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駒,你醒了!」
莫斯科的軍方醫院,重症監護室內的陳家駒緩緩撐開了眼睛,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床邊的江浪,用柔弱的聲音問道,
「江浪,謝謝你救了我,我……我,這是在哪裡?」
「在俄羅斯的一架軍方醫院,你當時的情況很是不好,我就讓人把你送到這裡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看著開始好轉的陳家駒,江浪笑道。
「雷總說你有主角光環怎麼都打不死,我還不相信,可是那天你真的給我上了一課,這麼多人追殺都能逃脫,命真的很硬,有沒有興趣再來一次。」
「還來,一次就夠了。」想起CIA和匪徒直接用火箭筒對轟的場面,陳家駒就臉色發白,這樣的情況不想再碰到了。
「他們是誰?」看著江浪身邊的幾個陌生人,陳家駒問道。
「你好,家駒,我是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俄羅斯安全委員會的卡德上校,這個部門簡稱FSB也就是以前的克羅伯。」
「克羅伯,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對於這鼎鼎大名的間諜組織,陳家駒不像靠太近,省得殃及池魚。
「我們聯繫了烏克蘭安全局,知道你是CIA派到烏克蘭來執行任務的。」
「可是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要回香江了。」陳家駒道。
「很遺憾,你暫時回不去了。」卡德上校搖搖頭,說道,
「雖然你的任務很簡單,只是跟蹤娜塔莎到烏克蘭,但是你無意中卷到了核子交易,現在的人想退也退不了,我們的將軍想見你,你今天就要去莫斯科。」
「江浪,我!」陳家駒向江浪救助。
「不要看我,我只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救你,至於其他我是無能為力的,你應該向你的上司標叔或者上司的上司雷總求救。」
面對陳家駒的目光,江浪兩手一攤,聳聳肩說道。
「我們已經和你在香江的上司聯繫了,香江警務處的處長同意了我們的要求,要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卡德上校拿出一份傳真給陳家駒看了一下。
是從香江發過來的,還有處長的簽名,這下,陳家駒沒辦法了,只能乖乖同意,答應和卡德上校一起去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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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某處私人別墅!
「龍先生,高先生已經等你很久了,這邊走。」看著從直升機上下來的龍五,管家上前將其帶到書房,
「高進!」
看著懷著孕坐在躺椅上看書的張敏以及正在給妻子和自己作畫的高進,龍五道。
「五哥!」
看著龍五進來,高進笑著和其擁抱,開玩笑道,「做直升機有沒有暈機呀。」
「我這個身子怎麼可能暈機。」面對高進的玩笑,龍五習慣性一臉嚴肅。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暈機了,幾年不見還是這麼酷。」高進哈哈笑道,「不像我,這兩年被小敏照顧的舒舒服服,都胖了十幾斤。
我都懷疑,等我的孩子出生的時候,我都要變成大胖子了。」
「你如果變成大胖子,我可就不要你了。」張敏和龍五也是老相識,沒有外人,很是隨意的開啟玩笑。
「老婆,不要呀,你可不能不要我。」高進知道張敏是開玩笑,不過還是跑過來安慰,給一旁的龍五很是撒了一下狗糧。
「五哥,你知道我這兩年在法國學什麼嗎,學畫畫,看我畫的怎麼樣?」撒完狗糧,高進給龍五炫耀自己畫的畫。
「怎麼沒有孩子呀。」看著高進畫的全家福,龍五問道。
「孩子還在肚子裡呀,以後孩子生下來,照著肚子畫能像一點。」扶摸著妻子的肚子,感受孩子在裡面的跳動,高進一臉的溺愛。
現在的高進不是那個叱吒賭場的賭神,而是一個顧家的丈夫父親。
「高進,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龍五忍不住將其打斷。
「什麼事?」高進知道龍五無事不登三寶殿,點點頭,和龍五一起到院子裡散步。
「彎彎的仇笑天知道嗎?」
「知道,東湖幫的實權人物,權利比幫主還大。」高進點點頭,「和三聯版的雷公一南一北,控制著彎彎的黑道。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煩我。」
「他找你做什麼?」龍五問道。
「要和我賭一把,看看誰是賭壇第一高手。」高進道。
「你怎麼回復的,我聽說這個人心狠手辣,不達目標不罷休。」龍五很是擔心的問道。
「我讓他去找雷衛東,相比我雷衛東才是賭壇第一高手,他只能打敗了雷衛東才能成為賭神。」為了推掉仇笑天的挑戰,高進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
一個仇笑天都不得不承認有道理的藉口。
「以雷衛東的身份,如果仇笑天敢去挑戰。」聽到高進的藉口,龍五搖搖頭,「東湖幫雖然強大,但在雷衛東眼裡算不上什麼,滅他的話很容易。
我擔心仇笑天欺軟怕硬,不敢去找雷衛東而是來找你,我可是聽說他來歐洲了。」
「來歐洲也不一定是來找我的。」高進搖搖頭,對於龍五的擔心一點也不在意。
「老大,賭神就在前面的牧場隱居。」
在龍五和高進聊天的同時,一個龐大的車隊正在靠近他們所在的位置。
這是東湖幫仇笑天的車隊。
現在的他正坐在車隊中的一輛奔馳商務車裡,面無表情的聽著小弟向自己匯報。
「賭神長什麼樣,有他的照片嗎?」仇笑天問道。
「沒有!」
小弟搖搖頭,解釋道,「賭神從來不照相,而且在和賭王陳金城的公海交戰後,花了大價錢把自己賭博的錄像帶全都買了回去。
存根也都銷毀了。
現在,出了他的朋友和敵人,沒人知道賭神的樣子。」
「湯姆先生,朱老先生的救助世界兒童的慈善基金一定要交給賭神管理嗎?」仇笑天向坐在前排的白人問道。
「是的!」白人點點頭道,「這是朱老先生的最後遺囑,他覺得賭神是最合適的人選。」
「最合適的人選,說白了還是不相信我。」仇笑天搖搖頭,「我和他合作超過十年了,結果還比不上一個沒見面的人。
十六億美元的基金交到別人手上。」
「朱老先生的意思是讓世界上最好的賭術的高手來打理基金會,而賭神是世界上最好的賭術高手。」
白人回答道。
「最好的高手是香江的雷衛東,高進也敗在他的手下過,朱老先生怎麼不找他呀。」仇笑天冷哼道。
「雷先生是個例外,朱先生之所以不找他出了因為雷先生退出賭壇已經很久了,更主要的還是因為類雷先生是公職人員,不能打理基金會。」
白人解釋道:「所以朱老先生選定了賭神。」
「那是他有眼無珠,和賭神相比我才是世界上最好的賭術的高手,高進根本不敢和我較量,我已經挑戰很多次了,他都沒有應戰。」仇笑天道。
「仇先生,你是第二名!」白人提醒道。
「馬上就不是了,一會我要把賭神……」仇笑天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他的眼神中全是殺氣,帶這麼多人去找賭神。
肯定不是請客吃飯。
作為幫派老大的仇笑天,信奉的是強權主義,我不是第一沒事,只要把第一幹掉,我不就是第一了。
「你們是什麼人?」
正在給寶寶織衣服的張敏突然看到一群人闖了進來,領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不認識,不是高進的朋友。
但看他一臉的殺氣,就知道是來者不善,是找高進麻煩的。
「我們是來找賭神的。」仇笑天的小弟道。
「你們找錯地方了,這裡沒什麼賭神,我姓何,我先生姓雷,你們找錯人了。」知道危險的張敏,把雷衛東拉出來做擋箭牌。
「姓何,難道你丈夫是?」看著明顯懷孕的張敏,仇笑天小弟生怕自己搞錯了。
「我丈夫是雷衛東,我是何敏,因為懷孕不想呆在香江那個小地方,阿東就讓我來巴黎旅遊,順便拜訪我的表姐。
怎麼,你們找我表姐和表姐夫,不巧,他們去旅行了。」
「旅行,去了哪裡?」仇笑天的小弟問道。
「可能是阿拉斯加,你們也知道我表姐夫的性格,雖然退出江湖了,但有些東西還是忘不了的,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
說出來,我幫你們轉告。」
「我們這次過來有個好消息告訴賭神,台灣有個朱老先生靠開賭場發達,後來改行做了正行,在他死後留了一大筆遺產。
成立了一個世界兒童慈善基金,向請賭神也就是高先生來主持。」基金會臨時負責人,白人經理人站出來道。
「這個基金會有多大?」張敏問道。
「價值16億美元。」白人回答道。
「16億美元,也沒有多少。」張敏搖搖頭,臉色平靜的說道,「還沒有阿東給我的零花錢多,這樣的小基金會你們自己處理就行了,不要來煩我。」
因為和何敏有點親屬關係,到巴黎後,張敏沒事就和何敏煲電話粥,知道雷衛東很多事,也知道他的身價有多大。
16億美元對普通富豪甚至頂級富豪來說都是天文數字,但是對雷衛東,就是一個數字,聽說他現在和毛熊這麼做生意,一個月賺的錢都比這多。
「啪啪啪啪!」仇笑天拍著手走出人群,看著張敏笑道,「高夫人,你的表演很是精彩,可惜你不是專業演員。
說話的時候眼神在飄,明顯再說假話。
你不是何敏是張敏,賭神的老婆,不過有一點你說的很對,這個基金會應該由我來打理,我才是世界第一高手。」
「仇先生,你還沒有賭過不能算第一。」白人經理人提醒道。
「是嗎!」仇笑天很是蔑視的一笑。
「砰砰砰!」
知道打個意思的小弟,早就做好了準備,看到大哥下令,掏出槍就射。
基金會的幾個白人都是財務出身的文人,那會動刀動槍,耍嘴皮子他們行,開槍就不行了,還沒反應過來就全被幹掉了。
只留下白人經理人一個人。
「你說,基金會由誰負責。」仇笑天笑問道。
「我的明白,你說什麼都行,這裡由你負責。」識時務者為俊傑,白人經理人也是怕死的,當即就投降了。
「只要不殺我。」
「我要和我老公打電話。」發現仇笑天看自己目標很是危險,張敏勉強保持鎮靜。
「讓她打,看她能刷什麼花招。」仇笑天擺擺手,示意手下讓開。
「喂,衛東,我是阿敏,我這邊出事了,有個叫仇笑天的人上門,把我當成張敏了。」張敏拿起電話撥通了雷衛東的手機。
她一直保留雷衛東的電話,就想著有一天能夠用上。
「阿敏,仇笑天,當成張敏。」接到電話的雷衛東瞬間就反應過來,高進那邊出事了。
仇笑天!
應該是賭神2的劇情,這傢伙為了傾吞16億美元的慈善基金,到歐洲找高進算帳的,結果高進不在,把張敏給……
「把電話給仇笑天。」雷衛東冷冷的說道。
「阿東要和你談談。」聽到雷衛東要和仇笑天談話,張敏鬆了一開口,回過頭,用手指了指電話說道。
「我是仇笑天!」仇笑天拿過話筒大聲道。
「我是雷衛東,仇笑天你去歐洲是不是想幹掉高進,順便傾吞那個什麼慈善基金。」雷衛東的聲音沒有仇笑天大,但氣勢遠遠超過他。
這是兩人地位決定的。
一個是黑幫老大,頂天達到以前HJ灘三大亨的高度。
而雷衛東的高度是他不能想像的。
「是呀,怎麼,眼紅那16億美元,想插一手。」仇笑天笑道。
「錢太少我沒興趣,也沒時間管這些小事,不過你驚嚇了我太太,向她道歉,不然我滅了你和你的手下,海岸那傢伙根本不敢說什麼。」
「雷先生,你好大的口氣,說要滅了我,你不知道你太太在我手上,就不怕我。」仇笑天回頭看了一眼張敏,笑著說道。
「我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感動我太太一根汗毛,你絕離不開法國,更不要想回彎彎去。
我回封鎖你所有回去的道路,你看著辦吧。」不等仇笑天反應,雷衛東掛上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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