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氣……
深呼吸了一口氣,醫生也是嚇得夠嗆。
差點就這麼將人給直接的解決掉了,這還真的是罪過了!
「這什麼藥,比鎮定劑還管用!」醫生好奇的開口。
唐靳御沒有說話,眸光望著那個藥瓶看了很久。
起身,他走到旁邊拿過那個盒子看了看,上面的寄件人有留著一個號碼。
唐靳御拿過,直接將電話給撥了出去。
很快,對方將電話給接起來。
「喂,哪位?」
「你是誰?」唐靳御沉聲問:「誰讓你寄東西給我的?」
對方疑惑:「什麼東西?」
對方剛說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接著道:「是唐少爺嗎?你好,我是沐家的傭人,是少爺給我打電話讓我把東西寄給你的。」
對方這麼一句話,唐靳御瞬間便明白。
「知道了,替我和你家少爺說一聲,早點給我回來!」唐靳御掛了電話。
如果說這藥是從沐家那邊拿過來的,就應該是屬於沐寒的。
現在沐寒鎮定下來,很明顯,這藥是有用的,甚至於是專門針對他現在的情況。
想到沐寒身上那全身都是病毒,唐靳御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醫生也應該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現在只有等待著金恆過來處理。
「你先回去,今天的事情,不要隨便亂說。」唐靳御對著醫生開口。
醫生點頭,「您放心!」
將藥品交給唐靳御,醫生轉身離開。
人離開,唐靳御問祁墨:「金恆什麼時候才會到這裡?」
「最快應該也要等到明天。」
祁墨擰眉,望著渾身有著明顯血跡的沐寒,臉色也是很不好看。
唐靳御也是坐在一旁,視線同樣是落在了沐寒的身上。
這樣的沐寒,雖然說,他們有想到一些,但是明顯的,還是有很多東西和他們所認知的是不一樣的。
這樣的沐寒,看著都會讓人覺得心裡難過。
「你說,他說自己不一樣,是不是因為害怕自己有一天變得和那些沒有任何認知的變異人一眼,如此殘忍的,什麼都不知道,像是一個魔鬼一般!」
唐靳御開口,聲音聽著很平靜,可是手卻是用力的收緊,手背的位置,青筋凸起。
看得出來此刻他極力壓制的那些憤怒情緒。
他是真的很難受。
看著此刻的沐寒,甚至能夠想像到,那些他們沒有看到的時候,他一個人忍受著這樣的一份痛苦!
祁墨抿唇,儘量的維持著自己的情緒,可依舊是掩飾不住的擔憂和難受。
「他這些年,應該很痛苦吧!」
「我多想,如果當初消失的是我!」唐靳御知道這句話是毫無用處,可是卻也是唯一想要表達的情緒,如果是他,那麼這個兄弟便不會受這樣的痛楚!
兩人安靜的坐著,望著像是沉睡過去的沐寒,就那麼靜靜的望著他。
像是一種最為無聲的陪伴,陪伴著這人。
沐寒這一次昏睡過去,時間似乎顯得有些過分的長了一些,很久都沒有醒過來。
祁墨望著唐靳御手中的藥瓶:「這樣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