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莊,師父我可一拳打不了一頭牛,當勉強可以打死一隻豬。」張神醫笑道。
應章笑道:「真沒想到神醫已經一百歲了,還是這麼有精氣神,請,請。」
張神醫師徒兩人跟著應章進去。
大廳,應章等張神醫坐下後,先是寒暄了一番,隨後,說出了自己腦顱有一根針灸的事情。
希望張神醫出手,逼出這一根銀針。
之前林川也說了,即便是國內最頂尖的腦科專家,做手術的話也是有很大風險的。
應章可不敢輕易冒險,不得已,他只能給京都的一個老朋友打電話,然後這個老朋友剛好認識張神醫,和張神醫這麼一說,張神醫在接受了應章一千萬的訂金後,就和一個徒弟下來了。
「你再把這個人的情況說一下,叫林川是吧?」張神醫問道。
「對,對,是叫林川。」
說到林川兩個字,應章眼都冒出火來,全盤托出被林川拿捏的事。
「哦,如果真和你說一眼,此子,應該已經是學會了御氣行針。」張神醫的臉色也是有點嚴肅,「能學到如此境界的,整個華國不超過二十個人,據我所知,沒有一個是年輕人。」
「張神醫,你可有辦法?」應章小心問道,如果張神醫都沒辦法的話,那整個華國,估計都沒人能幫得了自己。
張神醫哈哈笑道:「剛好,我也會這一門御氣飛行。」
聽到張神醫的話,應章臉色有所緩解,「好,好,那就麻煩張神醫出手。」
張神醫;「應章,你過來,我看看。」
雖然對方是本地商會會長,知名人士,億萬身家,可是,在張神醫眼裡,他只是一個商人而已。
應章更是不敢怠慢,快速起身,走到了張神醫的前面。
「蹲下。」
應章聽話,蹲下來。
張神醫單手放在應章的額頭上,閉上眼睛,隨後,他的手掌開始圍著應章的腦顱輕微的摩擦起來,就好像在摩挲一個鐵球一樣。
應章不敢任何的動彈。
一分鐘之後,張神醫張開眼睛,微微皺眉。
「師父,可找到那一枚針灸了?」弟子,小莊問道。
張神醫道;「找到了,這個人確實有點道行,直接把針灸打在了小腦幹下面,一般的動手術,確實風險很大。」
小莊也是驚愕:「師父,這麼說,他真會御氣飛針了?」
「嗯。」
小莊頓時露出憤恨,妒忌之色,對方應該也是很年輕人。
自己作為名醫的徒弟,都沒學會這一門技術,但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好像是在國外洗盤子的年輕人率先學會了。
小莊很生氣。
張神醫道;「應會長,你的腦顱裡面銀針,確實存在,他沒騙你。」
應章倒吸一口冷氣,真存在啊,一想到自己腦顱多一根針灸,他就渾身氣得顫抖。
「林川,我和你誓不為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神醫,可有辦法逼出這一根銀針?」
「錢不是問題、」
應章又是強調了一句。
張神醫哈哈笑道;「應章,錢對你而言,當然不是問題,你現在是丟面子問題,這針灸要逼出來,確實有點難度。」
應章面色一變,不會吧,連張神醫都搞不定?
「不過,對我而言,不在話下。」張神醫又是說了一句。
應章呼一口氣,嚇死了,這張神醫說話說一半啊!
「師父,你說這一根銀針,師叔能不能取出來啊?」小莊問道。
他的師父有一個師弟,叫張聖手,之前好像來過海北,是給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