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冷汗

  男人犯傻發愣的樣子,在心上人眼裡,那就是妥妥的甜蜜。🍧☠  🐊♥

  這會子,邵韻詩就是這種心情。

  她見羅叢柏犯慫的樣子,有些好笑,指著包袱,催他趕緊打開看看。

  見瞞姑執意,羅叢柏只得拿了包袱,這一解開,琳琅滿目的東西,就散在了眼前。

  瞧著這麼多的東西,他抽了抽嘴角,商議道:「瞞姑,我這是去上學,不用帶這麼多東西。」

  邵韻詩自己個出個不遠的門,都得樣樣備上幾份,且還得備齊全了。

  她給羅叢柏準備的這些,還是照著以往的分例減等的。

  遂,她忙搖頭道:「出門在外,可不能嫌麻煩,你看,這個洗臉的毛巾就得多備幾條吧。我可知道,你們那裡,這些東西並不多。」

  為了羅叢柏,這幾日,邵韻詩還真細細了解了番江西那邊的情況,十分不好呢。

  沒給羅叢柏說話的機會,她直接又道:「另外,這個牙刷,不更得多買上一些,還有牙膏牙粉就更要多帶了。不然,回頭人家借你的用,你給是不給?所以,多備些,也好叫你做人情。」

  她倒是不小氣,這些東西,算下來可是不老少的開支,哪有人會舔著臉來借用,羅叢柏苦笑地搖了搖頭。🍫🍫 ❻9şђù𝐱.ς𝓸Μ 🐍🎉

  心裡感念她的細心周到,可他一個大男人,去那邊,可是奔著吃苦去的。

  說不定,一仗打起來,連個覺都沒得睡,還洗啥臉刷啥牙!

  桌子上零散的東西,品種樣式齊全的很。不過,看的人也眼暈。

  羅叢柏頭疼的想著該如何推辭,要知道,他實在是不便多帶東西走。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同邵韻詩直說,只道:「就算要多帶些,你這也太多了些,都夠我一年用的了。」

  「我又無法同你聯繫,回頭再想給你帶個東西,怕是不能了。」邵韻詩遺憾道:「若不是怕你帶多了不好,我還想給你帶上三年用的呢。」

  聽說還得帶上三年的,羅叢柏不敢嫌多了,從包袱里拿出支鋼筆摩挲著,稀罕道:「這筆倒是好。」

  其實,鋼筆邵韻詩早就想送給羅叢柏了,只是怕他有了鋼筆,就不好好用毛筆,這才一直沒送。

  如今,見他這麼稀罕,她樂道:「稀罕這個做什麼,我給你弄了十支,回頭你自己個用不了,就做人情送人。對了,墨水我也給你備上了。」

  羅叢柏被邵韻詩的大手筆,弄的哭笑不得,等他回了家,羅家上下更是被邵韻詩的準備,嚇了一跳。

  邵韻詩可不管羅叢柏震撼不震撼的,要知道,這麼點東西,她還覺得拿不出手呢。

  見他一個勁地瞅著鋼筆,怕他對毛筆字不上心,她指點道:「你可別有了鋼筆,就不練習毛筆了。」

  「毛筆字還得再練?」羅叢柏傻眼。

  邵韻詩沒好氣地道:「老爺子那裡,可最看重毛筆字的,他老人家可說了,字如其人,尤以毛筆字,最能瞧出一個人的品行。」

  羅叢柏的師傅,濟圓大師的字也是相當出色的,這方面他倒是並不怕,只是,怕自己達不到邵老爺子的要求。

  遂,聽了這話,他忙點頭道:「其實,鋼筆用著順手方便,要留著做大事的時候用,平時,我肯定是用毛筆的。」

  邵韻詩倒不是捨不得鋼筆,見他說的如此鄭重,也不好多說什麼,只道:「你知道就好,反正,若是你字不過關,我可不給你說什麼好話。」

  羅叢柏聽的這話,心頭一熱,忙保證道:「我去就是上學的,剛好能好好讀書,好好練字,你放心好了。」

  他這話倒是叫邵韻詩安心了不少。

  「不過,若是我的字實在入不了老爺子的眼,瞞姑,你可得一定要幫著我。」羅叢柏還是又談了條件。

  見他態度不錯,邵韻詩想想,他的字也還不錯,再練練也確實能過的了爺爺的關,便道:「成,你只要用心了,我就能看出進步沒有,只要你進步了,我定幫你。」

  見她幾句話里,處處防著自己偷懶,羅叢柏好笑地道:「你放心,我絕對不偷懶。」

  被戳破了心思,邵韻詩也不覺得臉紅,伸手拉拽著花瓶里的花穗,哼著道:「知道就好。」

  瞧著她調皮又傲嬌的小模樣,羅叢柏喜歡的不得了,眉眼都帶上了笑。

  他還有別的事,商議定了槍枝的事,又知道了邵家已然沒有了匪徒,且,還是江哲凱這位了不得的邵家女婿插手,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他便要走了。

  不過,他還沒提出要走,便又想到田家的事,或許苗奶娘有可能同曉冬,或是邵韻詩說,遲疑了,他還是打算老老實實將這話給說了。

  他的態度,邵韻詩一眼便瞧見了,奇怪道:「怎麼了?是還有什麼為難的事?」

  羅叢柏黑臉有些紅,到底,有些話,說出來,太過污耳朵。

  可不說還真不行,他不希望,小女人從別處聽來那些糟心的事。

  遂,他鼓足了勇氣,開了口,「瞞姑,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不過,你聽了後,可別同我生氣。」

  剛定了情,他受不了心上人的冷眼。

  邵韻詩面容正了正,「是家事?」

  好聰慧,羅叢柏沉著臉點了點頭。

  邵韻詩心裡忐忑了起來,「難道是大叔他們不同意我們的事?」

  羅叢柏搖頭,「不是這事,是親戚家的事。」

  這話,邵韻詩鬆了口氣,「那你說吧,別叫我亂猜了。」

  羅叢柏見小女人著急,後悔不已,忙簡單直白地將田家的謀算說了說。

  邵韻詩聽著聽著,大概明白了這裡頭的事,心裡惱火,面上緊繃。

  羅叢柏說到最後,除開了憤怒,還有些忐忑,不知道小妮子會不會遷怒自己?

  對父母那邊,他不擔心,小妮子有多好他是知道的,絕對不會為了這個和他父母有隔閡。

  邵韻詩自然是個冷靜自持的人,且,這件事完成沒某人什麼事,她也不會遷怒的。

  不過,她聽了倒是驚詫莫名,且,還有些傷心憤怒,她看好的男人被人埋汰了呢。

  遂,她有些憤恨地道:「這是怎麼說的,這田家也忒欺負人了。」

  羅叢柏見她這話說的,同他姆媽當時的心情一樣,一時,心裡酸軟得很,這是將他完全放心上,才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