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你怎麼也在這。記住本站域名」
雷衛東眼尖,看到了把腦袋縮起來的周星星,剛剛上來打完招呼,就看到坐在他隔壁的何敏還有她妹妹,這下尷尬了,兩個妞碰到一起來了。
「東……東哥。」看到雷衛東,何敏怯怯的站起來打招呼。
「東哥!」
這親切的叫聲,吸引了清子的注意,扭過頭,看到一美女。
漂亮就不說了,關鍵是小臉清純身材性感,這兩樣每一樣都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兩樣加在一起,那就是迷死人不償命了。
清子低頭看看自己,知道自己輸了,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輸了,不過沒關係,在來香江之前,清子就知道自己不是牙子、樂慧珍以及莎蓮娜等人的對手。
不過清子有自己的優勢,那就是千年的傳統讓日笨女人一切以男人為中心,性格溫柔不會因為男人花心吃醋,把手裡的餐盤放下,清子走過去大大方方的問道。
「這位姐姐是?」
「這是何敏,這是他妹妹,何敏,這是清子,金川報業的千金。」雷衛東給兩女相互介紹。
金川報業的千金!
何敏知道雷衛東花心,除了正室莎蓮娜,還有自己這樣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等等十幾個小妾。
只是自己一直沒有見過其她人,也就眼不見心不煩。
沒想到今天碰到了,只是眼前這個小姑娘,也是東哥的小妾。
聽東哥介紹,她是金川報業的千金,對於這個報紙,何敏也知道一點。
在香江很出名,雖然比不上《東方日報》、《明報》,銷量也能排進香江報紙的前十。
更主要的事,金川報業是日笨的企業,主要業務在日笨,其在日笨的地位比《明報》、《東方日報》在香江的地位之和還高。
綜合實力的話,香江所有報業集團相加都比不過金川報業,日笨畢竟是一個國家,經濟實力是香江的幾十倍。
也只有這樣大集團的千金才能配的上東哥,自己這樣的丫頭自能待在一旁,默默做個綠葉情人。
「你就是何姐姐,我聽莎蓮娜姐姐提起過你,說你性格很好很賢惠。」相比於對自己沒信心的何敏,清子就大方很多,拉著何敏的胳膊喊姐姐。
「姐姐,你好漂亮,和你相比,我都成醜小鴨了,難怪東哥這麼喜歡你,把你藏起來不讓我見。」
「清子小姐,你誤會了,我和東哥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因為不知道雷衛東態度,何敏不敢在外人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
「我沒有誤會。」清子指了指何敏手上的戒指,笑道,
「這戒指是最好的證明,我聽牙子姐姐說過,這戒指是東哥特別定做的,每一隻都是獨一無二,只有他的妻子才會帶。
我手裡都沒有,而你有,就說明你是東哥的屋裡人,不是妻子也是小妾,地位比我高多了。。」
「啊,這戒指……。」
何敏手上的戒子是紅心六,雖然雷衛東送給她並親自給她帶上的時候,說這是獨一無二,只有他妻子才能擁有。
何敏雖然心裡感動,知道雷衛東心裡有自己,但也明白,自己的地位遠遠比不上莎蓮娜等人,這戒指是東哥拿來哄自己高興的,當不了真。
沒想到今天見了金川報業的千金,她告訴自己這戒指只有東哥的妻子才有,那不是說……
「清子小姐,這戒指你沒有嗎?」何敏小聲問道。
「我是東哥的朋友,又不是妻子,怎麼可能有這戒指,即使以後進門,也要比你小。」清子好像妹妹摟著姐姐一樣,靠著何敏肩膀,貼近耳邊小聲說道。
「那你們今天?」何敏問道。
「我幫東哥一個大忙。」清子很是得意的笑道,「東哥需要借款,而我,通過父親的關係幫他聯繫了日笨的銀行,才答應今天陪我逛街的。
要不然,東哥那麼忙,哪有時間陪我一個小丫頭逛街。」
「貸款,東哥你缺錢了,我這裡。」
聽到雷衛東要貸款,何敏的芳心亂了,下意思就想把雷衛東給自己的錢還回去,幫其還帳。
「我不缺錢,只是準備大動作,需要調集大把的資金才向銀行貸款的,做生意特別是大生意,用的都是銀行的錢,自己的錢,能不動用就不動用。」
看著何敏焦急的樣子,雷衛東怕怕其肩膀,示意其不用擔心,一切都在掌握中,貸款不是因為缺錢,而是為了賺更多的錢。
「署長,我還有事,先走了。」看著雷衛東和何敏以及清子的動作親密起來,情商很高的周星星起身準備告辭。
「記著,晚上八點回警署開會。」看到周星星要離開,雖然知道馬軍會通知他,雷衛東還是提醒了一句。
「晚上八點開會,署長難道?」想到今天在學校見到的陳雅倫、惠英紅等人,周星星知道雷衛東有大動作,需要用到自己了。
「我和政治部談好了,全面介入這次行動。」看到周圍沒什麼外人,雷衛東壓低聲音道,「行動由胡教官指揮,晚上的時候你把收集到的情報向胡教官匯報一下,由他安排你的工作。」
「明白!」要不是因為人多,周星星差點敬了軍禮。
「星哥,你不是清潔工嗎?怎麼說警署的事,難道你是警察。」雷衛東和周星星的對話,讓天真迷糊的辛迪頭有點暈。
「辛迪,對不起,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不是清潔工是警察,到學校是為了臥底查案。」
看到雷衛東朝自己點點頭,周星星把辛迪拉倒一邊,承認了自己不光是警察,還是警隊中的精英,見習督察。」
「你真的是警察?」聽到周星星不是清潔工是警察,辛迪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她正犯愁怎麼給父母說,自己喜歡的人是清潔工,現在好了,星哥是警察,老爸老媽一定會同意自己和他的婚事。
不知道星哥有房沒有,沒有的話讓他早點買房,錢不夠的話自己用壓歲錢湊一下,實在不行可以找老爸老媽幫忙,家裡的存摺好像放在……
戀愛中的女孩是無腦的。
八字還沒一撇的時候,不光幻想起結婚後的事情,還想著怎麼挖老爸老媽的牆角來補貼星哥。
所以說,女兒是小棉襖指的是小時候,長大了有了對象,就會變成漏風的羽絨服,整天想著挖父母的牆角。
「辛迪,我臥底的身份請你給我保密,你也不希望我任務失敗吧。」走出麥當勞,拉著辛迪的小手,周星星說道。
「星哥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即使是我表姐安迪,我也不會說的。」辛迪舉著手指,朝天發誓。
「發誓就不需要了,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聖誕節那天,辛迪,你不要來學校,來的話容易讓我分心,你是我的一切,我不希望你出事。」
周星星泡妞技能全滿,情話說的辛迪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嗯,星哥,我聽你的,聖誕節我請三天假,在家給你祝福。」辛迪點點頭,表示一定聽周星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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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尖沙咀警署,馬軍、胡教官等人坐在一起,通報一天的成果,同時商量下一步工作重點。
「阿當史密斯國際學校的後山確實有一個隱秘的出口,和學校通過一個地下通道連接,通道入口有一個鐵門,上面有鎖,不過是市面上常用的普通鎖,很容易就打開。」
苗志舜首先站出來匯報在學校後山勘察的結果。
「通道因為長時間沒人用的關係,比較潮濕,結滿了蜘蛛網,需要打掃一下。」
「這個情報很重要,有了通道我們進可攻退可守,利於不敗之地,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來疏散學生,苗警官,這個通道由你負責,多帶人,一定保持在我們手裡。」
看了一下關於通道的匯報,胡教官把打掃還有守衛的任務交給了苗志舜。
「yes.sir!」苗志舜大聲地道。
「阿紅,雅倫、美薇你們今天有什麼收穫沒有?」胡教官繼續問道。
「學生中占時沒有發現,不過我懷疑恐怖分子已經知道政治部的人在學校里臥底了,因為在學校臥底的政治部人員。
一個個老成的厲害,別說十幾歲的學生,就是說是二十多歲的研究生博士生也沒有人相信,混在學生中就和禿子一樣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
霸王花中的代表,惠英紅站起來道。
「能看出也好,可以掩護我們行動,周星星、陳百向你們在阿當史密斯國際學校臥底這麼長時間,有什麼發現沒有?」
看著躍躍欲試,一直想發言的周星星,胡教官讓其站起來回答。
「報告署長,有發現。」看到終於到自己,周星星刷的一下站起來,大聲說道,「根據我的調查,廚房買菜人員有重大嫌疑。
因為他天天出去,還拉一大包東西回來,傳遞消息運輸武器很是容易,我建議派人跟蹤一下,說不定有收穫。」
「周星星這個提議很好,不過你的目標太過顯眼,還是在學校里繼續臥底,至於跟蹤,牙子,馬上和總署聯繫,調小狗隊過來。」
「明白,不過署長,我希望在圍剿敵人的時候,能讓我參與。」周星星也知道,讓自己打殺還行,跟蹤人,不出一百米就會被人發現。
「可以,行動的時候讓你單獨一隊,如果能抓住匪首,我向署長請功,讓你升督察。」對於周星星的戰績,胡教官可是很熟悉。
停車場一役,也不通知別人就按警報,如果不是大家反應迅速,當場就會暴露,從偷襲變成混戰。
君度酒店那次。
陳家駒、李傑、李鷹、馬軍和朱華標都是猛人,槍林彈雨中都不會受傷的存在,結果,一場激戰下來,即使全副武裝還有雷sir的神級指揮。
李鷹、馬軍和朱華標還是受了傷,更無語的是。
三人都不是直接中彈,而是被跳彈打中,神奇的避開了身上的防彈衣,擦中了胳膊或大腿,也就是三人硬抗,輕傷不下火線,要不然就無法演藝全員無傷的奇蹟了。
再聯想周星星在飛虎隊的戰績,瘟神的外號,平時演習時候的情況,胡教官打定主意,一定不讓霸王花和周星星一起行動,省的被其坑。
「yes.sir!」周星星可不知道胡教官心裡的想法,聽到承諾自己升督察,激動的差點發出嘎嘎的笑聲。
「李鷹!」看著身穿交通警制服坐在角落的李鷹,胡教官點了其名。
「署長!」李鷹站了起來。
「根據周星星的情報,阿當史密斯國際學校學校的食堂有重大嫌疑,你利用老師的身份,和他們多接觸一下,探一下他們的底細。」
「明白!」李鷹點點頭,沒有多說話,
「諸位,根據情報,恐怖分子的行動時間是聖誕節,也就說我們還有十天時間,要在這段時間內把恐怖分子找出來消滅掉,有沒有信心。」
「有!」大家齊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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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華,國利,這都快十點了,你們怎麼才來,再不來的話,我們就要離開了。」
旺角一KTV包廂,看著推開門進來的郭海華和蘇國利,鍾健大聲叫嚷起來,
「我們都等你們二個小時了,我是無所謂,阿芬就不行了,她明天可是要上班的,要不是為了國利你,早就走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被鍾健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蘇國利,來到一戴眼鏡女孩面前,歉意的說道。
「沒事,我那個工作不忙,晚去一點沒問題。」阿芬搖搖頭,對於蘇國利的晚來一點都不介意。
「海華、國利,你們怎麼來這麼晚,不是早就下班了嗎,難道有什麼行動,告訴兄弟我一下。」看著包廂里的氣氛有些尷尬,鍾健主動活躍氣氛。
「行動是有,但不能告訴你,我們有保密條例的。」郭海華聳聳肩,說道。
「保密就保密,你們想說我還不想聽呢。」鍾健聳聳肩,臉上的表情很是無所謂,「不過,海華,國利,行動這麼多,再立功的話,你們是不是就要升了?」
「要升也是海華升,我才當警長沒多久,升職輪不到我的。」蘇國利說道。
「警長也不錯了,我老爸幹了一輩子,到現在還只是一個小警長,你當警察還不到三年時間就當上警長,該知足了,別忘了在學校你可是倒數比海華差遠了。」
坐到郭海華和蘇國利中間,鍾健開玩笑道,「海華,我記得你已經是警署警長了,再升職的話是不是就要當見習督察成為警官了。
佐警到督察這一關可是很難的,沒有人沒有關係的話很難升上去,不光需要人推薦還要面試才行,你要是做了見習督察,一定要請客才行。」
「別人不行,海華一定行,他不光是組長手裡的紅人,還被署長看中,明年署里有幾個見習督察的名額,海華肯定能攤一個。」
「你怎麼知道,難道有內幕,怎麼不給自己弄一個。」鍾健用手指點著蘇國利,笑問道。
「不是內部消息,我們情報組都知道,明年警署有十個佐警升職名額,至於怎麼分就看署長意思了。」蘇國利解釋道。
「情報組是署長的心頭肉,組長牙子小姐還是副署長,國利你難道沒有機會?」聽到有機會升見習督察,郭海華有了精神。
「情報組屬於幕後,不比你在一線露臉,升職也就慢點,明年情報組只有一個名額,不出意外的話是媚姐的,就是很大的那個。」
我的話明年最多升警署警長,督察的話最快也要後年。」蘇國利搖搖頭,說道。
「很大,有多大。」坐在蘇國利身邊,一直默不作聲甘心做影子的阿芬,聽到蘇國利談論別的女人,有些不高興了。
「比你大多了,署里的閒人經常開玩笑說,她不應該當女警,應該去非洲。」阿芬對蘇國利的感情,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看到阿芬吃錯,郭海華忍不住開起玩笑。
「去非洲,為什麼。」文靜的阿芬,不明白其意思。
「可以救活很多飢餓兒童!」
「」哈哈!」
郭海華的回答,讓包廂里的人全都笑了起來。
「你們這樣還是警察,真的給警察丟臉。」阿芬很是羞惱,不過她不敢懟郭海華,只能逮著蘇國利出氣,用小拳頭不斷錘打,只是力氣越來越小,和撓痒痒差不多。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來切蛋糕吧。」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鍾健提議道。
「好呀!」
鍾健的提議得到眾人歡迎,大家圍著蛋糕給壽星公蘇國利唱起了生日歌。
「鈴鈴鈴!」
就在鍾健要切蛋糕的時候,他的大哥大突然響了。
「鍾健,接一下電話吧,蛋糕不急。」看到大哥大一直響個不停,顯然有急事,郭海華提醒道。
「嗯!」
鍾健點點頭,接通了電話。
「鍾哥,泰國股票明天要大跌,趕快把期貨拋出去。」打電話的是鍾健的線人,收集各地股票信息的。
「鍾健,你有事就先走吧,工作要緊,這裡有我就行。」郭海華等人雖然對股票不熟悉,但這個點打過來,顯然關係重大。
「不用,我打個電話就行。」鍾健搖搖頭,拿起大哥大撥了出去,「利秘書,我是鍾健,泰國股票要大跌,麻煩幫我把股票全都拋出去。」
「好的,鍾經理,我這就去公司幫你辦。」利秘書的聲音甜甜的。
「麻煩你了。」得到利秘書的回應,鍾健放心的把大哥大放下,拿起了餐刀,準備切蛋糕。
「鍾健,利秘書是誰,你的秘書嗎,要不,你還是回去吧。」在一線幹了這麼長時間,郭海華的警覺性很高,問了一句。
「不是,是我鐵哥們曹查理的秘書。」鍾健解釋道,「他是公司的前輩,對我這個新人很是照顧,要不是他幫忙,我上次就差點翻車了。放心,沒事的。」
「那就算了。」看到鍾健信心十足,郭海華也就沒有繼續勸下去。
「達令,鍾健給我打電話,讓我幫他把泰國股票拋了。」
利秘書正和他的老闆,鍾健的鐵哥們曹查理在一起喝酒,放下手裡的電話,端起一杯酒,來到曹查理身邊,摟著其脖子笑道。
「要不要幫他這個忙。」
「幫他!」
曹查理哈哈大笑起來,「我費進心機的和他交朋友,還讓你幫他,為的就是今天,我要讓他明白,長江後浪不一定推的動前浪的。」
「達令,你可真壞,我看的出鍾健可是真心和你做朋友的。」將手裡的酒一口乾掉,利秘書用手指點點曹查理的胸膛,笑罵道。
「壞,做證券交易的有幾個好人,好人在這一行干不長的。」曹查理哈哈大笑道,「這次就當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明白,只要有我在,公司就沒他出頭的日子。」
「我幫你做了這麼大的事,是不是該有獎勵呀。」利秘書說道,「我背的包已經舊了,想換一個新的,做天我去銅鑼灣逛街,看到一名牌包包,不貴,只要兩萬多。」
「買,只要你今天把我伺候好了,別說包包了,全身上下我都給你換一遍。」曹查理很是萎縮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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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健你怎麼才來,泰國股票大跌,你手裡拋掉了沒有。」第二天,鍾健剛走進公司大門,就有同事問道。
「我去看一下,應該都拋掉了。」鍾健點點頭,快步走進自己辦公司,打開電腦輸入密碼,看著上面的記錄,愣住了……
「鍾經理,老闆讓你去他辦公室,馬上就過去。」老闆秘書來到鍾健辦公室,發現鍾健對著電腦發呆,敲了敲其房間大門,提醒道。
「老闆找我?」鍾健回過神,問道。
「是的,讓你立刻馬上過去,老闆的火氣很大,好像要殺人。」秘書說道。
「好的!」鍾健從位置上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朝老闆辦公室走去。
「鍾健,你是怎麼一回事,泰國股票大跌,你怎麼不把手裡的股票拋出去,你昨晚死哪去了,沒有通知你嗎?」
看到鍾健進來,老闆劈頭蓋臉的罵道。
「我昨晚給朋友過生日去了,我讓利秘書幫我。」鍾健低著頭解釋道。
「利秘書,她是你的秘書嗎,為什麼要幫你,你為什麼不能自己來公司。」老闆根本不給鍾健解釋的機會,繼續罵道。
「我……」看到平時對自己愛護有加的老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鍾健詞窮了。
「不管有什麼原因,你必須接受處罰,要不然我沒法給客戶交代,你知道因為你讓公司損失多少。」老闆繼續道。
「我……我辭職!」鍾健咬牙切齒的說道。
「僅僅辭職是不夠的,你必須補償公司的損失,不僅你的工資和獎金扣罰,還要交一筆罰款給公司,要不然就給我去坐牢。」
資本家老闆是沒有人情味的,對鍾健趕盡殺絕。
「好,給我一點時間。」
「你只有一周時間,時間過了就法庭見。」
「好!」鍾健點點頭,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利秘書,你怎麼沒有?」正好利秘書和曹查理來上班,備受打擊的鐘健看到兩人後,立馬迎了上去。
「昨天,你說幫你拋股票的事,啊,對不起,昨天和達令在一起喝酒,喝多了,給忘了。」利秘書扭著水蛇腰,呵呵笑道。
「鍾健,你記住,長江後浪不一定推的動前浪。」拍拍鍾健的肩膀,曹查理不動聲色的插了一刀。
「你們!」
這一刻,鍾健要是不明白自己被坑了,就不是職場精英了。
可是,即使明白又有什麼辦法。
自己不僅丟掉了工作,要給客戶賠錢,在證券行的名聲更是差了,想要東山再起難度比新人至少大十倍。
「酒,我要酒!」
喪失信心的鐘健搖搖晃晃的走出公司,來到一家酒吧默默合作喝酒。
「鍾健,你怎麼了!」
接到消息的郭海華和蘇國利來到酒吧,看到喝悶酒鍾健,立刻靠了過來。
「我被人坑了,不僅丟了工作還要補償公司的損失,可以說我現在一無所有了。」把手裡的酒一口乾掉,鍾健嚎啕大哭起來。
「對不起,要不是昨天幫我過生日,你也不會。」看著鍾健失落的樣子,蘇國利很是內疚,要不是自己,鍾健也不會。
「和你沒關係,是我錯信了別人,即使沒有這次也會有下次。」鍾健搖搖頭,表示這事和蘇國利沒有關係。
「鍾健,你這次要損失多少?」郭海華問道。
「很多。」鍾健用拳頭錘這胸口,很是傷心道,「我這兩年賺的錢全都賠進去不說,還差三十多萬,必須在一周內把錢補上,要不然我就要去坐牢。」
「這麼多?郭海華和蘇國利對視一眼,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沒想到鍾健這次跌倒的這麼嚴重。
「海華,你說我們要不要求一下署長,丟工作我們認了,但是坐牢肯定不行。」蘇國利看著郭海華,希望他能出頭去求雷衛東。
「你們署長,他能幫我。」鍾健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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