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師,出門撿到錢了,這麼開心啊?」林川笑著問道。
秦大寶來的很快嘛,而且興高采烈。
「林老師,我剛從院長那裡過來,你還不知道一些事情吧?」秦大寶大搖大擺的進來後,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好像是他自己的辦公室一樣。
「關柔,倒茶啊,我好歹也算是一個學院的領導,就這麼不待見我?」秦大寶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關柔,開始指揮。
關柔正要上前倒茶,林川這個時候說道;「關柔,不用倒茶,這秦老師不喜歡喝茶。」
關柔看了一眼林川老師,她也沒想到林川會這麼不給秦大寶面子?那她肯定是站在林川這一邊的。
「秦老師,如果你想喝茶的話,你自己倒茶吧、」關柔對秦大寶說。
秦大寶騰的站起來,氣勢十足道:「林川,你這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啊。」林川眨巴眼睛道。「秦老師,這裡好像是我的辦公室,你進來喝茶是沒問題的,可是不是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啊。」
「林川,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不是副院長了,你已經被免職了,一會,院長就要給你電話。」秦大寶本來想溫水煮青蛙玩玩林川,林川居然叫關柔不給他倒茶,一肚子火,直接開口譏笑道。
「免職了?」林川聽到這消息,居然很是平靜,還真是免職,在紀尾的時候,他從李興明那裡大概也知道這麼一個情況,果然,一回到學院,就被免職了。
「對,你被免職了,這辦公室,不是你的了。」秦大寶趾高氣昂的說道,「關柔,以後,你也來當我秘書吧,等你工作時候,我幫你寫推薦信。」
關柔:「謝謝秦老師。」
秦大寶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不給我當秘書?關柔,你可考慮清楚了,現在的林川,已經不是副院長了,你考慮清楚了。」
他就想當面作弄林川,這關柔不是你的秘書嘛?好啊,我現在就針對一下,讓你秘書去我哪裡工作。
關柔道;「秦老師,謝謝你的好意。」
秦大寶臉色完全陰沉,沒想到關柔會這麼不給他面子。
「關柔同學。」秦大寶身邊一個老師冷冷說道。「你可考慮清楚了,現在找工作很難的。」
關柔正色道:「不用考慮,我就這麼一個人。」
秦大寶要她過去當秘書?
想都不要想。
「好,好,關柔,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秦大寶也是氣炸了,小小的一個學生敢這麼不給他面子,難道還以為林川能保住她?
「秦老師,你就不要和學生計較這麼多了,你想要秘書,助理啥的,去找人啊。」
林川說道;「關柔是我秘書,可不是你的丫頭。」
秦大寶冷哼一聲,死鴨子嘴硬,等著院長給你電話吧。
只要林川不是副院長,那他的級別就地了,即便待遇還是有的。
這個時候,林川手機響起,他摸出來一看,真是丁院長打來的。
「應該是丁院長打來的吧,你看,我沒說錯吧。」秦大寶聳聳肩膀冷笑道。
林川接過手機。
「林川老師,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院長,我這就過去。」
林川掛了電話。
「關柔,你先回去上課吧。」林川說道。
「好的,林老師。」
關柔才轉身要走,秦大寶又叫道:「關柔,一會去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關柔神色微變,這秦大寶老師是真打算不放過自己?
「你先走。」林川對關柔道。「我來處理。」
關柔當然相信林川的話,即便被免職了,可林川還是有背景的,秦大寶不可能和林老師平起平坐。
「謝謝林老師。」
關柔大步離開。
秦大寶氣炸了,這個小賤人,一次兩次的不給自己面子,他不會這麼放過關柔的。
·「秦老師,」
林川笑道;「別看了,這關柔是我當秘書,你是當面挖我的牆角啊?」
秦大寶冷哼一聲:「你副院長,弄個秘書,誰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林川,你騙的了別人,騙不了自己。」
「我告訴你,關柔可是賤人一個,你小心別被她吸乾血,玩弄你的感情。」
秦大寶話落下,只看見林川舉手,啪的一聲,一個大嘴巴打在秦大寶的臉上。
當場,秦大寶懵逼了,嘴裡的牙齒都出來了。
「你,林川,你瘋子了,你居然對秦老師動手?」
秦大寶身邊的老師也是傻眼看著林川。
「秦老師這個人不會說話,我教訓教訓,不行?」林川淡淡瞥了一眼對方和秦大寶,說道。
「林川,我草···」
剛說完,林川又是電光火石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打在秦大寶的臉上。
這一次力量更大,當場,秦大寶嘴角的血,鼻血都流出來了,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嗡的作響。
「不會說話,就學說話,虧你還是老師。」林川說道。「秦老師,給你一個改正的機會。」
秦大寶捂著被打的臉,疼的一筆,火辣辣的疼痛遍及全身。
「林川,你敢打我,行,你等著,我不會這麼放過你的。」
秦大寶咬牙道。
「你不放過你?你排隊去吧。」
林川不屑一笑:「我之所以打你,是因為你背後亂說話,侮辱我的朋友。」
在他眼裡,關柔不僅是學生,也是朋友。
這秦大寶嘴裡不乾不淨的,林川心情也不是很好,索性動手。
反正都得罪了譚從副院長,不缺這一個。
「行,行,等著,你等著。」
秦大寶放下狠話,急匆匆出去,好像是去告狀了。
「小樣,我看你嘚瑟。」
林川呵呵一笑,秦大寶但凡說話沒這麼惡毒,他真不會動手。
這都是秦大寶咎由自取。
林川出了辦公室,去找丁院長。
丁院長辦公室,秦大寶還真在打報告,一臉委屈的樣子,見到林川進來後,眼睛都噴出火。
「院長,你得給我做主啊。」秦大寶懇求的說道,「把這個林川驅除出我們學院,他太暴力了,不勝任老師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