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刀哥沒把最後一個命字喊出來,林川一個點穴手,點在了對方的脖子穴位上。
瞬間,刀哥漲紅的臉,只覺得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
下一秒,林川麻利抓住刀哥的左手五根手指,直接發力。
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
刀哥疼得眼淚都出來,臉上的五官都痛苦扭曲在一起。
「下一次再嗶嗶,我就把你變太監哦。」
「你都知道我是古武者了,還一個人來這裡和我說話,沙雕。」
這個時候,林川聽到門口傳聲腳步聲音。
他解開刀哥穴位。
「啊····救命····」
刀哥嘴中發出驚悚的悲慘聲音。
手指連心,可想而知,剛才他被林川活生生捏碎了五根手指,是多麼的痛苦。
「怎麼回事?」
門嘭的一聲開了。
寧傾城等警署人員衝進來。
此刻的林川還是坐在鐵椅子上,面帶微笑。
好像剛才他什麼都沒做過一樣。
刀哥捲縮在地上不停嗷嗷叫著。
「刀先生,你沒事吧?」
警署的一個領導快速上前關心問道,怎麼回事?
「我的左手五根手指被林川廢掉了,快,快槍斃他。」
刀哥大喊大叫。
寧傾城看了一眼刀哥的手指,軟綿綿的,已經伸不直了。
可是,林川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鐵椅子上,這不可能吧。
而且,林川還戴著手銬呢。
「刀哥,你可不要污衊我。」林川適當的說一句,「明明是你想要污衊我,來這麼一出自殘的手段,你有證據?」
審訊室沒有錄像儀器,很明顯是被人···故意弄成這樣的。
「林川,你有種,你真有種啊。」刀哥氣得身子顫抖,「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川道:「刀哥,我再說一次哦,你聽清楚了,你要是去找舒雅的麻煩,我把你變太監,你可以找我麻煩。」
他慢吞吞的語氣和態度,好像和刀哥商量一樣。
可是刀哥觸及林川是似笑非笑的神色,下意識的吞了下唾液,剛才林川所展現出來的手段太過恐怖了。
林川明明有機會逃走,他為什麼不走?就憑著那一手縮骨功,什麼手銬都沒卵用。
「林川,你給我等著。」
刀哥被某領導攙扶出去,去醫院。
「你們都出去。」
現在寧傾城是這裡最大的領導,回頭對幾個下屬說道。
「寧姐,剛才頭臨走的時候,要我們也在這裡。」一個下屬壓低聲音說道。
寧傾城:「都出去。」
幾個下屬對視一眼,知道寧傾城的暴脾氣,嘆息一聲,把門帶上,他們在門外面。
「林川,好手段,真是好手段啊。」寧傾城可不相信刀哥為了自殘,陷害林川的。
「什麼好手段?」林川問道。
寧傾城冷笑:「看樣子,所謂的手銬在你前面根本不值一提,你怎麼做到的?」
說著,寧傾城上前檢查了下手銬。
還是完好無存。
那林川是如何掙出手銬的?
林川:「不明白你說什麼?」
寧傾城:「林川,我現在和你很認真在交流,你這一次闖禍了,刀哥不會放過你的,你在警署,你可能不怕,但是舒雅,他肯定會找人。」
「這不是有你保護舒雅嗎?」林川笑道。
剛才他可是說了,刀哥膽敢去找舒雅姐的麻煩,讓刀哥變太監。
不過林川覺得寧傾城說的也有道理,這個刀哥很可能盛怒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得打個電話才行。
寧傾城道:「我不能24小時保護舒雅。」
「那沒事,我來吧。」林川說。
寧傾城皺眉:「你要逃?」
「林川,我可警告你,警署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你現在還是嫌疑犯。」
林川道:「寧警官,你誤會我了,我是叫我朋友暗中保護舒雅。」
「你什麼朋友?」寧傾城又是問道。
「海外朋友啊。」林川嘻嘻一笑。
寧傾城馬上猜測是那個小白,如果有小白保護舒雅的話,刀哥的人就是上去送人頭。
怪不得林川是一點都不著急和緊張。
他都想好對策了。
寧傾城:「你還沒說了,你怎麼做到的?」
「你求我。」
林川笑道。
寧傾城臉色一黑,求人?
呵呵,搞笑。
林川:「你不求我,我就不演示給你看,這樣一來,你的好奇心一直撓著你,你做夢都想到這個問題。」
寧傾城不說話。
她是一個很有好奇心的人,林川說沒錯,如果林川不演示的話,她做夢都想著這個問題。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稀罕的。」寧傾城不想被林川牽著鼻子走。
林川:「那你走吧。」
「走就走,林川,你別求我。」
寧傾城扭頭走了兩步。
再回頭,她的臉上掛著殺人的笑容;「林川,你就告訴我嘛,好歹我們也是屋檐下的,我之前還幫你一把呢,你忘記了,魏家棟找你麻煩的時候,我救你出來。」
「行,你都這麼說了,我就給你演示一下,你看清楚哦。」
林川說著,再一次運起縮骨功。
寧傾城:「····」
這林川的兩隻手居然變成孩童一般大小。
而後,沒有任何壓力的抽出了手銬。
「看見了吧。」
林川看著懵逼的寧傾城,笑著問道,就喜歡看美女這種一臉震驚的樣子。
心裡爽歪歪。
寧傾城吞了下唾液,天下之大,奇人異事太多了,今天總算見識真正的縮骨功。
「行了,我再戴上去。」
林川又是戴上手銬,手腕,手指恢復原狀。
寧傾城沉默許久。
「這麼說來,就是你打傷的刀哥。」
林川:「····」
我草,老子是給你演示的,你這個娘們玩我呢?
「然後呢?」
林川問道。
寧傾城:「挺好的,我剛才什麼都沒看見。」
刀哥什麼人,寧傾城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背景。
常年在海北作威作福,無法無天,草菅人命。
但是····沒證據啊····也許,真有證據了,也弄不了刀哥。
林川道:「看樣子,你也很痛恨刀哥,可是礙於你的身份,又不能胡來,我能理解。」
寧傾城嘆息一聲;「林川,你好自為之。」剛才某領導把自己叫出去,就是讓刀哥進來單獨見林川。
「我的安全不是問題。」林川笑道,「還是多關心一下舒雅姐。」
「給我手機,我打電話。、」
林川手機進來的時候,已經上繳了。
「這,不符合規矩。」
寧傾城鐵面無私道。
林川:「規矩都是人定的,要懂得變通和靈活運用,你捫心自問,在刀哥和我之間,你覺得誰是好人?誰是想讓你一槍打死的?」
寧傾城沒說話,心裡嘀咕,這不是廢話嘛?肯定是刀哥是壞人,一槍打死的那種。
刀哥這種人帶給的社會危害性很大。
十個林川都比不上刀哥。
至少她和林川接觸這一段時間,林川除了有時候流氓之外,還真的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至於林川朋友是恐怖殺人王的事,那和林川確實沒多大關係。
也沒有證據證明,林川也是國際通緝的殺人犯。
「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寧傾城又是說道,「我公私分明。」
「不能通融一次?」
林川笑問道。
寧傾城搖頭。
然後,她又說:「除非,我遇到什麼不可抗拒的力量,我突然昏倒,然後我什麼都不懂。」
說著,寧傾城拿出了林川的手機。
「行,我明白了。」
林川咧嘴一笑,倏然,一道白光在寧傾城眼睛一閃而過。
那是一根針灸。
電光火石。
針灸釘子一樣打了寧傾城的脖子上。
她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整個過程,就是眨眼之間。
「有原則,有個性,這樣大姑娘,不多見了。」
林川從鐵椅子出來。
「就是有些時候不太信任我。」
林川蹲下,拿起自己的手機。
「之前舒雅姐說這寧傾城胸脯也很大····這麼看來···確實啊····我摸下不會死吧····反正···她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