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色龍可以根據環境隨意變換自身的顏色,達到偽裝的效果。→
這隻變色龍明顯已經不是普通的變色龍了。
我們都湊在一塊,警惕的看著周圍,而那女人在墓室底下,反而沒辦法上來,她手上就那麼一個機械飛爪,掛到鐵鏈上就沒拿下來。
「小舟!!丟一個機械飛爪上來!!」就在此時,那女人在下面喊道,我們看向被綁住的一群人,冷笑了一下,沒有理會。
道長將一把符紙丟到半空,開始念咒。
那變色龍已經是死物,靠的就是偽裝占上風,我們這麼多人,不至於這麼快就落敗。
那女人看沒有人回答她,頓時看向了我們,面具後的雙眼極其的狠辣,我的心臟猛地緊縮了一下,立即收回了視線。
「我建議打死那女人才好。」就在此時,葉政煊語氣狠厲的道。
其實我內心也贊同這種做法的。
「我下不了手。」道長低聲說著,我們都沉默了起來。
Eileen笑了一下,隨即便抽出了自己的槍,慢慢從我身後走出來:「我下得了手,你們看到她的眼神了,分明就是想把我們碎屍萬段,如果要她上來,我們都會死。」
暫時有符紙擋著,我們倒是不擔心那變色龍。
在這種情況下,人跟人之間的較量,才是最可怕的。
我沒有說話,葉政煊更是不會說話,還有高千越。
道長嘆息了一聲,隨即便道:「在危險的時候,人心往往是最難猜測的。 」
「那你的意思是留著她一會兒翻盤殺掉我們?」Eileen反問道長,道長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那女人。
Eileen還沒來得及開槍,在墓室下面的女人已經一槍打了過來。
高千越見此,立即抽出自己的刀,狠狠的一劍揮出去,他大叫:「趴下!!」
我們都趕緊趴下來,那個女人再次向我們開槍,Eileen翻身,往旁邊一躲,伸手對著她就是一槍。
然而還來不及開第二槍,忽然她的肩頭被一個東西給刺穿了。
Eileen慘叫一聲,拿著槍的手,狠狠的砸向面前的空氣。
瞬間那變色龍就被打了出來,就在此時,下面一槍再次打過來,我們看到Eileen拿槍的手被一子彈打穿,血線飈出,她痛苦的趴在了地上。
那變色龍再要襲擊Eileen,高千越一個箭步上前,將手中的劍狠狠的刺中了變色龍的眉心,頓時變色龍就尖叫著將高千越一爪子拍飛,我看到高千越的手臂頓時被劃出幾道血痕,血流如注,他的臉色蒼白。
而就在此時,「砰」的又是一槍,我以為是高千越被打中了,卻不想是葉政煊對著那變色龍一槍。
「趴下!!」葉政煊大聲的說著,高千越趕緊趴在地上,葉政煊拿著槍對著變色龍猛地一頓轟打,那變色龍瞬間被打得尖叫不已。
老道長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靈水沾到了子彈上,然後對著那變色龍也是猛地轟打,打出兩槍,那變色龍就化作一道輕煙消失了。
Eileen的手被打傷,肩膀又被刺穿,整個人滿身是血的倒在 地上。
高千越爬過去將她拖到墓道的後邊來,葉政煊拿著槍,悄悄的移動著。
只是才摸到那墓道口,忽然下面一隻腳猛地踹過來,葉政煊猝不及防被踹翻在地,道長還來不及做措施,那女人就翻身上來,手中的槍直直的頂在了葉政煊的腦袋上。
「不知死活!!」女人眼裡滿是對我們的不屑,慢慢的扳動著扳機,她眸色一片陰冷。
「等等!」我立即開口,女人眼神狠辣的看過來,伸手一把掐住葉政煊的脖子,她對著我的腳下就是一槍,我被嚇得後退了兩步,才勉強躲過了那子彈。
不過看距離,她好像就沒有要殺我的意思。
「你才是楚洛依吧?」那女人拿著槍指著我,居高臨下的問道,語氣里滿是陰森的味道。
「我之前就承認了。」我故作鎮定的回答著,其實內心怕得要死。
「少耍嘴皮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女人脾氣尤其暴躁的怒吼,我頓時就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把他們給我放了!」女人對著道長命令,隨即便看向了Eileen,眼神里滿是狠厲,她剛想說話,忽然我們都聽到了那棺槨里,發出一聲嘆息。
明明隔得那麼遠,然而那聲嘆息,卻如此的清晰。
我的脊背一寒,立即看向了那棺槨。
此時那棺槨跟盪鞦韆一樣,輕輕的搖晃著。
那女人也看向了身後的棺槨,棺槨還在搖晃著,這輕輕搖晃的幅度不大不小,而且很有規律。
我們的心臟都緊緊的縮在一起,直覺告訴我,那棺槨里的東西是活的。
「是活的,看起來很厲害,姑娘,你……還要繼續去嗎?」道長一邊給她的夥伴解繩子,一邊問。
女人看向了道長,眼眸里閃耀著不確定。
「老大……沒準那棺槨里就有君家少主的身體!」剛被解開的男人,對著女人大聲的道。
女人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他道:「小舟,看好他們,這次再發生什麼事情,我就一槍打死你!」
說完,她看向了我:「你跟我一起去!」
我不敢確定的指了指自己:「我?我什麼都不會啊!」
「體內有朱雀血的後人,比什麼都會的人管用!」女人冷笑著說著,直接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從小舟的手上接過一個機械飛爪,她直接將機械飛爪丟到了那鐵鏈上。
我們的人全部都被制住了,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拖著我上了那鐵鏈上。
然而還沒靠近那鐵鏈,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陰氣。那女人明顯也感覺到了,皺了皺眉,她沒有說話。
我們兩個才落在鐵鏈上,她就拿出匕首,對著我的手,狠狠的劃了一刀。
我的手頓時血流如注,連停都停不下來。
巨大的痛楚使得我全身都顫抖了起來,那鑽心的痛,從手掌傳達到我全身的神經,我連站也站不穩。
女人冷笑了一聲,從身上拿出符紙,然後抓住我的手,在符紙上亂畫一通,好像是在畫符咒。
我痛得額頭冒冷汗,眼前都開始發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