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我不欺負人

  高雨軒是真的嫌王超礙事,不客氣的把人推到邊上,她面向方哥兒,「我要是治好了,你們又當如何?僅是跟我們道歉,不夠誠意,還得......」

  「開什麼玩笑,你要哥兒給你們道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你這女人腦子沒有毛病吧,他們是什麼人,哥兒是什麼人?憑你也配跟哥兒談條件。」

  璐瑤單手叉腰指著高雨軒,心裡直冒火。

  在路口的時候,璐瑤坐的是另一輛車,她看著方哥兒打這個女人的主意,當時就有點冒火了。

  沒想著吃個宵夜還能再遇上,要不是這個女人,以方哥兒的性子,這幾個人早就被打趴下了。

  「你又是他什麼人?可以為他說話?你的話能作數?」

  高雨軒三連問,直接把璐瑤給問懵了。

  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的璐瑤看向方哥兒,高雨軒將這個小小的舉動看在眼裡,哈了聲,「你也是做不了主的主啊,那就別說話。」

  「你!」

  「好了。」方哥兒大喝了聲,「很少有女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的,我中意你,跟著我,保證在中州沒人敢欺負你。」

  「那是你見過的女人太少。」高雨軒躲開方哥兒伸來的手。

  方哥兒因為再次被拒絕,眼裡露出一絲陰狠。

  王超看在眼裡,他不露痕跡的插進了兩人的中間,右臂一抬擋住了方哥兒的路,「方哥兒的名號,在中州有誰不知。在這裡為難個女人,話要傳出去也不好聽。都是出來混得,不防明說,你們想怎麼了?」

  「我說了我可以治療,你不要管我......」

  「閉嘴,女人!」王超回頭衝著高雨軒怒喝了聲。

  高雨軒被王超霸道的氣勢震懾當場,她有點委屈,又有點不知所措,咬住唇瓣,不服氣的站定在原地。

  王超看著被咬紅的唇瓣,心裡有些不舍,他深吸了口氣,故作看不到的無視了高雨軒的委屈,面向方哥兒,「坤爺的人別說虛的,你們想怎樣,劃個道出來。」

  方哥兒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兩圈,又往王超身上瓢了兩眼後指向高雨軒,「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君子不奪人所好。」

  方哥兒摸了摸自己油光光的頭髮,哈哈笑了兩聲,「我還就喜歡奪人所好。」

  王超視線冷了下來,「我不欺負人,挑你擅長的,贏了,她歸你,輸了,你歸我。」

  囂張!極其的囂張。

  高雨軒狠狠瞪著王超的後腦勺,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她是人不是賭注,他怎麼能答應死胖子無恥的條件。

  「我不同意。」

  方哥兒嘿嘿一笑,「環山公路,你要有膽就來。」

  賭車?王超挑起眉,他轉向高雨軒,捏了捏她生氣的臉,「信我這一次,就這一次。」

  高雨軒咬著唇瓣,她有千百個不願意,可在當下,她又無法拒絕這個男人。

  「我只要治好了那兩個人,他們就......」

  王超輕笑一聲,「你真以為他會在乎那兩個小混混?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你。」

  高於此垂下眸子,半餉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就是個小弟。」

  王超越過高雨軒的肩頭看向儲北和單均,兩人接收到他視線後,點了點頭。

  「把你的車借我。」

  高雨軒拋出車鑰匙,王超揉了揉她腦袋,走向停在街邊的重機。

  方哥兒招呼人把高雨軒帶走,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環山公路。

  儲北尾隨方哥兒離開,單均則讓張明睿帶著小不點先回去,他獨自前往『星辰』。

  這幾人絲毫不擔心王超會落敗,而是各自回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方哥兒是方炳坤的么弟,這個人對王超極為重要。

  岳援朝因為方美慧的事四處打壓萬爺地盤,這是赤果果的警告。

  在中州,任何人都不能輕易踐踏他的底線,萬爺的人越界了,所以必須承受來自岳援朝的怒火。

  方炳坤是叄萬的老大,此事最後必定會落在方炳坤的頭上,那這個方哥兒會成為一把打開方斌坤的鑰匙。

  單均不敢怠慢,他必須在賭車結束前,找出方哥兒的弱點。

  深夜的街道,發動機發出的轟鳴響徹天際,寬敞的公路上,十幾輛機車呼嘯而過。

  它們無視路口的信號燈,無視街頭上是否有人有車,它們就像是斷線的風箏,肆意狂虐在的公路上疾馳,朝著遠處的山頭進發。

  環山公路就在那座山頭中,它是一條繞山路,以崎嶇險要著稱。

  這條山路前兩年因為山崩封了,後來被方哥兒看中,找人修了路,發展成了現在的幾條險道之一。

  環山公路每年都會死上幾個人,車手在參加賭局前都會簽下一份生死契約。

  賭車不講規矩,誰先到達終點誰就勝出,中間會發生什麼事無人知曉。各大車行為了贏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死在這條公路上的人有個人也有車行的人。

  說白了,在賽道上死的人都是白死,因為無論結果如何都會有人擺平,頂多就是花點錢,而錢是這些人最不缺的。

  王超抵達環山公路時,賽點上依然燈火通明,時不時能從山野中聽到機車轟鳴的聲音。

  鐵桶里燃燒著柴火,美女穿著很少的面料遊走在賭客之中,各種各樣的重機橫放在一旁,猖狂的叫聲吆喝聲此起彼伏。

  眼前的景象,不由的將王超帶回重生前。

  記不得何時起,每次出任務回來,王超都會騎著他的寶貝與人賭一場,那種生死一念間的刺激與戰場上有所不同。

  速度與激情的交合下,更能讓他感受到脫離現實中的生死快感。

  轟,一聲巨響從山腰處傳來,冒氣的火球衝上天空。

  賽點前聚攏的人發出喝彩聲。

  王超被叫聲拉回現實,火球下是一條生命的消亡,而眼前的人對生命的漠視不斷刷新他的三觀。

  過了沒多久幾輛重機從山道上下來,最先一輛機車穿過騎手手搖的旗幟,停在了人群中。

  一群人上前,烘托著賽手從車上下來,鮮花,香檳送上,美人投懷送抱,與騎手四唇緊貼,現場熱吻。

  一場賽事的賭金可能是某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騎車用命拼下來的錢或許都不到賽事的十分之一,可即便如此也是很多人干幾年都存不下來的錢。

  王超在這些人里是新面孔,沒人會理會他這種個人騎手,他混跡在人堆里,觀察著每個騎手。

  直到方哥兒帶人抵達環山公路,才有人陸陸續續開始認識王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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