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達拉宮相傳是松贊干布為迎娶文成公主而興建,是離天空最近的宮殿。
它的意思就是觀音菩薩居住的地方,被譽為觀音菩薩的第二道場。
布達拉宮全部是由榫樣結構建成的,沒有用一顆釘子,相當於一片森林和一座山撐起了它,是世界十大土木建築之一,布達拉宮有三部分:紅宮、白宮、雪城。
布達拉宮宮殿和雪城各景點內部禁止拍攝拍照、觸摸文物和壁畫。
林尋一家三人來到布達拉宮,他們此時穿著非常樸素,算是對這個文化的尊重。
「相傳,布達拉宮下面有地宮,裡面藏著無數的金銀寶,還有珍貴典籍。地宮通往香格里拉,這是藏族人民心中的極樂園。」顧顏顏看著高大的建築,感嘆出聲道。
林霸天挑了挑眉,他不懂這些文化什麼的,他只是一個商人,而且,什麼金銀財寶,他也沒有興趣,畢竟賺錢都賺麻了。
林尋看著紅白色的宏偉宮殿,雖然他並不怎麼了解這些歷史,不過他也能從感觀上去感受其的偉大古老。
三人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來到了宮殿下方的巨大湖潭,林尋讓路人幫忙他們一家拍了幾張全家福,算是打卡成功。
吃吃喝喝,拍照,參觀,這也成為了旅遊的常態。
參觀了一個多小時,一家準備回去。
林尋已經慢慢的適應這裡的高原氣候,至少沒有了動不動就頭暈的感覺,不過他仍然不敢有太大的情緒或者動作波動,生怕不小心就給自己玩爆了。
他拍下了一個個美麗的景點,從裡面挑出一張布達拉宮的全貌的圖片,發給學姐。
此時蘇清詩已經在過來的路上,她看著照片,回覆:跟網上的照片有些偏差。
學弟:正常的,畢竟網上的照片是主要為了宣傳。
仙女學姐:身體怎麼樣?
學弟:已經好多了。
假期的第三天,也就是林尋計劃在這邊待的倒數第二天。
假期的時間過得飛快,林尋陪著家人在附近的景點都逛了一下,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非常的放鬆。
晚上的時候,林霸天與顧顏顏夫妻倆逛累了,就在酒店休息了。
林尋看著窗外的還沒徹底暗下來的天空,他心中也是有種空落落的感覺,於是他換上衣服後,就獨自一人出了門。
走在廣場上,林尋看著在夜幕下發亮的宮殿,默默得掏出一張五十塊錢的人民幣,背面採用的背景就是這座雄偉的宮殿。
能夠被印在這張幣上,足以說明它代表著的地位了。
四周都是假期過來旅遊的人,非常熱鬧。
「小伙子,能幫我們拍個照嗎?」
林尋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回過神,看到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婦女正帶著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林尋也沒拒絕,點了點頭:「好的。」
接過對方的手機,林尋找了一個角度,婦女是帶著孩子還有丈夫一起來的,一家四口非常和睦,孩子都是男孩,大的十來歲,小的有七八歲,爸爸看起來憨厚老實,一看就讓人覺得這是一位了不起的父親。
林尋幫他們拍了好幾張合照,才把手機遞給他們。
「拍得真好,謝謝你啊小伙子。」婦女盯著手機里的照片,眼睛裡滿是喜愛,拇指與食指觸屏放大又縮小。
林尋笑道:「阿姨一家來旅遊嗎?」
婦女樂呵呵道:「是啊,早些年就想過來看看了,只是這些年一直在忙碌,也沒時間,趁著這個假期,一家人過來看看。」
望著婦女衷心的笑容,林尋心中動容。
他不由得想到,假如自己家也是普普通通一家,那到什麼時候,自己才有能力帶父母出來旅遊呢?
這就是普通人家的生活,很多人都在為生活而奔波,從而在人生中,許多美麗的風景只是匆匆一瞥,時光荏苒,再無法回到過去。
「謝謝你啊小伙子。」
「沒事,客氣了阿姨。」
一家四口向林尋道謝後,便開心的離去了。
林尋望著他們的背影,一時間百感交集。
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他心中滋生,他不知道那是什麼。
突然,好想學姐。
「學弟?」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林尋大腦頓了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這道聲音,是他這幾天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的聲音啊!
明明只是幾天不見,他就跟入魔似的想學姐想的快要發瘋。
身形緩緩轉了過來,他終於見到了說話的主人。
蘇清詩戴著口罩,上身穿著一件寬大衛衣,下身穿著一件寬鬆長褲,高挑纖細的身姿,正站在林尋幾米外的地方,手中拿著一個白色相機。
「不會吧,一定是我太想學姐了出現的幻覺吧?」林尋喃喃自語道。
學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她的第二站不是在珠穆朗瑪峰嗎?
蘇清詩那張被口罩封印的絕美容顏,即使只露出一雙清冷平淡的眼睛,林尋也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她。
「學姐?你怎麼在這裡?」
林尋走到她面前,高出十公分的他目光下垂,看著女孩。
見到學姐,林尋頓時感覺到自己心中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滿了,剛才他滋生的情緒也在這一刻變成了滿足。
何止是他,蘇清詩同樣有這種感覺,她剛到這邊的時候,把行李放到酒店後,沒有休息,直接就出來了,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麼指引著她過來這邊。
當見到小學弟之後,她發現,好像一路奔波的勞累忽然消失不見,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靜靜的凝視著這個小學弟,蘇清詩輕聲開口:「聽說這邊風景不錯,想過來看看。」
這邊風景不錯,因為有你,好像更加錦上添花了。
林尋露出一抹笑容,看起來像是傻笑,撓了撓頭:「我也想著明天去珠穆朗瑪峰去看看呢。」
他也想去學姐想去的地方,然後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與學姐相遇。
蘇清詩眼神一動。
似乎好像,他們兩人都是同一種想法,只是,她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