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冒牌賭俠

  「老闆!」

  「山雞呢?」

  張定坤被殺的消息傳得很快,當天晚上能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雷公也不例外,只不過山雞出手太過乾淨利索,大家只知道張定坤被殺,誰動手的不知道,只是懷疑雷公等人。【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不過三聯幫就是三聯幫。

  通過關係,很快就懷疑到山雞身上,加上山雞和他表哥兩人昨天說有事,出去一天都沒回來,雷公猜到應該是兩人動的手,當即就來到兩人住的地方。

  「山雞還在休息,我這就去叫他。」看到雷公親自上門,柯志華受寵若驚,連忙把還在睡覺的山雞叫了起來。

  聽到雷公來了,山雞連衣服都沒換,就跑了出來。

  「山雞,昨晚的事做的不錯,姓張的那個王八蛋我早就想把他幹掉了。」看到山雞出來,雷公開門見山。

  「老闆,我只希望沒有給老闆你惹麻煩。」雷公的話讓山雞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幹掉姓張的事做對了,老闆很高興。

  「放心,他們要查也沒那麼簡單,我們的人會把線索抹掉的。」拍拍山雞的肩膀,雷公示意其不用擔心,三聯幫會給其做主的。

  「謝謝老闆,我之所以幹掉姓張的,主要是老闆你對我有恩,我這個人是有恩必報的。」為了得到更多的好處,山雞開始表忠心。

  「知恩圖報最好了,有前途。」

  對於山雞,雷公可是很看總的,年輕由本事,更重要的是,山雞是從香江過來,在三聯幫沒有基礎,即使自己重用他也不用擔心養虎為患,他只會成為自己手裡一把鋒利的彎刀。

  「老闆,我有一個問題憋在心裡很久了,一直想問你,就不知道該不該問。」看到雷公心情很好,山雞繞繞頭,說道。

  「有問題,問就是了。」自己的死對頭完了,雷公心裡很是高興,也願意為山雞解惑。

  「老闆,你已經是三聯幫的幫主,可以說位高權重,為什麼還要競選委員,這讓我很不理解。」山雞是混混出身。

  混混大部分都是學渣,只關注眼前的利益,看不懂雷公的做法很正常。

  「很簡單,山雞,你有沒有聽過夜壺的典故。」

  「夜壺,什麼是夜壺。」山雞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夜壺就是尿壺,半夜三更你尿急起床,又沒有廁所就需要一個夜壺了。」雷公背著手給山雞解釋,自己為什麼要競選委員。

  「上面的人對我們的看法也是這樣,需要的時候會把夜壺當成寶貝,而到了沒事的時候,就會覺得夜壺這東西又臭又髒,恨不得一腳把其踹開。

  我們三聯幫以前吃這個虧吃的太多了,我雷公也不想再當這個夜壺了,所以我要做委員,要從被動變成主動,你明白了嗎?」

  「有點!」

  山雞點點頭,「這裡的社團和香江差別太大了,如果能回去,一定讓大家好好學習一下。」

  「老闆,為什麼對這小子這麼好,即使他幹掉了你的老對手也不值當老闆你親自上門看望的。」從柯志華的住處出來,保鏢高捷忍不住問道。

  「這小子是洪興的,利用他可以和洪興的蔣天生拉近關係,就讓他當毒蛇堂堂主,讓洪興的人看看,我雷公是怎麼照顧他們小弟的。」

  --------

  「這麼說,大嶼山搶劫殺人桉是屠軍乾的,他殺了東湖棒老大海岸後,跑去投奔了海岸的死對頭仇笑天,然後再襲擊你們的時候被炸彈炸死了,也就是說桉子破了。」

  看著李鷹送上來的報告,雷衛東很是無語,李鷹這個傢伙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滑頭了。

  「是的,署長!」

  李鷹點點頭,用手一指周星星和陳百叻,用肯定的語氣道:「這報告可不是我瞎寫的,阿星和阿叻都可以作證,不信的話問他們。」

  「是的署長,我們保證,屠軍就是殺人兇手,高進還有那個小孩海遠可以給我們作證,他們可是見過兇手真面目的。」

  發現雷衛東的目光射向自己,周星星連忙大聲道,「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讓海棠小姐過來作證。」

  「海棠小姐,也姓海,難道是海岸的?」雷衛東明知故問道。

  「是的,署長,海棠小姐就是海岸的女兒,現在的東湖幫老大,海岸和仇笑天死後她就接管了東湖幫,坐上了幫主的位置。

  最讓人不敢相信的是,她的容貌和芽子警官你一模一樣,即使我們這樣經常見到你的人也會認錯的。」

  偷偷瞄了芽子一眼,周星星說道。

  「海棠是海岸的乾女兒,原名雷止蘭是我和慧珍的表妹,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喜歡刺激的遊戲。

  因為在香江呆的無聊,就跑去彎彎玩,海岸的妻子是我們的阿姨,因為這層關係,加上海岸沒有女兒,就將雷止蘭收衛乾女兒,改名海棠了。」

  「既然兇手已經伏法,苦主也就指認了,那桉子就到此為止。」雷衛東合上手裡的報告,說道,「這次大家乾的不錯。

  李鷹,你做總督察也有幾年時間了,今年西九龍總署有一個警司的名額,我推薦了你,這幾天多看一下書,別到時候筆試過不了可就丟人了。」

  「署長,你的意思,我能做警司了。」聽到雷衛東要提拔自己為警司,李靜激動的差點哭了。

  警司和督察不同。

  督察屬於警隊中下層,是小頭目。

  警司就不一樣了,是憲政級屬於警隊中上層了。

  對於自己這樣的一線警員來說。

  如果沒有關係,警司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現在,好了,自己終於要邁出這一步,跨過督察和警司的門檻了。

  「對,只要過了考試,老鷹你就不是督察是警司了。」看到李鷹激動的模樣,雷衛東笑了,當年自己也一樣,從督察跨入警司的時候可是高興了好幾天。

  「馬軍、周星星,你們也多努力,今年名額沒有了,不過明年,我手裡會有一兩個名額,到時候推薦你們。」

  看著周星星和馬軍一臉的羨慕,雷衛東給兩人吃了顆定心丸。

  「署長,你放心,我們一定努力。」聽到自己也有當警司的機會,周星星和馬軍精神百倍。

  「阿星,有個事給你說一下。」讓李鷹等人出去,雷衛東把周星星留了下來。

  31xs/146/146577/《第一氏族》

  「署長,有事你吩咐,能做到的我周星星一定做大,即使做不到,我周星星也會想辦法做到。」為了早日坐上警司的位置,周星星把姿態放得很低,就差跪舔了。

  「濠江那邊來了兩個賭術高手,一個叫羅森,另一個外號螃蟹,據說是賭神的徒弟,準備到香江以賭神的名義舉辦一個慈善賭博大賽,用贏來的錢救助世界各地的兒童。」

  雷衛東把一份資料遞給周星星。

  「不可能,賭神只有兩個徒弟,一個是陳小刀另一個就是我賭聖阿星,怎麼會還有叫螃蟹的徒弟,要是有的話,在彎彎的時候,師傅不會不告訴我,這個叫螃蟹的傢伙絕對是冒充的。」

  聽到賭神還有徒弟,周星星一臉的不相信。

  「你看資料就明白了。」看到周星星大喊大叫的樣子,雷衛東示意其稍安勿躁,看完資料再說。

  「螃蟹,這不可能,這不是刀仔嗎,他怎麼改名叫螃蟹了。」看著資料上的照片,周星星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師兄在阿拉斯加,不可能在濠江,他要來的話一定會通知我,前幾天我們才通過電話的。」

  「看完資料再說。」

  「陳亞蟹,外號螃蟹,有「亞洲第一快手」之稱,據說是陳金城的私生子,繼承了其賭術,羅森是其一起長大的夥伴,和海珊一樣,是陳金城的徒弟......

  螃蟹是陳金城的私生子,怪不得當年師兄這麼容易就被陳金城信任,原來是愛屋及烏,陳金城把師兄當他兒子了。

  看著資料,周星星忍不住大叫起來。

  「署長,這兩個傢伙舉辦的大賽絕對是一個騙局,目的是騙香江那些富豪錢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願賭服輸,如果他們用船把那些賭客拉倒公海上賭博,採用合法的手段騙錢,我們即使知道他們是假冒的也沒辦法捉他們。」

  雷衛東聳聳肩,說道,「香江雖然禁賭,但公海上賭博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抓人的話也只能讓輪船註冊的國家抓人。」

  「難道就沒辦了,看著他們這兩人禍害賭神的名頭。」對於香江的富豪,周星星好感不多,甚至覺得的有些人手裡的錢太多,被騙一點對他們也有好處,可以體驗一下人生的辛苦。」

  但賭神可是自己的師傅,不能讓人壞他的名聲。

  「只能以個人名義混成賭船,到時候隨機應變。」

  「混上去倒是個辦法,但以誰的名義呀,香江這么小,螃蟹他們如果請的都死名人的話,很容易穿幫的。」

  「湯朱蒂也是目標之一,據說被陳亞蟹盯上了!」

  「什麼?」

  聽到湯朱蒂被陳亞蟹盯上,周星星立馬炸了。

  和逃學原著不同,因為何敏跟了雷衛東,周星星也就順水推舟,抱上了湯朱蒂的大腿,可以說兩人姦情似火,能做的都做了,就差最後的登記了。

  可以說,湯朱蒂的財產就是周星星的財產,現在陳亞蟹要騙湯朱蒂的錢,那就等於騙周星星的錢,這是其不能容忍的。

  「這桉子,交給你負責,有沒有信心搞定。」看著火爆三丈的周星星,雷衛東道。

  「署長,你放心,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把這兩個傢伙送到監獄裡去。」聽到讓自己負責這個桉子,周星星求之不得,拍著胸口保證已經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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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貢某酒吧!

  「阿南,什麼時候覆出來幫我的忙。」

  看著徹底退出江湖不問世事的陳浩南,大老b一臉?的無奈,這可是自己手下最能打的金牌打手,就這樣讓人給廢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我可是犯了家法,復出的可能性太低了,大哥,現在洪興怎麼樣了,你的白頭髮更多了,是不是很難做。」

  看著僅僅幾個月時間,頭髮就白了很多的大老b,講義氣的陳浩南有些心疼,以前有自己和山雞幫他,大哥能輕鬆一下,現在只能靠大哥自己了。

  「比以前難做太多了。」提起洪興,大老b直搖頭。

  「以前我覺得阿坤夠混蛋的了,事事和我作對,他到了我能輕鬆一些,沒想到還有比他更混蛋的。阿耀那混蛋,我操他十八代。」

  「怎麼了大哥,耀哥怎麼得罪你了?」

  「還能怎麼得罪,知道嗎,我已經查到了,你們在濠江失手,就是阿耀出賣的你們。」有些喝醉的大老b把調查的結果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

  「其目的就是打擊我的勢力,讓我失去你和山雞這兩個得力組手,好坐上老二的位置。

  更可氣的是,阿耀坐上老二位置還不滿足,直接向蔣先生發起了挑戰,想要做我們洪興的龍頭,逼得蔣先生不得不去歐洲避禍。

  現在洪興只有我一個人敢跟他對著幹,其他兄弟全都明則保身了。」

  「大哥,現在耀哥勢力這麼大,你和他作對很容易吃虧的。」陳浩南不問江湖事很久了,都不知道蔣天生已經跑到歐洲去了。

  現在挺大老b一說,他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大哥可能會有危險,就好像自己當時在濠江一樣。

  「阿南,你窩在酒吧也不是辦法,還是出來幫我吧,所謂的家法,大家都知道就是湖弄下面兄弟們的,只要上面的人商量一下,你復出一點阻礙都沒有。」

  「大哥,我從小就跟著你混,是你把我調教出來的,你要我做事我肯定不會拒絕,但家法終究是家法,就好像你說的那樣,我要復出,耀哥那邊肯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還不是讓你難辦。」

  陳浩南搖搖頭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我年齡大了,都是奔六的人了,你嫂子天天讓我移民,離開香江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我一個做大哥的,有桉底怎麼移民呀。

  當然,桉底好辦,花點錢就繞過去了。

  關鍵是我在銅鑼灣有很多生意,我要是走了,生意怎麼辦,所以阿南,出來幫我吧,我把銅鑼灣交給你,也好放心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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