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英博其實就是皮外傷,他看著歐陽如靜離開的背影,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一絲冷冷的笑容。Google搜索
「以前不是對老子愛答不理嗎?略施小計,你便立刻乖乖送來親手做的雞湯,哼!」許英博心裡暗暗想道。
王超知道歐陽如靜帶著雞湯去醫院看許英博後,當天晚上再次在月亮灣買醉。
他剛進來不到一刻鐘,李秋荷便出現了。
「好巧啊!」李秋荷坐到了王超旁邊。
王超扭頭瞥了一眼,發現是幾天前的那個女孩,於是微微點了點頭說:「是你啊。」
「今天我請你。」李秋荷道。
「還是我請吧。」王超面無表情的說,心裡十分鬱悶,他很想揍許英博,但是理智告訴他,只要自己動手的話,在等於輸掉了這場戰爭,就會把歐陽如靜推到對方懷裡:「該死的,為什麼那麼優惠的拆遷政策,還有人反對呢?並且出現的時間那麼巧?每次看起來好像十分嚴重,最終只是虛驚一場,可是儘管虛驚一場,但歐陽如靜對許英博卻是真心的感謝。」
「上次見你就不高興,有什麼心事,我幫你分析一下。」李秋荷道。
王超本來根本不會在陌生人面前講自己的事情,不過這段時間實在太煩躁了,悶在心裡不吐不快。
「體育館重建你知道吧?」王超問。
「嗯!」李秋荷點了點頭。
「拆遷的補償十分優惠。」
「對啊,都在說那一片的人又要出一群千萬富豪。」李秋荷道,她是本地人,只不過小時候父母離異,讓其過早的進入了社會,成了酒吧迪廳的那種不良女孩。
「你說這麼優惠的政策為什麼還有人反對呢?」王超十分不理解的說道。
「啊!」李秋荷輕呼了一聲,說:「有人反對?不想拆遷?」
「對啊!」王超點了點頭。
「那人腦子有毛病吧。」李秋荷驚訝的說道,她也想不通。
「不止反對,還拿水潑工作人員,拿刀砍工作人員……」王超打開了話匣子,把心裡疑惑都講了出來:「你說這是為什麼?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盆里是硫酸、刀子砍斷手臂的話,我就認了,可是盆里是水,刀子僅砍破一點皮,操!」
鬱悶的王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秋荷並不認識許英博,她來月亮灣酒吧勾搭王超是通過某個中間人,此人在江城能量很大,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
她思考了一會,說:「大叔,以前我在高中的時候,有個男孩子想追我,可是我根本看不上他,有一天放學的時候,我莫名其妙的被幾個小混混截住了,然後他突然衝出來把那幾個小混混打跑了,然後我便成了他的女朋友,直到高中畢業之後,我才從他的死黨嘴裡得知,那幾個小混混是他花錢請的。」
「呃?」王超瞪大了眼睛盯著李秋荷,他並不笨:「你是說……」
「嗯!」李秋荷點了點頭。
王超的表情陰沉了起來,思考了片刻說:「果然旁觀者清,今晚你喝多少我都請了。」
「大叔,我想讓我喝多了好點我便宜是不?」李秋荷開玩笑道。
「不不是!」王超立刻緊張的擺了擺手。
撲哧!
「跟你開玩笑了。」李秋荷笑著說道:「大叔,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得罪人?確實得罪過人。」王超說,不過還有一句話他沒講出口,得罪他的人都已經進了地獄:「你為什麼這麼問?」
「大叔,你知道幾天前我為什麼主動接近你不?」李秋荷道,她這幾天找中間人沒有要到錢,再加上看到王超是老實人,挺可憐,所以準備主動告訴他真相。
「為什麼?」王超問。
「因為有人安排我這麼做。」李秋荷道。
唰!
王超眼睛裡閃過一道寒光,他想到了張興騰,當時張少爺就是利用他和司菲的關係破壞其與歐陽如靜的關係。
下一秒,他突然抓住了李秋荷的手,問:「誰讓你這麼做的?」
「大叔,你弄痛我了。」李秋荷眉黛微皺起來,嘟著嘴說道。
王超立刻鬆開了她的手腕:「對不起,能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嗎?最近有很多女人跟我搭訕,本來還以為交了桃花運,看來是有人想害我。」
「游皇。」李秋荷道。
「游皇?」
「對,你不知道這個人嗎?他在江城很有能量,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甚至還能搞來女明星,手裡大把的外圍女。」他秋荷道。
「有他照片嗎?」王超問。
「有!」
「手機號呢?」
「也有!」
「發給我。」王超說。
「他還欠我上次的錢沒給……」
「多少,我給你兩倍。」王超打斷了李秋荷的話。
「三千塊!」李秋荷道:「大叔,我不是想要錢,就是看他們欺負老實人,心裡不舒服。」
王超快速跟李秋荷加了好友,然後轉了六千塊錢給她。得到游皇的相片和手機號之後,王超結了酒錢,匆匆離開了。
「大叔……」李秋荷叫了一聲,不過王超並沒有回頭,很快消失在酒吧門口。
她看著手機里的六千塊錢,臉上露出笑容,立刻給平時一塊玩的姐妹打電話,這段時間經濟緊張,好久沒有一塊瘋玩了。
王超坐車來到東城袁飛鳴家裡。
「王總。」
王超沒有理睬袁飛鳴的母親,直接闖進了二樓對方的房間,看到袁飛鳴在玩遊戲,他砰的一聲關上門,怒氣沖沖盯著對方。
袁飛鳴嚇了一跳,立刻停止了遊戲,扭頭看著王超問:「王總,你怎麼來了?」
「我讓你監聽那個號碼,你為什麼沒有監聽?」王超質問道。
「監聽了啊,每天的通話都有錄音,不過那個號碼這幾天也沒打幾個電話,我都有錄音。」袁飛鳴說,隨後打開電腦的一個文件夾,裡邊果然有幾段電話錄音,並且還標註著日期和時間。
「你為什麼不向我匯報?」王超問。
「王總,你也沒說要每天匯報啊。」袁飛鳴道:「我以為只是讓我監聽錄音。」
「我……」王超有種想罵人衝動,不過看到袁飛鳴那無辜的表情,最終到了嘴邊的髒話又硬咽了回去。
「把錄音拷貝給我。」
「哦!」袁飛鳴點了點頭。
「你聽過嗎?」王超想了想問。
「沒有!」
「那就好!記住,以後的也不要聽,對你好。」
「嗯!」袁飛鳴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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