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失敗!看來槍法要多練練了。」
李峰淡定的連開三槍,將蛇頭的手腳打斷,隨後面不改色的將地下三人的四肢踩斷。
對於****的人,李峰一向認為,這種人,是不該有人權啊!
他們最好的下場,就是送他們一張地府單程票。
可現在當著妹子的面,不方便殺人……
所以……給他們來個全套的粉碎性骨折就算了。
——雖然這貌似比死還慘,可畢竟不是還沒死麼,只要人不死,就總有希望的嘛!
隨後,李峰掏出張紙巾貼在手上,用貼著紙巾的手拉開蛇頭身後的柜子。
拿出柜子里的黑星手槍,將其放在蛇頭手上,抓住他的手,超側邊空地連開幾槍。
「你死咯,強姦未遂還藏槍襲警,這麼大罪,起碼夠你在監獄貓到97咯!」
李峰掰開蛇頭的手指掏出他手中的黑星,淡定的掏出個袋子把槍裝好。
蛇頭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都這樣了,你竟然還不放過我?』
心神大亂的港生茫然的看著李峰的一連串操作,完全沒注意到,他為什麼會出個門,都會帶著紙巾跟袋子。
「嗯,還差些許後續沒處理。」
李峰沉吟了下,往其他三人胯下一踹,在慘叫聲中滿意的笑了起來:「這下,完美了。」
隨後,他嫌幾人的慘叫聲太刺耳,乾脆一人補了一腳,讓他們帶著幸福的笑容,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中。
——至於有沒有人被踹成白痴,那他就不管了。
「這裡環境不好,,來,我帶你出去報警。」李峰說著,攙扶著港生向外走去。
在離去的時候,港生恍若不經意的踩在了一位兄台淌血的胯下……
「啊啊啊啊!!!」
剛剛陷入幸福昏迷的青年,頓時慘叫著清醒了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下淌血的部位,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
然後就被嫌吵的李峰迴身朝頭補了一腳,翻著白眼躺在地下,幸福的安靜了下來。
…………
在走去便利店的路上,港生猶豫了下,小聲的說道:「我,我其實沒失憶,我是偷渡過來的,」
「偷渡?」
李峰頓了頓,終於想起來港生是哪位了。
原來是義蓋雲天裡的老王啊,難怪看她的樣子這麼眼熟。
李峰瞬間為自己對港生的心動找到了完美的理由:他這都是對前世偶像的敬意啊!
絕對不是什麼見色起意!
等等,如果她是義蓋雲天裡的老王,那裡面那個蛇頭不就是電影裡的BOSS?
我人都打完了都沒見任務出來,難不成……
李峰停下腳步,陷入了沉思
看他停下腳步不動,港生以為他心有怨氣,慌忙說道:「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只是怕被遣返回去……我,我不是有心的!」
看他仍舊不為所動,港生慌忙抱住他的手,苦苦哀求著:「你相信我,我不是有心騙你的。」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李峰眉毛輕輕一揚,思路瞬間就歪了:咦?沒穿Bra?
看她一副波平如鏡的樣子,沒想到還是有點料的嘛。
「沒事,這件事,我早知道了。」
李峰轉過頭淡定的說道,溫和的看著她。
這話純粹是裝逼!
十秒之前,這貨還完全不知道港生是個偷渡客……他一直以為港生是個真失憶的人妻少婦!
或者是個碰瓷不成看他長得帥氣改為吊凱子的新界鄉下人!
「你知道?但是如果報警的話,我的身份……」
港生頓了頓,艱難的說道:「如果不報警對你有影響的話,我們,還是報警吧。」
「放心,身份證這種事,小問題來的。」
李峰自信一笑,拉著港生到小賣部拿起了電話:「標叔,我,德昌啊,有滴特發情況要勞煩下你,我剛抓到個****,持械襲警的小團隊……」
簡單的說了下詳細情況後,李峰最後說了一句:「來的時候,順便幫我拿個身份檔案來咯,我有個朋友剛好需要。」
「身份檔案?朋友?」
標叔警惕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德昌,你冇是粘上大圈幫的人了吧!」
這年代,要身份檔案的,除了剛來的大圈幫就是要逃難跑路的社團大佬。
以他對自己侄子的了解,這小子也搭不上逃難大佬的線!
所以,唯一的可能只剩下……
「標叔,你就無理耿多啦,檔案要女的……」
哦,是女的啊,那沒事了,港島都沒聽過什么女老大,大圈幫的人也不會用女的動手……等等,女的?
標叔愣了下,瞬間想到了某個不妙的可能。
「……女的?你個撲街到底做了什麼……」話筒中的聲音情緒更加激烈了。
李峰捂著話筒,轉頭問港生:「是啦,你幾歲?」
港生弱弱的說道:「18歲……」
「女性,18歲,最好是無親無故那種……來的時候記得帶過來哈,標叔,你侄子的前途,就看你的啦!」
說完,李峰不等標叔回話,淡定的掛斷了電話,順手掏出一張港幣遞給便利店老闆。
這逼裝得,李峰自認可以拿個滿分來驕傲一下了!
從一旁的港生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崇拜,都快變成星星眼了就可以看得出來。
「阿SIR,我什麼都冇聽到!」便利店老闆畏畏縮縮的將港幣遞了回去。
喲呵,老子難得裝個逼,你小子竟然敢不給面子?
李峰再次將港幣遞了過去:「給你,你就拿著!」
便利店老闆一開始還不敢收錢。
這種能隨便打個電話就能拿到身份證明的大佬……老闆怎麼敢收他錢!
那幾塊錢的電話費,就當送災星了!
但在李峰瞪了他一眼之後,便利店老闆立馬二話不說乖乖收錢。
人大佬都用這種眼神給你指示了,這錢不收,那他還是人嗎!
所以,這錢,必須得收!
便利店老闆私下以為:如果真不收,估計自己人都做不成了!
…………
「嘟,嘟……」
「撲街啊!」
標叔沒好氣的放下電話,陷入了沉思.
依照他印象中德昌的性格來分析,標叔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立刻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