教嗎?」
楚霄聳聳肩:「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紅衣主教,但這個令牌的的確確是一位老先生教給我的,他叫凱瑞斯。」
「凱瑞斯?什麼,你說的難道是前任的聖教教主,現任的紅衣大主教,凱瑞斯先生?」王會長震驚無比的看著楚霄。
「沒錯。」楚霄點點頭。
「哈哈哈……」
聽到楚瀟肯定的點了點頭,一旁的徐文樂頓時仰天大笑起來。
「臭小子,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你知道凱瑞斯先生是什麼身份嗎?那可是曾經的聖教二把手堂堂的聖教教主,身份地位僅次於聖教的教皇!」
「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前段時間凱瑞斯老先生來我們魔都訪問的事情被你小子知道了,所以你就記住了,凱瑞斯的老先生的身份,然後想要借著他的身份來這裡招搖撞騙,對不對?真是豈有此理!王會長要我說,咱們也別管這個傢伙了,直接上報給聖教,讓他們派人來處理這種垃圾,他竟然敢冒充凱瑞斯老先生的人,聖教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沒錯,而且凱瑞斯老先生名譽全球是宗教界的一位泰斗級人物,就連各國的領導都十分的尊敬他,他如此羞辱凱瑞斯老先生,如果被曝光出去,一定會上升為國際事件,到時候咱們宗教協會也會受到這個小子的連累。」
徐巧巧,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跟父親一起對楚霄口誅筆伐。
這一次,就連王會長的臉色都微微有些變了,如果事情真的鬧到這個地步,就算是他也絕對兜不住。
凱瑞斯這三個字在整個宗教領域實在是太重了。
重到就算是國家領導人來接見都沒有任何問題的地步。
他一個小小宗教協會的副會長給凱瑞斯老先生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小傢伙,你這個玩笑開的可就有點大了,等一下,如果我查出來,你跟凱瑞斯老先生沒有任何關係,同時你也不是紅衣主教的話,我只能報告相關部門,讓他去處理這件事了,這已經不是我現在放你走就可以輕易解決的事情。所以我最終再問你一句,你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楚霄都有些無語了。
「是真的。」
徐巧巧呵呵一笑:「陳凡,到現在為止,你難道還不願意站出來承認這一切都是假的嗎?難道你要把你叔叔這些年的心血全部都浪費掉,才甘願嗎?為了你心裡那一點點所謂的自尊心,其實真的沒有必要這樣,你知不知道冒充凱瑞斯先生的人是多麼大的罪過?不誇張的說,你們的後半生很有可能會在監獄裡面度過。」
陳凡面不改色,畢竟他是知道楚蕭真正的來歷的。
「我說過,他是我們聖教的代表,他也的的確確就是凱瑞斯老先生推薦來的。」
「哈哈哈……瘋了,看來陳凡這個丫頭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這樣也好,你們兩個等下就結伴一起被帶走吧,把機器拿過來,讓王會長親自驗證一下這個小子的令牌,我想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吧?」
眾人都點了點頭,王會長在宗教協會還是很有威望的。
王會長嘆了口氣,見好半天都勸不了楚霄,索性也就不勸了。
他拿過機器,同時將令牌放在了機器的後面,隨著滴滴一聲響,機器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字。
未能識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