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手上還有藥物數據,我大伯就不會亂來。」
陳靜怡暗暗慶幸,幸好當初有先見之明,提前做了準備,否則,這一次真的要一敗塗地。
「靜怡總裁,這一次,是我太過大意了。」林川主動承認錯誤道,「沒想到那應章老匹夫如此的老奸巨猾。、」
「算了。也沒損失什麼。」陳靜怡現在也看開了,剛才在會議室,她是挺失望的,本以為這一次所謂的股東大會自己會笑到最後,沒想到···她還是趕出來了。
「是沒什麼損失,可是,這打我的臉了,」林川眨巴眼睛說道,「實在不行,晚上我去找應章聊聊天。」
「林川。」
陳靜怡深呼吸一口氣道;「記住我說的話,做事之前要動腦子,不要打打殺殺,你武功再高,能擋得住子彈?」
「子彈?這個沒問題。」林川正色道。
陳靜怡沉默幾秒鐘,又是問道;「好,即便你真能閃避子彈,炮彈呢?你的肉身能抵擋炮彈?」
「理論上是不可以的,炮彈的威懾力和殺傷力太大了。」林川老老實實的說道。
陳靜怡道;「所以,做事一定要動腦子,現在我們回去吧。」
「你先開車回去。」
林川已經看到應章會長的車子,貌似在等自己。
陳靜怡也是心有靈犀,看不遠處應章的車,問道;「應章在等你?」
「應該是你的。」林川笑道。「可能要威脅利誘我,要不,你跟著我過去看看。」
陳靜怡道;「不至於,如果真是那種人,早就對我下手,不會等到現在,行,我先走了。」
林川知道有小白暗中保護,陳靜怡的安全不是問題。
林川目送陳靜怡離開後,並未馬上去找應章,而是給小白打了電話:「小白,之前有狙擊手,你知道這事情?應該是陳德旺請回來的殺手?」
「狙擊手?我還真沒感知到,可能是距離太遠了。」小白笑道,「林哥,你都怕狙擊手了?以你的身手,閃避點子彈不是問題。」
林川無語道;「當時有靜怡在身邊,我還是有顧忌的,你找到那狙擊手,我估計是東南亞那邊的殺手,你叫人留意一下。」
小白;「林高,找這兩個什麼殺手沒問題···我擔心的是羅飛,這傢伙神出鬼沒,現在也沒個人影。」
林川道;「他要殺人之前,都會有個信息,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危。」
「行,我這就去找那兩個埋伏的殺手。」
小白是黑榜上的超級殺手,恐怖殺人王。
他要是想利用資源找兩殺手的話,並不是太大的問題。
林川掛了電話後,迅疾走到了應章的車子前面。
一個保鏢腰間鼓鼓的馬上下車,阻止林川太過靠近。
「應會長,你這也太怕我了吧?」林川笑道,以自己的實力,一拳就可以把這眼前的保鏢打飛。
只是他不屑動手而已。
「林川,有話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應章在車裡說道。
「行,我就問你一件事,是京都的神醫下來,把你腦顱裡面的針灸逼出來的?」林川快速的問道。
應章:「對。」
林川又問;「叫什麼?」
「這個我可以告訴你,叫張國濤,他是京都大神醫。」
林川哦的一聲,張國濤?應該和張聖手有關係吧。
張聖手可沒能煉製真氣。
這個叫張國濤的人比張聖手更厲害,能煉製出真氣了。
「他人在哪裡?」林川問道,「我想見見。」
應章笑道;我在這裡等你,也是張神醫的意思,他也想見你一面。
「你上另外一輛車子。」
應章又是說道。
很快,一輛奔馳車開到林川前面。
林川道:「不用,我有車,我開車跟著你們就行了,前面帶路。」
他要會會這個張國濤。
林川驅車跟在奔馳車後面。
片刻之後,林川的車來到了一個俱樂部門前。
應章下車。
「我就不進去了,你自己進去吧。」應章說道。
林川:「人在裡面?」
應章一笑;「小伙子,怕了?怕的話,你可以回去。」
林川一陣大笑;「哪怕裡面是龍潭虎穴,我都趕緊去,應會長,你可太小看我了。」
應章;「也許我真小瞧你了。」
「應會長,你這一次站在陳德旺那邊,可想清楚了,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
應章沒想到事到如今,林川還想「收」了自己,呵呵道:「林川,別看現在陳靜怡手上保管數據,遲早有一天,她會交出來的,我是做生意的,有錢賺,我就賺。」
應章說完,就上車了。
「可惜,這老傢伙可惜了啊。」
林川搖頭,一陣惋惜。
「是林川先生吧。」
林川剛走進俱樂部,俱樂部的帥氣服務員就上前客氣問道。
「對,是我。」林川回答。
「你好。」服務人員道,「請跟我來,張老已經在等你了,他現在在打高爾夫。」
「張老這是約我來打高爾夫了。」
林川調侃的說道。
他跟著服務員走過一段走廊後,很快來到了一片寬闊的草地,不遠處,張國濤正在打高爾夫。
林川也見到了老熟人,莊方。
「林川,沒想到我們在這個地方見面吧。」莊方走過來,陰陽怪氣的說道,「是不是很意外?」
「你身上的針灸也被你師父逼出來了?」林川問道,怪不得這傢伙不給自己電話,又不見了兩千萬,心疼啊。
「哼。」莊方冷哼一聲說道,「林川,把我之前給你的錢退回來。」
他身上的針灸確實被師父取出來了。
還被師父罵得狗血噴頭。
他實在湊不到剩下的兩千萬,只能老實告訴師父,師父也是費盡心力才逼出肩膀上的那兩根針灸。
林川樂了:「錢都給我了,還想退回去,你啥想的?成年人了。」
面對林川的譏笑,莊方咬牙切齒「林川,你是鬥不過我師父的,你聰明的話,就低頭認錯。」
林川道:「你師父有點本事和手段,也僅此而已。」
能把針灸逼出來,這個張國濤確實不是一般角色。
莊方領著林川來到了師父身後。
「師父,林川來了。」
莊方提醒一句。
張國濤背對他們,並未說話,而是揮動手中的球桿,把高爾夫球打出去之後,放下球桿,雙手負在身後:「林川,如此的年紀輕輕,就學會了真氣針灸,很不簡單,你師父叫什麼?」
林川笑道;「張老先生,你喜歡背對和人說話?」
裝啥逼啊,好好說話。
張國濤回頭,看了一眼林川,這小子確實一表人才。
「坐。」
張國濤指著凳子。
林川也不客氣,坐在凳子上。
「應會長請你從京都下來,花了不少錢吧?」林川問道。
張國濤;「應章損失的並不是錢,而是他商會會長的臉面。」
錢沒了,可以再賺回來。
這臉面被一個年輕人狠狠打臉,那可不是用錢就能擺平的。
林川笑了笑,這倒是,之前他利用針灸打在應章的腦顱,以為穩妥了,可以拿捏對方,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年輕人,你應該是我見過第一個使用真氣控制針灸的。」張國濤道,「我很欣賞你。」
「然後呢?」林川斜眼看了一眼對方,問道。
「林川。」一邊的莊方忍不住冷哼一聲,「我師父可是向來極少器重一個年輕人,現在我師父的意思是,你需要一個大舞台。」
「哦。」
林川這下明白了,這不是和之前張聖手說的一樣嘛,給一個大舞台,然後讓他在上面牛逼起來。
「你應該有師父了吧。」
張國濤微微一笑,說道:「我自然不能在當你師父,但是,我可以當你的義父,這樣吧。」
莊方驚愕,震驚,妒忌之色,師父要認林川為乾兒子?
「我當你的乾兒子?」
林川樂了,問道。
「有何不可?以我的年齡,當你乾爹,又何妨?」張國燾透著霸氣十足的神色,「一般人,也沒這個資格讓我主動認乾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