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川就撥通了虎哥的電話:「虎哥,你這裡有幾個下屬,來收保護費,被我扣下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虎哥一愣,他的小弟跑去給林川收保護費了?這是找死送人頭,道:「林川,這是誤會,我之前已經叮囑他們,禁止去步行街美容院收保護費的·,這一次,是他們私下去的,回來後,我好好批評一下他們。」
林川道:「虎哥,你這信息落伍了啊,步行街的美容院生意我們不做了,搬家了,我們來到谷埠街的商業辦公大樓這裡開美容院。」
「恭喜,恭喜林老闆又新開了美容院啊。」虎哥一臉笑容,道,「改天我親自去捧場。」
「先別說捧場的事,你今天來了五個小弟,收保護費,你打算不處理一下?」林川笑著問道,就一句道歉的話?看不起誰呢。
虎哥眉頭一皺,這上面可是交代了,不要和林川起衝突,他深吸一口氣,說;「林川,那你的意思?」剛才都說了道歉的話了,還要他親自過去敬茶不成?
林川說:「是這麼一回事,你這五個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我呢,也沒把他們打得皮青臉腫,我和他們客客氣氣講道理,這樣吧,你贖人回去,一個人頭有十萬塊,你打五十萬打我卡上,人我就放回去。,沒問題吧。」
五十萬?
這字數有點耳熟啊,虎哥頓時明白,這林川真是太雞賊了,上一次林川為了找徐凱,給了自己五十萬,然後這會兒變法子把五十萬又要回去,太狗了。
「虎哥,聽見我說的話嘛?」林川說道。「這可是你的下屬,小弟,道上的人要都知道你虎哥五十萬都不願意給,只怕,你也不好混下去吧,拋棄小弟,這可不是大哥應該幹的事。你這麼幹了,以後只怕沒人服你。」
虎哥被林川這些花弄得牙齒都碎了,太氣人了。
「虎哥,你給不給,吱個聲啊。」林川說道。「沉默不是金。」
虎哥咬牙道;「好,我給你轉五十萬過去,你馬上把人放了。」
林川大聲道:「好,不愧是虎哥,霸氣外露,對小弟有情有義,就衝著虎哥這霸氣的行為,下次,我給你倒酒。」
「馬上打錢過來啊,我等你,見到錢,我就把人放回去。」
林川掛了電話。
很快,林川手機接到信息,虎哥把五十萬打進來了。
「行,你們老大給我打錢,走吧,下次別出來到處找工作了。」林川對那幾個地痞流氓道,「一天天浪這裡浪那裡,找個正經的活兒干。」
幾個地痞流氓一陣感恩說謝,隨後,才悻悻離開。
「林川,你這操作,我服,我是真服了。」舒雅上前,狠狠拍了下林川的肩膀,豎起大拇指。
別人來保護費,錢沒撈到一分,林川反而收了五十萬。
「舒雅姐,是你教我的,做人,要動腦子。」林川又開始拍馬屁,「你人長得漂亮,說話也有道理,我就聽你的。」
「哎呀,我去。」舒雅受不了林川這麼肉麻的恭維了。「你行了行了,陳總在這裡呢。」
『陳總,你點評一下,這林川的處理方式?』舒雅轉頭問道。
陳靜怡點頭,說「相對於前面幾次的粗野的行為,這一次,很好,很好,林川,我要大大的表演你。」
林川說道;「謝謝陳總讚譽,這樣,你也不能口頭上支持,你晚上請我們好好吃一頓飯,沒問題吧。」
「可以啊。」陳靜怡笑道,「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林川;「那好,我現在就空著肚子,晚上好好吃一頓。」
舒雅沒好氣白了一眼林川,「還吃窮陳總,當陳總沒錢啊?」
「走著瞧。」林川一笑,「行,我有事情先走了。」
舒雅;「去學校啊?」
「今天就不去了,明天再去。」林川說道,「有事情,要去處理,回見。」
林川駕駛那一輛寶馬車走了。
陳靜怡:「舒雅,這傢伙好像越來越瀟灑了啊。」
舒雅點頭:「有時候,真的看不透他,這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人呢。」
流氓?正人君子?臭不要臉的?又有幾分熱心腸。
陳靜怡深有感觸道;「我更願意說他是一個有點風趣的王八蛋。」
舒雅一愣,隨後嬌笑道;「可以,這個稱呼行,風趣的王八蛋。」
某個小區,單元樓。
「林大哥,真的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救我一命,現在,我,我現在可能要死了。」
胡雨薇眼眶泛紅,說著就要對林川跪下。
「我不喜歡別人下跪。」林川趕緊攙扶胡雨薇道,「你這個白血病,慢慢治療,我再給你穩固穩固,等找到合適的藥材了,你這個病···還是有很大機遇治好的。」
「林大哥,我聽你的。」
「林大哥,你坐,我給你倒水、」
林川坐沙發上。
對了,你哥呢?林川問道。
胡雨薇說:「我哥找到工作了,干滴滴的,他一月也有好幾千,我哥說只要勤奮跑,養活我沒問題,」
林川點頭,干滴滴當司機啊?也行,就不插手雨薇哥哥的工作了。
「來,我現在給你接著針灸治療。」
胡雨薇說;「林大哥,下月我們就給你房租,你可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和哥哥就不住這裡了。」
林川:「可以,下月你們就給我房租。」這兩兄妹雖然窮了一點,可很有自尊,也不想占人便宜,得好好表揚一下。
林川開始給胡雨薇針灸治療。
半個小時後,雨薇的手機響起。
「雨薇,你不方便,我幫你接電話、」
胡雨薇躺在床上,上半身赤裸著,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針灸。
林川從口袋摸出胡雨薇的手機,出了房間後,脫下眼罩,接聽電話。
「胡用的妹妹雨薇吧,你好,我是胡用師傅,他和我跑計程車的,剛才不小心撞了一輛車,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你過來一下。」
「我是胡用的朋友,行,我現在過去。」
林川掛了電話。
「雨薇,我出去一趟,這個針灸治療得需要一個半小時,一會我再回來幫你拔針。」
「好的,謝謝林大哥,你先去忙。」
林川覺得還是不告訴雨薇她哥哥的事情,怕雨薇擔心。
很快,林川就來到了醫院。
「我是胡用的朋友,胡用人呢?」林川問道。
「在包紮傷口,」一個老司機對林川說道,「哎,這胡用開車確實撞了人,可對方一下來就對胡用拳打腳踢,太過分了,我們也有保險的。」
林川問道;「報警了?」
老司機說:「胡用說報警了,可對方好像很有關係,當著交警的面就走了,還讓胡用兩天湊三十萬,不然就打斷他的腿,這可怎麼辦啊?」
「師傅,錢方面沒問題,麻煩你了,我一會和胡用聊聊,」
老司機說;「那行吧,我就先回去了。」
林川在走廊外面等幾分鐘,胡用就出來,皮青臉腫,頭上也包紮上了。看樣子,對方下手是真狠啊。
「林大哥,你,你怎麼來了?」胡用看到林川,驚訝問道。
林川說;「我給你妹妹做針灸治療,你就打電話來了,她不知道你被打的事情,誰打你這麼狠,你和我說一下。」
胡用說:「林大哥,我開車分神了,車速也有點快,追尾了一輛法拉利,對方下來兩人,我都一個勁兒說對不起,他們還是不放過我,我打不過他們,我報警後,交警也也來了,他們沒被打回去,開車走了。」
林川皺眉,當場就走了?都不用做筆錄走程序啊?
「你知道對方什麼人?叫什麼?」林川問道。
胡用說;「我不認識他們,我聽一個人叫另外一個人名字,叫什麼譚同,年紀和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