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左夢準時來到武館,帶了一個小小的蛋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謝謝你們,我知道那三個小混混肯定是被你們打的。」左夢說道。
「你是我們武館第一個學員,跟同學之間的矛盾我們不好插手,但若是有社會上的小混混欺負你,就不行了,那不是打我們武館的臉嗎?必須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王超說。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三個小混混揪著那四個女生來跟我道歉,差一點跪下,看樣子是被嚇破了膽。」左夢十分疑惑的盯著王超三人詢問道。
「普通人,韓平、呂達,來吃蛋糕。」王超叉開了話題。
左夢帶著疑惑練了三個小時,然後準備離開。
「我送你。」王超跟著走了出去。
「不用。」
「你請了我們吃了非常美味的蛋糕,所以今天必須給你回去,不准拒絕,不然的話,我就給你蛋糕錢。」王超說道。
「好吧!」左夢點了點頭。
她上了車,車子朝著東城駛去。
「你把我送到古城牆那邊就行了。」左夢說,她心裡還想著撿空瓶子呢。
「當我們是你的朋友加教練嗎?」王超想了想問道。
「嗯!」左夢微微點了點頭。
王超拿出一張卡,遞到她的手裡,說:「裡邊是上次的三萬塊錢,算我們借你的,等你考上大學,畢竟賺錢之後再還我們,記得要還利息喲。」
左夢撇了撇嘴,說:「幼稚的藉口,說了不需要你們的可憐,我過得很好。」
「不是可憐,是一種投資,再說了你成發一為了錢分心考不上大學怎麼辦?我們武館的學員可不能是個笨蛋。」王超找了一個十分蹩腳的理由。
「我是全校前十,清華北大不好說,靠前的985還是很有信心,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王超問。
「奶奶年紀大了,我不想去外地讀書,有可能讀江城大學。」左夢說道:「所以不需要太用功讀書。」
「江城大學只是省屬高校,不行,你既然有能力,即便不上清華北大,也要去復旦浙大,奶奶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來負責。」王超立刻說道。
「不用,我不想太依靠人,畢竟你不能幫我一輩子。」左夢說:「再說別人照顧奶奶我也不放心,奶奶年紀大了,我很珍惜跟她的每一天。」
「那你就帶著奶奶去上學,我借錢給你租房子住,再說了,你就沒有自己特別想考的大學嗎?」王超問:「沒有自己的夢想嗎?」
「有!」左夢想了想回答道。
「想考那所大學?」王超急忙問道。
「北京中醫院大學,我想學醫,讓奶奶活得時間長久一點,她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了。」左夢說,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那就考啊,我負責你的學費,不,是借你學費,並且再借錢給你和奶奶在校外租個房子。」王超說道。
左夢扭頭看了他一眼,說:「本碩連讀要八年時間。」
「沒問題,算是長遠投資,我看好你。」王超笑了笑說道。
「傻氣。」左夢翻了一個白眼。
王超摸了摸頭髮,感覺自己好像才是一個小孩子,左夢倒成了大人。
最終左夢收下了銀行卡,王超將其送到了家門口,開車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問道:「喂,大叔,你是不是想泡我啊?」
王超一瞬間臉竟然紅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小丫頭片子瞎說什麼,只是看好你,想長遠投資,走了。」
「記住,不要放棄自己的夢想。」
「知道了,傻氣!」
王超摸了摸鼻子,又被小丫頭片子罵傻氣,好氣啊。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星期一到星期四,王超幾乎都在醫院裡度過,每天給歐陽如靜擦臉,陪著她說話,給她讀散文,讀詩。
星期四晚上回家,美美睡一覺,星期五下午準時去南山寺燒香,他就不信郁琴不上鉤,除非對方已經離開了江城,若是沒有離開的話,那麼她的目標肯定就是自己的命,有了機會,不可能一直沒有行動。
其實王超的一切行動都在上杉晶的監視之中,只不過她十分的小心,並且跟蹤的技術是專業級的。
王超每個星期五下午去南山寺燒香,已經成了規律,上杉晶開始以為是圈套,但是經過幾次的觀察,發現真得只有王超一個人,南山寺周圍沒有任何的異常。
「難道以為自己毒殺了歐陽如靜之後便離開了?」上杉晶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因為她剛來江城的時候,接到的任務就是暗殺歐陽如靜。
王超當時是陳開濟的目標。
今天,她看到王超再一次獨自一人上了南山寺,她心裡有點猶豫了:「要不要動手?」
對於王超的身手,她有一點了解,不過並未放在心上,畢竟她可是從小就受到嚴格的訓練,徒手格鬥可以打五個壯漢,並且還有一招暗器的絕活。
一支苦無手裏劍出現在上杉晶手裡,尖刃處閃著藍黑色的光芒,浸過毒液。
她抬頭看了看南山,轉身離開了。
「若是對方下個星期五再來燒香,到時候自己提前埋伏好,想好撤退的路線,取其性命。」上杉晶心裡暗暗想道,已經對王超動了殺機。
此時在南山寺大殿裡燒香祈禱的王超,全身繃緊,精神集中,耳邊只有一點風吹草動,便會使其格外的緊張。
一刻鐘後,他起身走出大殿,眉頭緊鎖:「難道真離開了江城?為什麼還沒有一絲動靜?這麼好的機會,對方會放棄?」太多疑惑了。
晚上回到武館之後,他沒有再讓韓平和呂達幫著餵招,而是拖著兩人去吃燒烤,並且喝了一點小酒。
「你倆說,對方到底還在不在江城?」王超問。
韓平和呂達兩人相到看了一眼,說:「如果我是殺手的話,早就動手了。」
「這麼說,很可能已經離開了?」
「有可能,畢竟大嫂跟被毒死沒什麼區別。」韓平說道。
「唉,若是真跑了的話,這個仇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報了。」王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一絲憂愁和憤恨。
當晚他喝醉了,韓平和呂達則保持著清醒,將其扶了回去。
黑暗中,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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