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努力的江雪兒
「葉永強和杜志明為什麼來保護你,你有什麼隱瞞我,是不是有人來殺你?」看著從沙發上坐起來的許植堯,江雪兒問道。🐟✌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有沒有人來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知道的太多,肯定有危險。」許植堯搖搖頭,一臉無奈的說道。
「還好這裡是澳洲,不是對方的地盤,只要我小心一些,再找幾個人保護,就不會有問題了。」
「既然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為什麼不站出來。」看到許植堯知道危險還不站出來作證,江雪兒大聲質問道。
「沒有用的,我不是說過了嗎,即使我站出來也不會有太大作用,還會得罪對方,還不如老老實實躲在澳洲。
他們即使派殺手過來,躲過一兩次,也就安全了。」許植堯搖搖頭,表示打死都不會香江。
「我可不是陳超群,他有雷衛東做保,黑手勢力再大,面對雷衛東也要俯首稱臣。」
「我留在這裡保護伱的安全,直到案子結束。」看到許植堯死活不回香江,黑手還會派殺手來找他,江雪兒知道。
這是一個機會。
只要抓住幕後黑手派來的殺手,即使許植堯不願意出來作證,也能抓到幕後黑手的把柄。
「隨便你,你想這麼樣就怎麼樣!」看著江雪兒臉色的表情不像作假,知道其性格的許植堯搖搖頭,表示你隨意。
「老公,找到許植堯了。」
看到許植堯同意,江雪兒掏出電話起身向陳敬慈匯報,表示自己要帶澳洲多待幾天,到說動許植堯為止。
「有沒有進展?」看到老婆發來的簡訊,陳敬慈問道。
「沒有,不過我在許植堯家裡見到葉永強和杜志明了。」江雪兒回答道。
「見到葉永強和杜志明,他們去許植堯家裡做什麼?」聽到江雪兒不僅找到許植堯,還找到了機場跟蹤許植堯的葉永強和杜志明,陳敬慈很是急切的問道,
「他們是許植堯的朋友,跟蹤許植堯來澳洲是保護他,幕後黑手可能會派殺手追殺許植堯。」江雪兒回答道。
「我準備在澳洲多待幾天,保護許植堯,不讓他被殺手危害。」
「殺手,你一個弱女子保護得了許植堯,馬上給我回來,讓警隊派人過去保護許植堯。」聽到有殺手去殺許植堯,自己的老婆又在許植堯身邊,陳敬慈有點急了。
對於他來說,破不破案不重要,關鍵是老婆安危不能有威脅,必須讓她遠離危險區域。
「不用,我可是空手道黑帶,殺手我能應付的,你放心,我一定能搞定許植堯,讓他乖乖會香江的。」
對於陳敬慈讓自己回去,沒做出成績的江雪兒一萬個不同意,當即給與回絕。
「搞定許植堯,用美人計嗎?」聽到老婆生氣了,陳敬慈開起玩笑逗老婆高興。
「去死吧!」江雪兒哼哼。
「那就好!」電話那頭的陳敬慈鬆了一口氣,回應一個小臉。
「對了,有個事告訴你一下,那就是我把自己的信用卡全都取消了,你的副卡也不能用了。」擔心江雪兒因為亂花費被人扣下,陳敬慈特意提醒道。
「把信用卡全都取消了,混蛋。」看到陳敬慈發來取消信用卡的簡訊,江雪兒當即就怒了。
也就是因為手機是自己買的,花了很多錢,要不然就會扔出去,讓手機的牆壁親密接觸了。
「怎麼了,生什麼氣?」
正在做飯的許植堯抬頭,看到江雪兒怒氣沖沖的,從樓上下來,很是疑惑的問道。
「我老公就是一混蛋。」江雪兒氣呼呼的往凳子上一坐,看著許植堯訴苦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因為怕老婆用副卡亂消費,把自己主卡也取消的,這都什麼人呀。」
「這是你的早餐,我剛剛做的。」對於江雪兒的抱怨,許植堯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把做好的早餐放到其面前,示意已經好了,再不吃的話就涼了。
「謝謝!」
看著面前的早餐,江雪兒知道,自己發火找錯對象了,於是尷尬的把手裡的刀叉放下,把注意力放在早餐上了。
別說!
許植堯做的早餐真的很豐富。
不僅有雞蛋餅還有烤腸、煎雞蛋和豆漿以及幾樣清淡的小菜。
「不用,你能保護我這個病人我就已經很感激了,安保上我幫不了什麼忙,但是後勤還是可以的。」
許植堯搖搖頭,露出了神秘笑容。
——
「頭,有發現。」芷晴推開門衝進陳敬慈辦公室,向正在翻看案情,想著找出新證據的陳敬慈大喊道。
「什麼發現。」看著芷晴急沖沖的樣子,陳敬慈知道發現重要線索了,當即快速問道。
「根據我們對年代帳戶的跟著,發現轉錢的兩個海外帳戶還在動,把帳戶里的錢逐漸分散了。」芷晴立正敬禮,向陳敬慈匯報導。
「帳戶還在動,有線索嗎?」陳敬慈站起來,大聲問道。
「占時沒有!」芷晴搖搖頭,有些遺憾的說道,「錢是通過海外帳戶周轉的,想查,但無從下手,我們沒有海外的執法權。」
「海外帳戶在動,錢在快速分散。」知道自己腦子不行的陳敬慈波動了老婆江雪兒的電話,讓其問一下許植堯,作為資深會計師的許植堯,一定能看懂對方的操作。
『』好的,我這就去問許植堯。」看到老公的電話,江雪兒一開始還不想接,因為昨天的事,江雪兒的氣還沒有銷,準備涼陳敬慈幾天,讓他知道厲害。
但電話一個勁的響,都過了半小時還沒停。
江雪兒知道,有公事,要是私事,陳敬慈絕對不會打這麼長時間電話,於是接了。
結果,電話這邊一接通,那邊陳敬慈就給自己布置了任務,「通過許植堯查找,年代投資資金的動向。」
「等一下!」
粘在二樓正在接電話的江雪兒,突然看到許植堯在看電腦,那屏幕變的飛快,只可惜是英文版,江雪兒潛伏了半天,都沒有看清屏幕上寫的什麼。
「剛剛看到你在外面看電腦,這都已經辭職了,怎麼還放不開。」看著花園裡的許植堯,放下手裡的工作,走進客廳。
江雪兒從角落裡跳了出來,為了表示自己沒有跟蹤,江雪兒一手拿著水果刀一手拿著蘋果削了起來。
「工作幾十年都已經習慣了,這不工作了還真不習慣。」接過江雪兒遞過來的,許植堯回應道。
「都忙什麼呀,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江雪兒不動聲色的來到院子,向放筆記本電腦的桌子靠了過去。
「還能做什麼呀,當然是賣房子了。」許植堯用手指了指天花板,說道:「這地方已經暴露了,不安全,現在有你保護還好,沒有你保護我可就麻煩了。
我就想著看一下網上的房產信息。
等過一段時間,我安全了,就把這房子賣了換一個偏僻的地方,你也可以說回香港復命了。
是嗎,我可不相信。」江雪兒快步來到筆記本電腦旁,刷的一下將其打開。
「這就是你說的賣房子!」用手指著電腦屏幕,「怎麼是年代投資交易的記錄。」
電腦屏幕顯示的是股市走勢圖,再選著一下固定股票,能明顯看出年代投資的交易記錄。
「年代投資的帳戶在法院凍結之後,一直有人在動,這個人就是你許植堯,你一定有事情隱瞞我!」
「我沒有,沒有事隱瞞你。」許植堯很是無辜的搖搖頭,用低沉的聲音回答道,「我只所以看年代的帳戶,是想了解出事之後帳戶交易的情況。
看看這些錢都去哪了,到了誰手裡,如果錢被洗白洗幹了,那就代表我安全了,哪了錢之後的幕後黑手,不會想起我這個小人物。
我說的全都是真的,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核實,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我舉報的原因。」
為了讓江雪兒相信自己,許植堯開始忽悠。
「在我學會計的時候,我一直以為會計只需要會計算就可以了,但是我學了會計之後才知道,原來做會計不僅要會計算,還要會做帳。」
「做帳,做什麼帳??」江雪兒問道。
「假帳,就是我通過一些計算,讓請我的公司做出其想要的數字,而這些數字可以讓公司上市,逃稅露稅等等什麼都行。
這不是犯法,只是騙人,是行業內通用的潛規則,很多人都知道的。」
「後來呢?」江雪兒問道。
「我開始做假帳只是心裡一直不舒服,為了賺錢不得不隱瞞下來。」許植堯繼續說道,「後來,隨著我的名氣越來越大,理達貿易集團的老闆請我去做他們的財務總監。
為了錢,我答應了,只是在財務總監的時間內,我發現理達貿易集團的帳目驢頭不對馬嘴,為此我深入了解一下,發現理達貿易集團竟然再走私。
做假帳我認了,這是會計師的工作,我不做有很多人搶著做,但是走私就不行了,這是犯法的,比做假帳嚴重多了。
於是我就去舉報。把這一切暴露出來。」
「對不起!」
看著許植堯說的天衣無縫,感覺沒有錯誤的江雪兒放下手裡的水果刀,抱歉一聲,低著頭轉身進了別墅。
「這就蒙過去了。」看著江雪兒走進別墅,知道已經獲取其信任的許植堯搖搖頭,坐在電腦旁繼續工作,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錢洗出來。
因為許植堯知道,在年代投資里的錢消失後,袁遠那個富二代再笨也知道被許植堯耍了,殺手可能或者一定道雪梨了。
自己必須爭分奪秒,在殺手找到自己前把一切搞定。
——
「我在幫一家公司做帳。」看著江雪兒發來關於許植堯的報告,陳敬慈想起了倆年前的一個晚上,當時自己正在和許植堯打桌球,然後許植堯告訴自己一個天大秘密。
「理達貿易集團公司知道嗎,做進出口香菸的,也就是幫菸草公司銷售免稅香菸的。」許植堯一邊打球一邊道,
「只是奇怪的是,每次有錢回來,都不是直接進入公司,而是先到股市上走一圈。」
「很正常呀,香江是亞洲最大的金融市場,喜歡炒股的人鋪天蓋地,請你做帳的人估計也一樣,」陳敬慈聳聳肩,認為許植堯懷疑沒有道理。
「如果僅僅是炒股我也不覺得奇怪,關鍵是進入股市的錢每次都虧。」許植堯搖搖頭,不同意陳敬慈的判斷。
「很正常呀,股市有虧就有賺,估計是運氣不好,運氣好的時候就賺了。」陳敬慈笑著回答道。
「如果是虧多贏少是運氣不好,但每次都虧就不是運氣問題了,我懷疑理達貿易公司在行賄,利用股市行賄,我要不要舉報?」
「僅僅懷疑是不夠的,必須要有證據才行,你說哪家公司在賄賂,那你知道他們賄賂誰,你嗎?」啪的一下,把黑八打進洞,先贏一局的陳敬慈示意開始下一局。
「我之所以懷疑,是因為理達貿易集團賺的太多了。」許植堯一邊從球洞裡掏球一邊說道,「海外不同香江,香江是買不上價格的。
如果僅僅是出口,理達貿易集團不可能賺那麼多,因為出口的香菸是有數量的,我懷疑理達貿易集團把沒有交稅的香江返銷香港。
不要多,只要賣市場上香菸一半的價格,就可以賺這麼多錢了。」
「你的意思是理達貿易集團把出口的香菸返銷香江,怎麼可能,海關都是白痴嗎,怎麼可能不發現,他們可是會不定期檢查的。」
陳敬慈搖搖頭,表示許植堯杞人憂天了。
「所以要賄賂海關了,只要海關的人裝聾作啞,出口的香菸就可以反內銷賺大錢了。」許植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你不做廉政公署實在可惜了,這麼一點線索都能讓你猜出天大的案子。」陳敬慈搖搖頭,笑著道,「那你知道,他們賄賂的是海關里的誰。」
「那我不知道,不過要想逃避海關檢查的話,一定需要實權人物的掩護才行。」許植堯笑道,「如果不是因為我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原因,我現在都是你在廉署領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