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姐,丁小姐!」
「老闆!」
哐嘡、哐嘡、哐嘡………
從槍會向海邊走,不到10分鐘,入耳便是嘈雜的建築聲。
戴著安全帽的工頭們,大多認識丁巧,紛紛停下手頭工作,恭敬招呼著。
「令小姐,您看,酒店已經建起一大半。」
「全都是按照博士的意思,二十層曼谷四季。」
「那邊是遊艇會大堂,接待、註冊、續費,都會在那兒完成。」
「那邊是高爾夫球場,我已經吩咐人,種上了夏威夷草。「
「明年春天,應該就差不多能長起來了。」
「高爾夫專用車我還沒買。「
「這個不急,隨時都能下單,港島就有工廠做。」
「那邊是個咖啡廳,已經在裝修了。「
「那裡是健身房,沖涼房,以及游泳池。」
「那裡是個酒吧…………」
眾人一邊走,丁巧作為導遊,一邊展開介紹。
占地面積巨大的遊艇會,曼谷四季酒店,全都緊挨著。
乍一看,這裡的基業巨大,而且很高級,要什麼有什麼。
丁榮通看得是羨慕不已。
他可知道,這裡建好後,就是丁巧話事。
面對比自己強的人,丁榮通曆來拉得下臉,連連誇獎道:
「丁小姐真是夠本事,這麼短時間,就安排建起了這麼多的工程。」
「不是我夠本事,都是大家投資,設計師設計。」
「我也就是離得近,時不時來看看。」
丁巧謙虛一笑,話語道。
霍景良、馬壽南、利兆天、令熊等人無不滿意。
大家都是甩手掌柜,有人出力就是好啊。
等著完工,大伙兒過來開業剪彩就行了。
當來到海邊時,眾人發現遊艇碼頭已然差不多完成了。
當然,這也很容易理解,遊艇碼頭是最容易建設的。
再看看,四輛白色遊艇,都停裡面了。
丁巧也不含糊,主動介紹道:
「我們租下的海域不算小,我讓設計師設計過了。「
「這裡一共358個泊位,最大泊位115英尺。」
「這四艘遊艇,中間那艘是我的,還有三艘是主動找上門的。」
「都是一些普通富豪。」
「我沒收他們費用,這都沒開業,算是給個人情。」
「大家不介意吧?」
「嗯,不錯!」
眾人紛紛點頭,對於遊艇會非常滿意。
至於讓人先停著,沒收錢,這也無所謂。
反正都沒運營呢,根本沒人看守。
你停這兒出了事,自己負責。
沒服務,即便丁榮通這樣貪財的人,也明白不能收人家錢。
畢竟正經遊艇會,一旦下雨,都會有工作人員去搭棚。
事後有些花,還要負責擦船。
刮颱風了,會給你看著,保證你的船不會出問題。
平時沒事時,工作人員給你保養,還有保安巡邏,保證不被人刮。
總之你繳費了,停這兒就很保險。
現在嘛,要什麼沒什麼,也就是一個停船資格。
你要停得不穩,被颱風刮跑了,也是你自己的事兒。
收錢也說不過去啊。
此時丁巧話語繼續,臉上帶著笑容道:
「這段時間我調查過了。「
「歐洲那邊的遊艇會,與我們這裡同等規模。」
「停船需要會籍。」
「入會費是100萬港幣,每月泊船費1萬港幣。」
「我們在這裡的總投資是十億港幣,現在花了一大半。」
「剩下的錢,應該差不多夠了。」
「只要所有泊位都有會員停靠,那我們一次性就能收入三億五千八百萬。」
「每月還有358萬泊船費,再加上其他一些設施。「
「十年左右,差不多能拿回本錢!」
「但這片海域,我們的租期是五十年。」
何文耀聽了半響,這會兒也開口了:
「帳不能這麼算,現在是一百萬就能入會。「
「但隨著港島的發展,有錢人越來越多。」
「以後擁有遊艇的富豪也會越來越多。」
「過個幾年,200萬會費,都能收到。」
「實在不行,過個十年,這片海域或許都不止十億。」
「而且酒店、高爾夫球場、咖啡館,這些都是我們的。」
「不錯!」
看到何文耀說話了,利兆天與霍景良等人無不捧場。
投資十億,十年回本,這種生意其實對霍景良與利兆天來說,不咋樣。
他們都是撈家,賺的是快錢。
1比1還嫌少呢,更何況你這時間那麼老長。
但大伙兒投資也少,一家1億港幣,不是特別在乎。
像老霍,之前買車牌還進去幾千萬呢。
利兆天捧程若芯那會兒,一出手都是四千萬。
區區一億,就像利兆天當初所說,當給丁巧買地盤了。
最在乎的丁榮通,這會兒卻是非常的滿意。
對啊,幹著幹著,還能賣海域呢。
十年回本,剩下四十年穩賺,還有建築物在那兒擺著。
大嶼山現在根本不值錢,所有地皮全是聯合聲明發布之前,提前買下來的。
花費總共不到2億港幣。
不行就賣海賣地。
看現在房地產的趨勢,過個十來年,大嶼山的地皮或許也有人買呢。
「好,阿巧,你做得好啊。」
霍景良這會兒開始最後總結,放話道:
「這裡就交給你打理,我們全都很放心。」
「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
「錢不夠的話,就說話。」
馬壽南緊隨其後,看著偌大的基業,感慨道:
「唯一可惜就是遠了點,要是在尖沙咀就好了。」
「尖沙咀?」
霍景良聽得這小子又在那兒放屁,也沒慣著他,馬上開始教訓:
「尖沙咀買這麼大塊地盤,還有海域,一百億都未必行啊!」
「可不是!」
利兆天也跟著教訓,話語道:
「南哥,虧你想得出來。「
「尖沙咀一棟酒店都要十幾億。」
「更別說買那麼大塊地,就為了搞高爾夫球場。」
「這筆投資下去,恐怕到了我孫子那輩都拿不回本錢。」
「海邊是渡輪碼頭,你用來私人停遊艇,議員還不每天上街抗議。」
「別說是賺錢了,我們恐怕賠完錢還要公開道歉啊。」
馬壽南被兩位大佬訓斥,也不敢犟嘴,心知自己出了個破注意,喃喃道:
「我說說而已嘛!」
「行了,大家也都看得差不多了。」
何文耀此時開始打起圓場,拍手道:
「走了這麼久,也該餓了吧。「
「槍會那邊有餐廳,我上次過來試過,味道還不錯。」
「要不我們今晚就在這兒吃飯,吃完散場!」
」好啊!」
眾人對於這個提議都沒意見,開始往槍會而去。
一場聚會,直到晚上9點,方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