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雄偉啊。」
舒雅幫林川褪下褲子後,腦子突然想到了這麼一個詞語。
令人···印象深刻。
林川開始噓噓。
舒雅心裡默念:「他是我弟弟,他是我弟弟」
「噓···」
林川舒服的放完尿之後,舒雅又是面紅耳赤的幫忙提上褲子。
「睡覺睡覺。」
林川心裡···五味雜陳啊!
他本意是開玩笑,裝夢遊症來嚇唬舒雅姐。
萬萬沒想到舒雅姐居然相信他有夢遊症,而且,還幫他那個啥的。
「我草,打住,打住,這可是舒雅姐,」林川一陣叫道,不能衝動啊。
回到房間後,林川躺下來。
「睡吧,明天醒來···你什麼都忘記了···這傢伙有夢遊症···」
舒雅嘴中一陣嘀咕,走出房間。
「哎,要是舒雅姐知道我是假裝夢遊症的,她會不會把我打死啊、」
林川也是一陣天人交戰。只是一想到舒雅姐居然真的幫自己那個啥,尤其親密接觸的時候,林川頓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一種刺激快感。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林川來雙手合十。
翌日,早上。
林川依舊在廚房忙碌著。
煮好早餐後。
舒雅也出來了。
「早啊,舒雅姐。」林川露出燦爛的笑容,打招呼。
「嗯···早啊···林川····你早···你」
舒雅看到林川的時候,有點語無倫次。
她昨晚睡得不是很好,只要閉上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某個旖旎的畫面。
總覺得手裡缺少一點什麼,沒有安全感。
「舒雅姐,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嘛?」
林川不愧是臉皮厚,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舒雅咳嗽一聲說,「最近忙工作,人都有些恍惚了,哈哈。」
這小子果然是夢遊,真的一天都記不住了。
舒雅心裡又說:「淡定,淡定,人家都不記得了,就假裝沒發生這事吧。」
這麼想著,舒雅就可以面對林川了。
「舒雅姐,吃早餐啊。」林川說,「剛出爐的小米粥,好吃呢。」
林川端著一碗小米粥放桌子上。
舒雅說「嗯,好,好的。」
坐在林川對面。
她喝一口就看林川一眼。
欲言又止,又羞於表達。
「舒雅姐,你這···確定沒問題?
林川忍不住了,又問道:「你有什麼,大膽的說出來。」
「我沒事,我很好。」
舒雅深吸一口氣,低頭吃小米粥。
林川會心一笑,舒雅姐羞澀的神色,真可愛。
尤其是那一低頭的害羞,愛了,愛了!!!
兩人吃完早餐後。
「那個,林川,我,我就不坐你的車了。」舒雅說,「我,我想走路去,吹吹風。、」
林川的車被炸之後,現在開的是寧傾城的車。
剛好,寧傾城去出差了。
他之前訂購的那防彈的寶馬車還沒有安排上。
「走路?」
「嗯,我先走一步,你開車小心。」
舒雅拿著包包出門。
「這麼嚴重嘛···不就是幫那個啥?哎,多大的人了,當我是三歲孩子不好嘛?」
林川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舒雅姐走後,林川簡單的收拾家裡一番,也拿著鑰匙下樓了。
林川開車的時候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利用夢遊的時候,趁機睡了舒雅姐···是不是也能行得通呢?
最後,林川否決了這個方案和不要臉的辦法。
男人,可以風流,但絕對不能下流。
這法子無恥了一些,不符合他的做人風格。
手機鈴聲響起。
林川從口袋摸出來,放耳朵。
「誰啊?」
「林川,是我。」
傳來莊方的聲音。
林川樂了,「你可真行,這才早上多少點,就給我電話,這麼著急見我,行,說個地方,我去找你。」
莊方聽林川這麼有誠意,以為林川慌了,淡淡說道;「林川,這就對了,我在閒雲茶莊等你。」
「一早上就喝茶?」林川笑道。
「靜候佳音。」
那邊掛了電話。
「閒雲茶莊?」
林川拿出手機導航。
片刻之後,林川開車來到了閒雲茶莊。
「你好,我是找人的,一個叫莊方的人。」林川走進茶莊,和一個夥計說道。
「莊先生?你好,請跟我來。」
夥計領著林川來到了茶莊的某一個小包廂。
「哈哈,早啊,林川。」
莊方還真是一早上喝茶,看到林川後,起身打招呼。
「早。」
林川微笑點頭:「莊方,你今天心情不錯啊。」
「每天都應該保持好的心情。」莊方點頭。
坐下後,林川也來了一杯早茶。
「這麼想見我,目的不單純啊。」林川笑道,「直接開門見山,我們也不用繞彎子。」
莊方道:「快人快語,不愧是林醫生。」
林川:「不敢當,不敢當,我就是一個郎中。」
莊方嘴角一抹笑容,幾日不見林川,他謙虛了不少,沒有了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他,還是想看到林川桀驁不馴樣子。
「林川,聽說你開了一個美容醫館。」
「混口飯吃,你這都聽說了啊。」林川說道,「我和幾個合伙人開的,改天,你可以去消費消費,以後我會推出男性美容這方面的服務,保證讓你滿意。」
莊方道:「以你的醫術,去開一個美容醫館,真是可惜了,你是不可多得醫學天才,你尤其善長御氣行針···關於這方面,我都甘拜下風。」
他真是實名妒忌,羨慕,恨啊。
如果自己也能御氣行針,就可以順利出師。
就可以真正的成為醫學方面的權威專家了。
林川道:「莊方啊,這方面是講究天賦的,你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努力是行不通,看開點。」
安慰了一番莊方。
莊方不服得很,可林川的話確實狠狠打擊到他了。
能不能修煉真氣,這確實是需要天賦,然後才是努力勤奮。
「美容院,我去看了,生意很好,都排成長龍了。」莊方道,「只是,你這樣的醫者,既然自降身份去和那些底層的老百姓接觸,豈不是失了身份,我們服務的對象,應該是上流社會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