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笑了笑,道:「寧警官,你可不要忘記了,我不僅是醫學院的副院長,我還是特別部門的安全顧問。」
寧傾城一下語塞,倒是忘記了,林川還是守夜人組織的成員,如果林川要插手這件事情的話,難道還是挺大的,因為,當事人之一的餘思思已經死了兩年了,基本上,所有的證據都消失了。
寧傾城問道;「還有其他事?」
林川:「沒了,那先這樣,有事,我再給你電話。」
寧傾城:「林川,譚副院長,和譚名望是親戚,兩人應該是堂兄弟關係。」
林川愣一下,我草,這下能解釋得通了,原來如此,這譚從居然是譚名望的親戚,也就是說,譚從針對他,是早有預謀的,麻的,真是冤家路窄,來醫學院,都能遇到譚名望的親戚。
「謝謝。」林川說道,如果不是寧傾城告訴他這個消息,他真的想不到。
寧傾城:「林川,這一次乾爹不知道為什麼要把你安排醫學學院當副院長,可是我希望你也要遵守學院的規矩。」
林川:「寧傾城,你這什麼話,弄得我好像是來醫學院搞破壞,搞恐怖活動似的,我也是一名醫者,我來教這些學生成為名醫,難道,這不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寧傾城呵呵一笑,這話要是從其他老師嘴裡說出來,她肯定無比佩服,從林川這流氓嘴裡說出來,這不是扯淡嗎?
寧傾城道:「林川,你就別扯,你不去禍害那些大學姑娘我就謝天謝地了,你不要忘記了,你家裡還有一個舒雅姐。」
林川皮癢道:「不是還有你?我們三人可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
「滾。」
寧傾城掛了電話。
「這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林川簡單點評了一把。
叮咚,林川的手機來了一條信息。
居然是段浪發來信息。
林老師,謝謝你,這一次是我害了你,對不起。
林老師,遇見你真好,我一直堅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光的,你就是那一道光。
「什麼意思啊?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林川皺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段浪不會去做什麼傻事吧。
他馬上撥打段浪的電話,可是那邊一直無人接聽。
「別啊,趕緊接聽啊。」林川本來是坐著的,現在著急也站起來了,可段浪還是沒人接聽。
林川又馬上給關柔打了電話,問關柔知道不知道段浪的寢室,他要去寢室看段浪。
關柔知道段浪現在應該離開學院了,道;「林老師,段浪走了。」
「走了,走了是什麼意思?」林川不解的問道,不是還要一起找譚同算帳?走去哪裡?
關柔道;「林老師,學院已經把段浪開除了,我估計這個時候,她應該回家了吧。」
「啥玩意?開除段浪學籍?」林川怒了。「誰開除的?」
關柔說:「林老師,領導班的成員集團一致同意開除的,說段浪道德有問題,她···她為了出名,去勾引你。」
「曹,胡說八道。」林川氣得不輕,「關柔,段浪被開除的事,你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
「林老師,對不起,我···」關柔低下頭,她知道一旦說了這件事情,林川老師肯定去大鬧院長辦公室。
「算了,這事情也和你沒關係。」林川說,「我不應該把氣撒你頭上,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先這樣。」
「林老師,其實你先不用去找段浪。」關柔說道,「你現在去找段浪,她現在處於風頭上。」
林川明白;「是因為我的事?」
「是的,林老師。」關柔緩緩說道。「段浪回來了,肯定也會被人指點,受人非議,還要被同學孤立,老師,你知道被同學孤立孤獨嗎?」
關柔的臉上自嘲的笑。
她就被孤立過,那一段時間,她感覺生不如死,幸好,她靠著堅強的心理,頂過來了,熬過來了。
現在的她也不在學校寢室住,而是在外面租了一個房子、
林川道:「關柔,我知道,即便她要走,我也送送,就這樣。」
林川又一次給寧傾城打電話,希望寧傾城利用人脈關係,找火車站的段浪。
寧傾城說「這個沒問題,有她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林川也是飛快出了辦公室。
十五分鐘後,林川開車飛馳電掣來到了海北火車站。
「寧傾城我來到火車站了,找到段浪了?」林川問道。
寧傾城:「從火車站反饋回來的消息,段浪沒有出現在火車站。」
「沒有?不會坐飛機吧?不可能啊,她家是在小縣城,不可能坐飛機。」
寧傾城說;「林川,你先不要著急,這段浪如果有消息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我估計,她應該不會這麼快離開海北。」
「那她去哪裡呢?」林川說道,這海北雖然不大,可要找出一個人,也需要一點時間的。
寧傾城說:「段浪這個女孩子,我接觸過幾次,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讓譚同伏法,接受審判····我覺得,她離開之前可能去找譚同。」
「譚同?」
林川眼睛一亮;「對,你分析太對了,寧傾城,你馬上找譚同下落,快些,我覺得段浪真可能去找譚同了。」
寧傾城道:「你發動一下你副院長的人脈,找人問問譚同下落,我們分別行動。」
「行,我知道了。」
···
咖啡廳。
「真是稀罕啊,你居然找我出來喝咖啡?」
一個年輕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神色,對著前面短髮美女笑道。
「找你出來喝咖啡不行?還是你怕我?怕我的話,你可以走了。」段浪冷冷笑道。
「哈哈哈,段浪,我一個大男人怕你?真是笑話。」譚同聳聳肩膀道,「這裡的咖啡可不便宜,聽說,你已經被開除學籍了,打算讓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