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風的小弟無奈的看了過去:「幾位大佬,我們現在等人啊,冇搞的這麼熱鬧啊。」
「sorry,SIR!」幾人裝模作樣的敬了個禮,隨後繼續小聲吹著牛批。
「我不是跟你吹,我最威那次,一個打八個!第二天還怕得起床!」大飛吹著牛批。
「一個打八個?」小弟嗤笑一聲:「我信!手腳齊出,靈舌狂舞!」
「你老尾啊!」
看風的小弟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出一根煙點上,噴出一道憂鬱的煙氣:「我前兩天一打五,班女的爽到冇聲出我都不說,你們撲街都好意思當著我的面吹牛?」
「……」
幾人看了過去,驚嘆的拍起手:「犀利犀利!吹水吹到這麼自然,你都是難得啦!」
「我說的,是真的。」看風小弟表情滄桑的吐出一口煙氣:「眾人皆知,我車仔明,從不說假話!」
「你開車一飛五我信!跟女一打五?我信你條鐵!」
…………
半個小時後。
一陣陰風吹過,鈴鐺響聲不斷、
樓後的空地上,白蒙蒙的霧氣從門口滲出,空氣,開始降溫。
陰風開始變大,坐在椅子上小憩的羅女士被吹得有些發愣,略帶恍惚的睜開了眼睛:「月亮出來了!」
下一刻,袁大師跳窗而出
「我的玻璃!」
「有門給你走的啊,跳什麼窗!要跳,你都可以先開窗的啊!」
羅女士忍不住開始念叨。
下一刻,袁大師一揮降魔杵,揚手炸出一片火光。
「啊,煙塵入眼啊!」
羅女士一聲驚叫,捂住了眼睛。
袁大師忽然揮棍向後砸去。一個渾身雪白的男人出現在了半空中。
眼見降魔杵砸來,白色男人一閃即逝。
下一秒,他出現在了女子的身後,伸手下抓。
袁大師忙一杵飛去,同時伸手抓住羅女士向後一拉,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雙眼警惕的看著周圍
羅女士看了袁大師一眼,忍不住撇了撇嘴:「你身為出家人,竟然吃我的豆腐!」
袁大師表情一邊,伸手抓住羅女士已轉,揮杵一欄,側邊白色男人身影一閃而逝。
「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你當我是咩啊!」
羅女士一把推開他,整理了下頭髮。
身後白色人影浮現,雙爪下抓。
袁大師表情驟變,一甩佛珠套住她,伸手一拉。
羅女士驚叫一聲撲了過去,臉貼臉,心連心。
身後人影一把抓空。
「你做什麼!」
羅女士剛驚叫一聲,袁大師一把按著她,起伏,懸著,半跳……
雪白男人左抓,右抓,上抓,下抓,怎麼抓都抓不中。
雖然大師這是在避開男鬼的攻擊,但在被袈裟擋住的羅女士的看來,就跟跳舞一樣!
忍不住臉上一紅。
「有鬼啊!別亂抓啊!」
大師沒好氣的叫了一聲,情緒激動的羅女士頓時清醒了過來。
下一刻,袁大師摟著她站了起來,轉頭後看,她也跟著轉頭後看。
「在哪裡?」
袁大師左右張望了下,她也跟著左右張望。
這姿勢,這樣子,看上去,就跟在跳探戈一樣。
羅女士臉上忍不住一紅。
正當她心中老鹿亂跳的時候,大師表情一變,那起降魔杵丟向側邊。
半空中一個人影一閃即逝。
還沒等羅女士循例驚叫一聲,下一秒,袁大師一把將羅女士按入自己懷中。
男鬼人影浮現,上抓,中抓,下抓!
袁大師伸出手,上擋,中擋,下檔!
被鬼手按得一把抓住了羅女士的臀部!
「我幾十年的貞操啊!」羅女士一聲驚叫。
袁大師提氣一掌拍在男鬼胸膛。
男鬼正好揮手刺向羅女士肩膀。
雙方同時彈開!
袁大師按著羅女士借力後退,轉身踢起降魔杵,一把抓住朝羅女士刺去,從腰邊擦過!
後方男鬼被一杵中胸,連連後退。
「你****未遂還想殺人滅口!」羅女士表情驚恐。
袁大師得勢不饒人,聚精會神的推杵前進,然後被羅女士一巴掌給抽懵了下。
我抓鬼呢,你搞什麼啊?
袁大師的小眼神有些茫然。
下一秒,惡鬼一爪抓向袁大師腰間,刺入!
降魔杵近乎同時點在男鬼眉心,將其頂住。
袁大師表情一僵,直勾勾的看著羅女士。
羅女士臉上一紅,眼神幽怨了下來:「真是冤孽,一定是佛祖的安排。」
「冤家,我準備好了,來占有我吧!」
羅女士一甩頭髮,昂起頭,閉上眼,做好了準備。
袁大師的眼神,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抓鬼呢,大佬!
等了幾秒後,沒等來應有結果的羅女士睜開眼睛:「你不喜歡主動?那我主動咯。」
吻了下去。
「一點反應都沒有,你的定力正好。」
「你好冷靜,我忍不住了!」
羅女士一抬手,伸出雙臂,勇敢的抱了過去。
佛珠滑落,砸在了男鬼頭上,白煙冒起。
男鬼慘叫著縮回手。
「走開!」
袁大師一把推開她,掏出一個黃符袋向男鬼套去,將其塞入袋子中,捆上繩子。
這時候,她終於看到了男鬼,捂嘴就是一聲驚叫:「真有鬼啊!」
「拿著!」
「我拿?」
「是啊!」
「這個,會不會咬人啊!」羅女士有些惶恐的看著手中的袋子,一副想丟不敢丟的樣子。
袁大師一把將綁好的黃符袋塞入她的手中,拿起降魔杵警惕的看著四周。
一陣陰風從四面八方吹來。
袁大師表情一邊:「壞!班鬼就下來了,我去拿弓箭!」
說罷,袁大師轉身向樓上衝去。
「這麼多事?早知道不省錢,叫多個師傅來好啦!」
羅女士拿著黃符袋,小心翼翼的靠在法台邊上,為自己之前的節儉美德感到後悔不已。
…………
「奇怪,怎麼會有鈴鐺聲的?」大飛疑惑的抬起頭:「咦,還有玻璃碎聲!」
「樓上房間的裝飾品吧。」旁邊小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掛在房間當祈福,這段時間搞這個的人不少。」
「大飛哥,好難頂啊,給包我爽下,給包我爽下啊!」B仔鼻翼抽動,顫抖著伸出手,向大飛胸口抓去。
「叼你啊,一個鐘頭都頂不住?」大飛一把拍開了他的手。
「我今天下午先拿到貨,還沒開始爽就被你叫來。」
B仔顫抖著說道:「我已經七八個鐘頭沒開始啦,好難頂啊大飛哥!」
「給包我爽下,好快就好,好快就好!」
「叼你啊!」
大飛沒好氣的拿出包粉末遞了過去:「去遠些吸,我不想看你吸粉副衰樣。」
「多謝大飛哥,多謝大飛哥!」
B仔點頭哈腰的接過粉,三步作兩步的跑到了走廊。
「大飛哥,如果不是你講,我真不信他是你表弟啊!」旁邊的小弟感慨道:「差別太大啦!」
「叼,如果他不是我表弟,我理得他去死!」大飛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你班撲街都見到啦,吸那種嘢(東西)會有什麼後果!」
「以後給我知道你班撲街吸那種嘢,我打到你阿媽都認不到你!」
「叼,鬼鍾意吸它,不要錢的啊!」
「我窮到叫小姐都冇錢,吸它?你請我啊!」
「大飛哥,看你表弟副樣,再吸下去都冇幾年命啦,不如抓他丟去戒毒所?」
「超,你當我冇想啊,如果不是他阿媽打死不同意,我早丟他進去啦。」
「哇,這都不同意?是不是親媽來的啊!」
「如果不是親媽,這種貨色你養啊!」
「看來確實是親媽!」
…………
走廊外,B仔四處張望了下,被窗邊的風吹得打了個冷顫:「怎麼這麼凍的?還是入房吧,吸下粉塵好過凍到!」
想罷,他推開旁邊的一道門,進去找了個角落蹲下。
借著月光拿出個煙盒,將包里的粉末倒在煙盒上。
隨後,放在鼻子上一吸。
「爽~~!」
B仔顫抖著靠在牆上,翻著白眼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一個雪白的人影在他的眼前浮現。
「你都想來啊,一起啊!」
B仔笑呵呵的拿起煙盒遞了過去。
人影看了看煙盒,再看了看他,有些發愣。
「沒試過啊,好爽的啊!」
B仔顫抖著扭了扭脖子,露出扭曲的笑容,再倒了點粉末在煙盒上,放在鼻子上一吸。
「啊,爽~~~~!」
B仔渾身一抖,臉上扭曲的笑容變得更加詭異了,靠在牆上都個不停。
人影好奇的探出頭,在煙盒上一吸。
煙盒上殘餘的細小白色粉末順著陰冷的風飄入人影鼻間。
人影頓時一抖,一手邊長,一手變短,腦袋晃個不停。
「爽吧,再來些!」
B仔笑呵呵的倒了些粉末放在煙盒上遞了過去:「一起啊!」
人影探頭一吸,煙盒上的粉末全部飄入鼻中。
「爽!」陰冷的女聲在房間中迴響著。
人影脖子跟蛇一樣飛起又降下,手腳忽長忽短,身體就跟觸電一樣抖個不停。
「哇,犀利!」
B仔顫抖著露出笑容,往空空的煙盒上一吸:「爽!」
「好兄弟,再來!」
B仔再次往煙盒上倒上粉末遞了過去。
人影探出頭一吸,將粉末全都吸走,B仔再在空空的煙盒上一吸,顫抖著同時叫爽。
接下來,如是三番之後。
人影的手腳已經變得跟呼啦繩一樣了,這時候,過了勁頭的B仔終於清醒了過來。
「咦?好長的手腳……」
B仔茫然的晃了晃腦袋,定神一看,眼睛逐漸睜大,最終睜得跟銅鈴一樣大。
…………
209被槍斃了一次!
哎,開車技術太渣,碰一下就撲街,我也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