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甚至是,他時刻懷念
「好了好了,我沒什麼大事,我肯定聽你的,因為我幫了倒忙,哥……爸媽要離婚的事情你別擔心,霍凌會處理好的,媽媽已經來過律所了……他也跟爸爸談過了,至於可顏,只有麻煩你照顧她了。」
「她最不想看到的人是我,其實她在哪裡生活,或者叫什麼都不重要,只是她不能誤入歧途,你好好看著她。」
丁嘉許拉了一下高霍凌的手,又對丁易繁笑了笑才離開。
丁易繁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裡開始憂愁了起來。
他愣愣的坐了下來,腦海里一直在思考著高霍凌的話。
談敏珠到底怎麼了,丁可顏又是怎麼了?
丁嘉許攥著高霍凌的手走在走廊上。
「你在躲什麼?」高霍凌明顯就看出丁嘉許在逃避,在躲開什麼。
他忽然又想到了他們認識的第二天,也是在醫院見到,她那麼抱著他的感覺,至今都忘不掉。
甚至是,他時刻懷念。
「沒有啊……」丁嘉許鬆開了高霍凌的手,笑了笑。
「笑的很難看,特別假。」高霍凌伸手捏了一下丁嘉許的臉頰。
她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不會吧……」
「你說呢……你怕我對你哥怎麼樣是嗎?」高霍凌鬆手,拉著丁嘉許在一邊坐了下來。
他們要等化驗單出來,再進去找醫生。
「那你會嗎?如果有一天,丁家人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很憤怒,你會怎麼做?」丁嘉許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高霍凌會如何抉擇?
「不管是丁家,還是高靖寒,甚至是紀書意,只要觸及到我的底線,我都不會心慈手軟。」高霍凌自認為,除了那一次,目前還沒有什麼能夠讓他那般的憤怒。
那般的失去理智。
「那什麼是你的底線?」
丁嘉許問完這話,高霍凌只是盯著她看。
「你看我幹什麼?難道是我嗎?」丁嘉許好奇的笑了笑,這一次不難看了。
「有可能吧……」高霍凌點了點頭,但說的是有可能。
丁嘉許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自己思考了起來。
有些事情,並不是一定要說出來,放在心裡也很好。
她知道高霍凌不是個輕易動怒的人,那件事情,一定會是讓他沒辦法釋懷,沒辦法原諒。
見丁嘉許不說話,高霍凌又問了起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做什麼的,我又不是黑社會,我可是律師,我熟讀法律,我能知法犯法嗎?」
「要是真的那樣的話……我估計你早死一百遍了。」
「我為什麼要死一百遍?我又怎麼你了?」丁嘉許還沒有退燒現在,腦袋還有些暈,就靠在高霍凌的胳膊上。
「你成天氣我。」
「什麼?你這是欲加之罪,我什麼時候氣你了?」丁嘉許將頭抬起來,「明明是你在氣我。」
「我都沒生氣,你還生氣呢,哼,我是病人,我不舒服。」
丁嘉許捧著自己的腦袋,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好好好,是我氣你的,我錯了好不好,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等下我們找醫生好好看病,這幾天在家裡待著,不許亂跑亂操心什麼了。」
「聽話啊……」
高霍凌將她的手拉了下來:「還有手,一定要注意,晚上洗澡等我回家,我幫你洗。」
「啊?你幫我洗澡?不不……我只是受傷了一點,又不是殘疾了,不用不用……你別想占我便宜。」丁嘉許一想到兩個人脫光了,洗澡……
就……
就臉紅了起來。
可能洗澡洗著洗著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你臉紅什麼?你瞎想呢吧?我說幫你洗澡,又沒說幫你做別的。」高霍凌知道她滿腦子都是不正常的想法,他確實只是幫她洗澡而已,沒有想要做別的。
他是擔心她的傷口感染了好不了。
「我發燒了臉紅很正常啊,哪有瞎想……沒有。」丁嘉許嘴裡是否認的,但心裡卻悸動了起來。
她知道高霍凌在盯著自己看,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太欲了。
她咬著唇,終於還是嘆了一口氣。
「好吧,我承認,我想歪了。」
「那……那我們脫光了不就是……」丁嘉許嘟囔了起來,「哎呀……不要說了。」
「你不要那麼看著我,你總說我勾引你,你沒有勾引我嗎?」
丁嘉許盯著高霍凌看,發現他的眼神也同樣熾熱。
他將臉湊到丁嘉許面前,看著她的雙眼。
「我怎麼勾引你了?」
「你就是……就是那麼……」丁嘉許盯著高霍凌的唇看,她倒抽了一口氣,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別那麼看著我,我……」
「丁嘉許……在嗎?」忽然,護士長喊了一聲。
丁嘉許立刻起身:「我在。」
「來,過來我看下你的傷口。」
護士長對丁嘉許招了招手,示意丁嘉許到一邊的治療室。
丁嘉許離開之後,高霍凌就去取了化驗單。
紗布被護士長打開,查看起了她的傷口,發現沒什麼大問題,和白天的醫護人員一樣的吩咐,不吃海鮮辛辣的食物,不要碰水,吃點消炎藥。
護士長還說了,後面康復了,可能會留疤。
大概是看出了丁嘉許皮膚細膩,留了疤痕肯定會心裡不舒服,便又告訴她可以去美容科做修復。
丁嘉許從治療室離開之後,去見了醫生。
醫生說丁嘉許的身體和傷口都沒什麼大問題,回去吃消炎藥和退燒藥就可以了。
於是給他們開了藥,也就沒有繼續在醫院逗留了。
丁嘉許也沒有去看丁可顏,她答應高霍凌這段時間會安心的養傷,不去摻和丁家的事情。
她會做到。
在車上,丁嘉許就先把退燒藥吃了,之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之後是怎麼到家的,她都不知道。
只是自己醒來的時候,是在客廳的沙發上。
吃了退燒藥,她短暫的退燒了,身上也覺得出了好多的汗,黏糊糊的,挺難受的。
而且她的頭髮都黏在了臉上,脖子上,她渾身開始燥熱。
伸手掀開被子,她從沙發上起身,看向客廳的時鐘,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