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扶賓有自己的主意,這姑射山存在很多特殊之處。【記住本站域名】
比如正常人壽命都有兩百歲,姑射山上的人只有一百年壽命。
姑射山上除了竹子和仙米,寸草不生,歷來都是個最大的謎。
其它地方的人、動物、植物等到了姑射山,都活不了多久。
姑射山們的人五官沒什麼特殊,皮膚特別的白,無一例外。
姑射山也有好處,首先,外面的人幾乎發現不了它的位置,除了姑射山上的人,外人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其次,姑射山上的人修煉特別快,很容易進入鍊氣期。第三,幻影竹是一絕,用處極大。生活、修煉都用得到。
姑射山流傳了不知道多少代的那句歌謠更是讓人迷惑不解。
「幻非幻,竹非竹,月兒落,老虎出。」
每個字都認得,每句話都讀懂了,就是連起來不知道啥意思。
這幻影竹堅逾金石,一般人根本無法動其分毫,這個小姑娘能讓竹子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見了,必有蹊蹺。
扶賓表面上不動聲色,暗中卻緊緊盯著晴兒的動靜。
晴兒卻像什麼事情沒發生一樣,把扶賓收集來的幾種藥草搗碎,又把稻穀蒸熟,與藥草混合在一起,捏成了一個個小丸子,放在陰涼處,便靜等發酵。
做完了這些,她依舊和前幾天一樣,白天在冷熱泉邊戲水,晚上隨便找一株幻影竹坐下,閉目修煉。
不止扶賓,春杏和秋菊兩個人也死死地盯著晴兒的一舉一動。
她們兩個心裡有數,少了五株幻影竹,島主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姑射山上的人都性格怪異,戾氣重,心眼小,錙銖必較,喜怒無常,一點小虧都不會吃的。
二人這幾天心裡七上八下的,就怕扶賓一時火起,把她們兩個廢了。
看著晴兒若無其事的樣子,兩個人心裡都有點懷疑了,這竹子少了難道另有原因?
不管白天黑夜,兩個月輪換著,一個時辰一次,在幾個山頭巡查,防止再有意外發生。
五天過去了,晴兒來到了放酒藥的地方,揭開竹簾一看,有點愣了。
不論在上華國還是東來州,這酒藥都是上面長滿白色絨毛,聞起來有股酒香味兒。
可這裡的酒藥卻是黑黃相間,隱隱還帶著紅綠色,有酒味,也夾雜著一股怪味。
這樣的酒藥根本無法使用,如果釀出酒來,必定味道怪怪的,難以入口。
她嘆口氣,把酒藥倒掉,又開始重新製作。
這次她認真了許多,把藥草和稻穀放在溪水中反覆洗了又洗,直到確認乾淨了,才撈起晾乾。
姑射山煮東西多數用地熱,因為缺乏柴禾,都是在地上找一個冒著熱氣的泉眼,利用泉水的高溫加熱食物。
晴兒這次連泉眼周圍的石頭都洗涮一遍,生怕不乾淨。
又是五天過去了,做出來的酒藥還是和第一次一樣,酒香中夾雜著濃濃的怪味。
晴兒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這酒藥做起來不難,她從小就跟著老爹肖俊做,後來在東來州也是自己做,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這次生出的絨毛更怪,仔細看去,五色間雜,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她望著這些酒藥,呆呆地坐了半天,一直在想著問題出在哪裡。
看著看著,這五色絨毛她突然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這不是和體內五色能量相似嗎?
難道有什麼東西做怪?
自己的五色能量是吸收了幻影竹內的能量形成的,莫不是酒藥發酵也受到了幻影竹的影響?
如果是這樣,這酒藥八成是做不成了。
發了半天愁,她叫來了春杏和秋菊,指著那些酒藥說道:「兩位請看,這地方做不出酒藥,必須換地方。」
春杏和秋菊不懂這釀酒之事,她們也聞到了酒香之中夾雜著的怪味。
這一個月來,她們兩個天天跟著晴兒釀酒,酒藥的樣子、味道都很熟悉了。
這顏色雜陳,味道怪怪的酒藥,她們兩個直覺上都知道不能用了。
「你是故意的吧?」春杏陰沉著臉說道。
不過,說完之後,她自己都心虛,畢竟晴兒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晴兒本來心裡就不順,聽了春杏的話,把酒藥往地下一摔,一言不發,轉身回屋了。
留下的春杏和秋菊大眼瞪小眼。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殺意。
既然沒用,這麼難待候,一掌拍死算了。
忍了又忍,春杏拿起幾顆酒藥,去見島主扶賓了。
扶賓捏著幾顆酒藥,也是糊塗了,這按照晴兒開的單子,千辛萬苦地找來的藥草,居然都廢了。
這海雲魂酒可是他急需的,幾個弟子每日飲用,和雲火那幾個人煉製的丹藥配合,修煉速度大大加快。
這可是姑射山興旺的跡象啊!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你拿著藥草單子和這酒藥,去市井間問問,有沒有問題。」
扶賓也不懂,可他知道,姑射山也有人釀酒,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
「是!」春杏施了一禮,馬上出去了。
沒過多久,春杏就回來了。
「稟報島主,奴婢問了幾家酒坊,這些藥草他們都沒見過。不過酒藥的味道卻差不多,還說比姑射山的還,還好一些。」春杏低著頭,恭恭敬敬地說。
扶賓聽了,心裡也不懂了。
如果和姑射山的酒藥一樣,那這釀出來的酒也是難喝的很。
這人啊,都是一樣,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扶賓每天喝海雲魂酒喝順口了,姑射山上的那些村酒他連聞都不想聞。
更重要的,他體內能量在一絲絲增長,這才是要命的。
到了他這個修為級別,雲火那幫人煉製的丹藥對他已經毫無用處。光靠每天打坐修煉也是毫無進展,似乎他的修為停止了。
現在感受到了修為增長,他是絕不會放棄的。
飛升成仙,早證大道,這是每一個修仙者追求的目標。
「你問問她,還有什麼辦法?」扶賓沉思良久說道。
「島主,奴婢有點想法,不知道對不對?」春杏鼓足勇氣,說出了心裡的一句話。
「說!」扶賓不露聲色地說道。
「島主,咱們姑射山既然制不出酒藥,不如咱們就去外面買。」春杏一直跟著晴兒釀酒,這其中的關竅她還是明白的。
「嗯!此計大妙!」
扶賓大喜,不由得多看了春杏幾眼。
春杏一臉嬌羞,連雪白的脖子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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