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把人給我刮出來!」大飛手下的馬仔大怒,立即招呼其他的人去抓封於修,剩下的人立即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
很快大飛被重傷的消息,就被送到了陳嘉駿這裡。
陳嘉駿有些詫異地說道:「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陳嘉駿生意越做越大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動洪興的人了。
而洪興也開始慢慢的轉型,不再做那些黑色產業,所以按道理來說,跟香江的這些社團是沒有什麼利益上的衝突。
所以一般也不會有其他的社團來找事,撩陳嘉駿的虎鬚。
更別提有人敢動大飛這種揸Fit人了。
「老大,不是其他的社團乾的,好像是一個叫做封於修的瘋子!」情報人員對著陳嘉駿說道。
「哈?」陳嘉駿愣了一下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大飛手下有一個武打明星,叫做洪葉的傢伙!那個瘋子封於修就是衝著洪葉而來,只是因為大飛帶人去砍封於修,所以直接被他重傷了!這傢伙的劍法很厲害,還傷了咱們不少的兄弟!是否可以動用人手,將他刮出來!」
陳嘉駿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你就放心地去做吧!」
掛斷了電話之後,陳嘉駿皺著眉頭給李文斌去了一個電話:「你們是不是在追捕一個叫做封於修的傢伙?」
李文斌有些詫異地說道:「您怎麼知道的?」
陳嘉駿頗為無語地說道:「因為這個傢伙,剛才將我們洪興的一個揸Fit人大飛給打成了重傷送進了醫院,你這小子不是號稱神探嗎?這會兒還沒有抓到人,我都將老獄借調給你了啊!」
聽到陳嘉駿的話,李文斌頓時臉漲得通紅。
他也沒有想到封於修這傢伙竟然這麼難抓,簡直比老鼠還要滑溜。
而且他們這些人,一直慢了封於修一步,被人牽著鼻子走。
「陳叔叔,給我一點時間,我很快就能夠抓住他!」李文斌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會兒他不只是受到了陳嘉駿的壓力,還是重案組上級給的壓力。
連續又死了兩個人,其中一位還是有名的藝術家,這起案子已經引起了媒體的關注。
上面勒令他必須在七十二小時之內破案。
「不用急,我已經將洪興的人派出去了,已經在刮人了!」陳嘉駿對著李文斌說道。
李文斌頓時百感交集,只能對著陳嘉駿說道:「多謝你了,陳叔叔!」
掛斷了電話之後,李文斌衝著司機說道:「掉頭,不用去將軍澳了!洪葉已經被襲擊了,現在去銅鑼灣洪興的堂口!」
一旁的老獄頓時笑了起來:「呵呵,這小子動作還挺快。」
回到堂口沒一會,很快就有人來報信,收到風已經查到了封於修的藏身地。
一行人再次出發,很快到了油麻地的一棟小旅館樓下,老獄叫來了一個在盯梢的馬仔:「你確定那個瘋子躲在裡面?」
「坐館,我肯定他還在裡面!那傢伙受傷了!」馬仔一臉肯定地說道。
封於修不是老獄這些非人的存在,他就算功夫再高也不可能在洪葉、大飛加上洪興打仔的圍攻之下全身而退。
老獄點了點頭:「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你們在下面等著。」
很快,樓上一間旅館內就傳來了「噼里啪啦」的打鬥聲。
隨後在樓下守株待兔的人就看到,一個狼狽的身影,從樓上摔了下來。
這人正是讓他們十分頭疼地封於修。
看到封於修的出現,一種警察立即舉起了槍。
因為他們知道封於修是個極度危險的犯罪分子,現在更是如同一條擇人而噬的瘋狗一般,眼神當中充滿的暴戾兇狠的神色。
「好了,讓你們的同事將槍給收起來!」老獄直接跳下來,朝著封於修走了過去。
李文斌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陸玄心等手下說道:「照做!」
等他們將槍收起來之後,封於修這才將目光放在了老獄的身上。
老獄上下打量了一下封於修然後開口說道:「你果然跟夏侯武一樣,不過你的程度比他的要更深!」
封於修癲狂地說道:「我要做天下第一!天下第一!」
「第一?你不配。」
封於修面目猙獰,重新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在下封於修,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說完,封於修直接腳下一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老獄殺了過來。
封於修本來人就瘋癲了,出手就是殺招,一招一式都朝著老獄的要害進攻。
但老獄遊刃有餘,隨意的反擊就讓封於修就疲於招架。
在一旁的警察看來,本來兇惡無比的封於修,在老獄的手中如同剛學會打架的孩童一般。
封於修越打越吃驚,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是天下第一,不可能有人將功夫練到如此的境界的!」
老獄的臉上古井不波,淡淡地說道:「事實不就擺在你的面前嗎?」
「假的,假的!」
封於修大吼一聲再次朝著老獄沖了過來。
老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對於武道的追求可真膚淺!」
很快封於修就被老獄一個劍指點在了手腕處,封於修的左手立即就垂落了下來。
隨後順勢抓住了他的右手輕輕一擰,封於修雙手就再也不能動彈了。
按照一般人來看,這算是已經勝負已分,根本就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可惜封於修不是一般人,他是一個練武練得走火入魔,親手掐死自己妻子的人。
所以即便雙手被廢,依舊咆哮著朝著老獄沖了過來:「我說了,我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說著抬起他先天殘疾的雙腿,凌空朝著老獄踹了過來。
兩人的打鬥,顯然是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認知範圍了。
雙方從開始的目不暇接,到現在的慢吞吞的樣子,讓不少人都有些看不懂了。
不過這一招一式的威力,雙方交手時候發出的悶響還是挺讓人驚心的。
很快老獄玩膩了,一指點在了封於修的丹田處。
這下可以說是致命一擊,封於修渾身的氣力像是被直接泄掉了一般,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過這傢伙依舊衝著老獄瘋狂地吼叫道:「殺了我,殺了我!」
老獄擺擺手,對著李文斌說道:「行了,這傢伙沒有反抗的能力了,你們去抓人吧!」
李文斌示意,讓手下朝著封於修靠近。
這傢伙用極為兇殘的手段連殺幾人,警員們都很小心。
不過看到封於修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頓時就放下了心來,拿出了手銬給他銬了起來,將他壓上了警車。
看到手下順利地將封於修壓上了警車,李文斌頓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案子算是可以結了,他身上的壓力頓時一輕。
隨後對著老獄說道:「教官我先回警局,有在找你喝酒!」
老獄擺了擺手說道:「去吧!」
……
「事情辦完了?」陳嘉駿看到老獄回來,抬起了腦袋問道。
老獄笑著說道:「隨便玩玩!」
「不過老大,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封於修被李文斌帶走了!可是那個瘋子打傷了大飛……」老獄猶豫了一會兒對著陳嘉駿說道。
「行了,大飛那傢伙皮糙肉厚得很!給他找兩個大咪咪的妞,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陳嘉駿擺了擺手說道:「古惑仔砍人或者被砍不是很正常?現在當老闆了一個個還金貴起來了?」
聽到陳嘉駿這麼說,老獄點了點頭說道:「老大,我知道了!」
「行了,老獄你北美國駿安保公司分部那邊人手準備好了沒有?」陳嘉駿淡淡地說道:「敢死隊的那邊業務已經快要忙不過來了!」
老獄點點頭:「我馬上回去調一批人手過去!」
陳嘉駿應了一聲:「你親自帶隊過去吧,反正這邊也沒什麼事!」
「好的老大,我馬上就動身!」
吩咐完老獄後,陳嘉駿來到了助理辦公室當中。
不得不說蘇星柏這傢伙是個很好的副手,僅僅學習了不到一個禮拜,就可以上手了。
看到陳嘉駿過來了,蘇星柏抬起頭說道:「老闆,你來得正好,我收到了一份郵件,需要您親自看看!」
「郵件?」陳嘉駿走了過去問道:「什麼郵件!」
「是司馬祥先生發來的,他好像發現了一些什麼事情!」蘇星柏解釋道。
陳嘉駿看著手中的文件,頓時臉色就變了。
這些文件看起來沒有什麼奇怪的,跟司馬祥平常交給他的一樣。
但是陳嘉駿卻發現了文件當中幾處不同尋常的數據。
而且全部是關於地主會的異常數據。
當初陳嘉駿創建地主會,就是想用幾個金牌經紀人打理自己手上的資金。
因為地主會草創的緣故,陳嘉駿也沒有想著綁著這些人.
這些金牌經紀人都有自己的公司,而且一個個眼高於頂。
陳嘉駿一直是用利益在維繫著跟這些人的關係。
本以為以自己如今的權勢,這幾個傢伙應該也不敢背叛自己,而且還有司馬祥這條忠犬在一旁監守。
但有時候太過自信也不是什麼好事,人總是會變的。
有些人會像是司馬祥一樣,保持著本心,保持著對著陳嘉駿的忠誠。
但是另外一些人就不一樣了!
時間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可以讓人變得貪婪、盲目、瘋狂!
根據司馬祥提交的這份調查報告看來,有人正在挖自己的根基,而且是以一種十分隱秘的關係。
陳嘉駿強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撥通了司馬祥的電話。
他很奇怪司馬祥既然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為什麼沒有及時地向自己匯報。
可惜電話打過去之後,陳嘉駿卻發現司馬祥的電話號碼都已經註銷了。
這頓時讓陳嘉駿有個十分不妙的猜想。
陳嘉駿立即對著蘇星柏說道:「讓人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蘇星柏還是第一次看到陳嘉駿露出這種神色。
陳嘉駿要去的,正是司馬祥的家中!
這個老傢伙不愛顯擺,雖然是陳嘉駿手下頭號打工仔之一,身家起碼有好幾億,但居住的地方也不豪華,就是一棟不起眼的中式別墅。
只是當陳嘉駿到這裡的時候,發現屋內已經沒有人了,司馬祥的老婆並沒有在家。
陳嘉駿下車察看了一下之後,心沉了下來。
進門得花園到處長滿了雜草,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過了。
陳嘉駿讓手下去問了問左右的鄰居,根據鄰居所說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司馬祥的一家子了,說不定去度假了云云。
「撲街,還真有人敢沖司馬祥動手?」陳嘉駿喃喃自語的一番,讓司機帶著自己前往了中環的五寶證券公司。
這是司馬祥的公司,但是當陳嘉駿來到這裡之後,發現公司的名稱都已經換了!
能夠將一個大活人給整得失蹤,在香江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很顯然,對司馬祥動手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陳嘉駿能夠想到兩個,一個就是以太會。
這個國際性犯罪組織可以說是陳嘉駿最為頭疼的敵對組織了。
神出鬼沒,資源、能力都極為不俗。
不過現在他現在將以太會在亞洲的四個首領之一的尚恩給控制住了,真的是他們對司馬祥動手肯定自己不會不知道。
剩下最有嫌疑的,就是鬼佬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