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不用了,我、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盛陽嫩臉一紅,連忙搖頭。
「就算有喜歡的人又怎麼樣?
愛情和本能,是兩回事的喲。
你看看是我漂亮,還是你女朋友漂亮?」
女孩快速將上半身探出,跟著又迅速縮了回去。
春水般的美眸流轉間,又是掩著櫻唇咯咯脆笑。
「啊……」
盛陽驚呼一聲,連忙閉上眼睛。
只覺得心跳加速,臉皮滾燙,身體止不住顫抖。
雖然他偷偷看過一些電影、圖片,但活生生的真人還是第一次看到。
「你怎麼了,你在跟誰說話?」
正在欣賞畫壁的陸霆驍看了盛陽一眼,發現這小子的陽光帥臉,紅得如煮熟的螃蟹般。
驚疑間,耳邊突然一道美妙琴音響起。
畫壁後面,傳來悅耳的歌聲:「佳人惜顏色,恐逐芳菲歇。日暮出畫堂,下階拜新月……」
「請問是誰在唱歌?我們是長老們請來的客人,可以過去嗎?」
那聲音微微一頓,片刻酥聲嬌羞道:「奴家在這裡,就是專門要伺候公子的……」
「公子……是我嗎?」
陸霆驍心情激盪,轉身走向畫壁後面。
剎那間身體一顫,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青銅屏風後面,坐著七八名絕色美女。
有的撫琴、有的弄簫,有的歌、有的舞。
一個個粉雕玉琢、國色天香,竟是春光遍溢、片縷未著……
「幾位神仙伯伯,你們把我單獨留下來,有什麼事啊?
不會是像小說里那樣,我體質得天獨厚,是修仙的奇才吧?」
議事大廳內。
盛夏見陸霆驍和盛陽離開,不但不害怕,反而更加興奮。
有種馬上要成為小說女主的感覺。
「奇才,哈哈……哈哈哈哈!」
四長老仰面大笑。
笑聲震耳欲聾,頭頂的水晶燈都被震得咯吱吱搖晃。
盛夏感覺耳膜都要被震破,連忙捂住耳朵。
直到對方笑完,才小臉蒼白道:「你們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啊,震得我耳朵好疼!」
「疼嗎,一會兒可能會更疼!」
黃宇陰聲一笑。
「什、什麼意思?」
盛夏臉色一變,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黃宇嘿嘿一笑,不敢再多嘴。
宗主臧玄機看向盛夏,冷笑道:「幾天前,你那個未婚夫吳雙,殺了我幻景宗兩名長老、和七名弟子,其中一位還是我的兒子。另外八長老和剩下的六名弟子,也被他囚禁,生死不知。」
「什麼,吳、吳雙,我們說的是一個人嗎?
我的那個未婚夫,就是個廢物吊絲。
他、他也會武術?」
盛夏滿臉不可置信。
廢物吊絲?
眾人聞言先是一怔,跟著紛紛冷笑搖頭。
大夏只有一個混元門,混元門也不可能有兩個吳雙。
紫袍四長老重新打量了盛夏一眼,嗤然冷笑:「連自己未婚夫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就想著要撕毀婚約。看來你不但是個廢物,還是個瞎眼的白痴!」
「不是啊,混元門都倒閉了,難道他還有別的身份?」
「武道宗師、修法真人、法武雙修、中海第一、無雙公子,南境戰區執劍人!這樣的人你不選,偏偏選什麼狗屁陸家,那個什麼陸霆驍和他相比,簡直便如一坨狗屎!」
四長老呵呵冷笑。
其他人看著盛夏,也如看傻子一般。
雖說吳雙是他們的敵人,但吳雙二十三歲就有如此成就。
即便是他們,也不得不服!
中海第一!
南境戰區執劍人!
盛夏嬌軀一抖,眼珠子都凸出來。
四長老說的那些,別的她不懂。
但中海第一和南境戰區執劍人兩個頭銜,卻如兩道霹靂擊中頂門心。
尤其是南境戰區執劍人,那簡直就是傳說般的存在。
別說是她,就是她爸、她爺爺,想要見一面都難。
「怪不得、怪不得他說,三年後收走我盛家所有財產,我還以為他在吹牛……」
盛夏心中驚駭間,無意中抬頭。
突然發現,面前那一張張古怪神秘的面孔,都是滿帶獰笑。
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目光,仿佛要把她一口吞掉。
想到陸霆驍和盛陽都被他們帶走,更是全身酸軟,幾乎站立不穩。
「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和我弟弟,你們把他們帶去做什麼了?!」
「他們……唉,真是可惜了!」
就在這時,如花長老從門外走了進來:「可惜我們馬上就要出發,去殺吳雙,不然本宮真要和他們好好玩玩。現在,卻只能把他們送去【銷神煉玉窯】煉丹了。」
「煉丹,煉什麼丹?」
盛夏眼睛瞪大,聲音顫抖,強烈的不祥襲上心頭。
「就是提取陽氣,將他們整個人煉成一枚丹丸。
你要是看的話,約莫兩三個小時我可以把那兩顆丹藥拿來給你看看。
不過到時候,他們變成了兩顆藥丸,你恐怕分辨不出哪個是你男朋友、哪個又是你弟弟了。」
如花長老姿態扭捏,如知心姐姐般耐心解釋,但說出的話卻讓盛夏毛骨悚然。
她仿佛被電棍頂在身上,猛地跳了起來,尖叫道:「你、你們……不!不!你們把他們放了,那些事都是吳雙乾的。吳雙和我們毫無關係,我馬上就要和他撕毀婚約了!」
「別說你現在還是他的未婚妻,就算不是又怎麼樣?」沉默半晌的宗主臧玄機,陰聲開口:「吳雙殺我兒子、殺我長老、殺我弟子,還擄走我們的玩物。今天我們就要輪流讓你伺候我們,用你來為擊殺吳雙祭旗!」
「祭旗?!」
「沒錯,」黃宇搓了搓手,老眼興奮:「男人都有自己的旗喲!」
「不!
我要報警,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
你們快放了盛陽和陸霆驍,不然的話……」
盛夏先是一怔,納過悶來之後,嘴裡念念叨叨、不斷後退。
「行了,你少他媽廢話了,躺下吧!」
盛夏話音未落,坐在左手第二位的二長老,也已迫不及待。
右手曲指連彈,三道凌空勁氣打到盛夏穴位上。
黃宇衝上前,把盛夏抱到大廳當中,那張金絲楠木大長桌上。
將身體擺好後,佝僂著身體,對臧玄機躬身行禮諂笑道:「宗主,您先享用!」
「好!吳雙殺我兒子,我占了他未婚妻的身子,也算是拿回一點利息。一會兒諸君同樂!」
臧玄機直身站起,來到桌前。
隨著嘶啦嘶啦幾聲,布片漫天紛飛。
「不、不……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盛夏被二長老點中穴道,全身酸軟。
躺在桌上面,如同待宰羔羊一般,連呼救的聲音都是羸弱無比。
「饒你?一會兒你嘗到甜頭,就不會這麼叫了……」
臧玄機陰聲獰笑,急促地解開長袍。
旁邊眾人也都瞪大眼睛,仔細觀摩。
轟!
就在臧玄機將要趴到桌子上的時候,外面突然如打雷般一道炸響。
整個房間窗戶嘩嘩亂響,頭頂的吊燈更是劇烈搖晃,仿佛馬上就要墜落。
「無雙公子在此!臧玄機,還不趕緊帶著你那群幻景宗的走狗,出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