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受傷

  行船跑商是做任務的最佳掩護方式。💜🍫 ➅9ѕᕼᵘχ.Ć๏m ♞♨

  往常,羅叢柏在JS省、委的時候,就是如此行事的。

  如今,他給聖雲龍提議,算是貼切的,也妥當。

  聖大鬍子聽了,不由的眼眸一亮,還真是,便不再多話,呵呵樂了道:「帶這麼多好東西回去,鐵定要饞死那幫人。」

  想起昔日的同窗們,羅叢柏也樂了。

  邵韻詩沒跟著出院子,她瞧著倆男士的背影,唏噓了聲。

  聖大鬍子一走,羅叢柏也開始忙著回揚州的事情。

  一晃,過了幾日,羅邵還沒收拾齊整,甚至連趕著回去的常凌二人都還沒走,馬場的事情就有了確切的進展。

  這次,來給邵韻詩說這事的,不是支支吾吾的凌珠了,而是羅叢柏。

  本來這事一時半會的,也不能特意被羅叢柏提起。畢竟,兩人男女有別,事情又多,想聚在一起說話,還是要等沒人時候的。

  哪想到,剛剛,邵韻詩和凌珠陪母親在外頭逛街買東西回來的時候,被街上的亂像衝撞了。

  因在街面上受了衝撞,一回了家,幾位女眷便分開了,由各自的男士護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邵韻詩這裡就是羅叢柏護著的。

  一到了院裡,羅叢柏再不顧忌,直接將人半抱著,邊走邊吩咐沒出門的喜妹,「趕緊弄點花露來給瞞姑用。」

  邵韻詩不喜玫瑰花露,瞅著空,衝著擔心的喜妹道:「別擔心,我就是累了,你沖點薔薇花露給我,玫瑰花露就沖給木頭。」

  羅叢柏就知道她這是故意整人,不由的失笑地緊了緊手臂,道:「就你鬼壞,這玫瑰花露可不是男子愛喝的,你就欺負我吧。」

  邵韻詩嗔怪地給了他一眼,「我這可是為你好,玫瑰花露男子也喝的,它可是理氣解郁、和血散淤的佳品。」

  羅叢柏知道自己說不過她,只得投降了。

  護著人進了屋,羅叢柏直接不客氣地擼起了邵韻詩的褲腿,一看不得了,直接怒了。

  青紅青紅的腳踝,小腿上還破了些油皮,這等傷情配著邵韻詩嬌嫩瓷白的肌膚,更是嚴重了幾分。

  虎著臉的羅叢柏,生氣地往邵韻詩放東西的抽屜走去。

  邵韻詩知道他這是生氣她不拿自己當回事了,可當時的情況,她怎麼能不護著母親和凌珠?

  見某人拿著藥膏細心地給自己上藥,眼裡是不容人錯認的疼惜,邵韻詩心一下子就軟乎乎的了。

  本有些埋怨的念頭,當即煙消雲散。

  她有些尷尬地開口道:「當時不是傻了嗎,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才自己上去擋了。」

  要說今兒也是她們倒霉,好好的聽的外頭戒嚴的風聲小了些,邵韻詩和凌珠又快要走了,陸氏心裡惦記著要給女兒們買好東西,便拉了女兒女婿們一道出門逛街購物了。

  不想,眼看著東西都買差不多了,突然就冒出了不少的警察,到處搜捕。

  一時,弄的街面上,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這不,為了護著陸氏和凌珠,邵韻詩便受了傷。

  其實,邵韻詩受傷,羅叢柏氣的不是邵韻詩不顧自身,而是氣惱自己沒能護住她。

  見她受了傷還顧著自己的情緒,羅叢柏心裡熱乎乎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便道:「你做的不錯,我只是懊惱,沒能護著你。」

  邵韻詩自然也是知道羅叢柏的懊惱,軟了身段,柔聲道:「你不是護的很好嗎,不然,我更要吃虧了。」

  說完,怕他還糾結,她忙轉了話頭,問道:「這麼多巡警和日本人在抓誰?」

  羅叢柏並沒進百貨公司,不然也不會叫店裡的母女幾人受傷。

  好在,他在外頭,倒也知道了街上的事,便解釋道:「聽著風聲,好似抓馬場那日行刺的人。」

  「啊?那件事還沒完。不是說,曹家母女都被金老闆接進金宅了嗎?」邵韻詩奇怪道。

  羅叢柏覺得自家媳婦自打來了青島,都沒以往伶俐了,不由的道:「你怎麼想的,那日刺殺金老闆的人又不是曹家母女,自然不能完了。」

  邵韻詩其實話一出口,就知道傻了,被說也沒覺得尷尬,只撒嬌道:「這不是有你嗎,不然,我早前前後後想一通了。」

  這話羅叢柏愛聽,不過,他手底下也沒閒著,一個使勁,疼的邵韻詩跐溜出聲。

  見她疼,羅叢柏忙道:「你忍著點,這淤傷不柔開了,藥效達不到最佳效果,回頭腫起來就更麻煩了。」

  邵韻詩自己就是醫者,哪裡不知道,忍著疼,嗯了聲。

  見她乖巧,羅叢柏忙忙地揉開了,好在傷處面積不大,沒一會,也就弄完了。

  邵韻詩放下褲腿,吁了口氣。

  見她這樣,羅叢柏心疼道:「下次你可得小心些,不然那又得白受罪。」

  「知道了,今兒也是事發突然,不然我可不會受傷。」邵韻詩撇了撇嘴。

  知道她嘴犟,羅叢柏也不多話,起身洗了洗手。

  見他沒再囉嗦,邵韻詩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轉身回來的羅叢柏,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坐到她身邊,將人一摟,喟嘆著,「真捨不得將你留家裡。」

  窩在某人懷裡,聽著這動人的情話,邵韻詩極滿足。

  其實,自打兩人定情後,邵韻詩突然就開始思念分開的羅叢柏了。

  雖說兩人從前也沒時常在一處,可她知道,自己的心情不同了。

  羅叢柏見她乖順地窩著,心裡溢滿了幸福。

  兩人挨著溫馨的很,即使有些熱,也還是能安之如怡。

  不過,現在的時間不對。

  邵韻詩看了眼窗外,有些彆扭地推了推某人,故意道:「做什麼捨不得,你往常不是一離家就幾年,也沒見你來蘇州看看我。」

  羅叢柏聽的小媳婦生氣算舊帳,忙收起了那點子彆扭酸澀,哄著人道:「我怎麼不想你了,這不是那時候,日日跟著師父,不敢擅自行動嘛。」

  邵韻詩其實並沒真為了以前的事生氣。以前,羅叢柏不過是個小徒弟,哪裡有自由可言?再說了,濟圓師傅可是位嚴格的師傅。

  見羅叢柏摟著自己的手緊得很,知道他這是真被自己嚇住了。

  邵韻詩忙笑了道:「你看你,還真信呀,我不過是說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