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你臉紅了

  第317章你臉紅了

  王超咦了聲,下意識的看向呂心怡,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驚慌。【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還真是沒想到,跟前這個怎麼看怎麼像野人的妹子盡然是呂家的人。

  王超不慌不忙的從少婦手裡接過卡,從容的搭上呂心怡的細腰,離開火鍋店。

  有時候解釋未必就能說得清,沉默應對也是種方式。

  通常情況下,當別人認出你,你若不想承認時會不自覺的去辯解或否認,卻不知越是急於回應越是會讓人懷疑,甚至有可能就此認定你就是。

  置之不理,不一定能讓對方信服,但卻能留下足夠的懸疑。

  出了門,王超的手依然搭在呂心怡的腰上,「自然點,他們還盯著呢。」

  說著,王超微微向呂心怡身上傾斜。兩人頭靠著頭,在外人的眼裡就像是男孩要去親女孩,實則並非如此。

  呂心怡停下掙扎的動作,乖巧的依偎在王超懷裡,兩人纏綿的走在長街上,過往的行人無不對他們投去羨慕嫉妒恨的視線。

  走過兩天街,前面不遠處就是王超下塔的酒店。

  身後的尾巴還跟著,王超看了下四周,突然拽起呂心怡的手朝著邊上的巷子跑了進去。

  呂心怡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王超懟在了牆上。

  「你,你要做什麼?」呂心怡只覺得自己小心臟砰砰亂跳,呼氣都亂了,腦袋更是暈乎乎的。

  王超雙手抵在牆上,低頭看著呂心怡。「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呂心怡睜大眸子,這是人該問的話嗎?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被一個單身男子這麼壓著,肌膚相親的能不臉紅嘛。

  「我熱,不行嗎?」呂心怡咬了咬唇瓣,狠狠的回瞪回去。

  王超審視般盯著她看了會,噗嗤笑出聲,「你,該不會是在想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吧!」

  呂心怡深吸了口氣,臉蛋燒的更燙了。她不服輸的挺起腰,往王超身上撞了過去,「是啊,我就是在想些男歡女愛的事,怎麼了?你把我帶進這鬼地方,不就是想......」

  嗚嗚嗚!

  呂心怡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王超用手捂上。

  該死的混蛋,想怎樣?

  呂心怡不可置信的盯著王超親吻自己的手背,還做出一副陶醉的樣子,這算什麼?

  他是嫌她剛剛吃了大蒜,嘴裡有味,還是嫌她丑的下不去嘴,有這麼不待見人的嗎?寧願親自己的手,也不願親女人的嘴。

  該不會是身體有毛病吧!

  呂心怡越想思想越複雜,跟著看王超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眼底布滿了同情與惋惜。

  你說這好端端的男孩子,長得人高馬大,身材好,樣貌好,怎麼就對女人沒興趣呢?

  哎,真是天理不容啊,世上多金帥氣的好男人都被男人拱了,那還要女人幹嘛?

  獨自自艾自憐的呂心怡腦門一疼,渙散的瞳孔逐漸凝聚焦點,只見王超曲起手指,盡在幾尺的對準她腦門又是一下重彈。

  這回,呂心怡是疼的叫出聲來,她捂著腦門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了王超的小腿骨上。

  王超嘶了聲,這女人下腳還真夠狠的。

  「回了。」

  「喂,你對我有意見。」

  呂心怡賴在巷子裡不肯走,這男人實在是莫名其妙。把她阻礙進來,懟在牆上也就算了,現在又一句不說的讓她走,她是他撿來的小狗嗎?可以任由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王超停下腳步,瞅著呂心怡,忽然想到一句話,人傻福氣多。

  「剛剛我們被人跟蹤了,不得已才對你做出逾越的事。」王超想了想,還是好心的解釋了下,免得這個蠢女人又誤會,胡思亂想。

  呂心怡揉著腦門嘟囔了聲,王超也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進了門就把人推進了浴室。

  一晚上的折騰總算是消停下來,王超進入套房中的另一間浴室,沖了個澡出來時,呂心怡還在浴室哼著歌。

  看樣子,這女人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來了,王超燒水泡茶,在落地窗前坐下。

  深夜望著城市夜景思考,成為王超一個每日保持的習慣,只有在夜深人靜下,思緒才會沉澱下來。

  呂心怡從浴室出來,身上穿著王超的襯衣,兩人身形相差甚遠,衣服套在她身上大的有些離譜,衣擺剛好蓋住大腿,露在外面的長腿筆直纖細。

  呂心怡吸了吸鼻子,聞著茶香走到王超身邊,「半夜喝茶,你也不怕失眠。」

  「坐下。」王超將熱好的牛奶遞到呂心怡面前,「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時間有限,能說的儘量說。」

  呂心怡忽閃著大眼,儘管與眼前這個男人僅認識不到12小時,卻意外的相信這個人,他給了她少有的安全感,好像只要他在身邊一切都可以解決似的。

  呂心怡曲起長腿擱在凳子上,襯衣下露出粉色的庫底,堂而皇之的展現在王超眼底。

  「知道為什麼錦州分區不依四方位分嗎?」呂心怡捧著冒熱氣的牛奶問道。

  王超搖搖頭,早在張莉跟他提及錦州五區的時候,他就發現除中心區域外,另外四區並非以東南西北來定,這四區雖冠上四風向的名,卻屬亂風向。

  「以中區皇朝為主,錦州分四區,分別由西區蘇家,北區徐家,東區寧家統籌,南區至今無主,與你要申訴的事有關?」

  呂心怡一點都不驚訝的應了聲,「你果然不是記者,不過無所謂你是誰,你說你能幫我報仇,那我就當你是記者。」

  呂心怡喝完牛奶,便說起半年前的事。

  呂家在錦州算不得上很大家族,與另外三族不同,呂家是外來族,深受三族的排擠,這也是為何呂家能統管南區的原因之一。

  皇朝以這支外族來牽制另外三族,藉此達到制衡的作用。

  呂家祖輩是開荒致富,家業不能說富可敵國,與三族鼎立也是綽綽有餘。

  大約在三年前,礦業受環保影響,很多礦區被封,呂家響應大夏國國情,陸陸續續的關閉了名下礦區,只留下幾處資源豐厚能源礦,將資產投入到海外。

  正是因為這場投資,導致呂家面臨家破人亡的局面。

  當時呂家老爺子近乎傾家蕩產才保住了呂家,呂家也因此大傷元氣,靠變賣礦業來為生。

  失去一切的呂家徹底被三族打壓,呂老爺子因這場浩劫不幸離世。

  新任家主剛上位,轉投風險,用手頭資源開展新能源業務。

  呂家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呂家長子因一起車禍背上罵名,呂家也因此落谷底。

  呂心怡咬了咬唇瓣,她抬起頭,眼裡帶著淚花,「我哥不是殺人犯,這是兇殺。我大伯不答應對方提出的收購條件,我哥才會死的。」

  王超抽了張紙巾遞給呂心怡,「你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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