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看到陳嘉駿若有所思的樣子,出聲說道;「看來你知道一些東西,所以我勸你們早點離開吧!」
陳嘉駿笑著搖了搖頭:「如果我們在旅館他們是不敢來找我們的麻煩對嗎?」
旅館老闆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是你們不能總待在旅館裡面吧?我跟律賊們是有些關係,他們不敢來騷擾我,但是你們出門之後估計就會被這些人渣給盯上的。」
陳嘉駿笑著說道:「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覺得我們能夠處理這件事!」
旅館老闆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說道:「隨你們,反正我已經跟你們打過招呼了!」
等旅館老闆離開之後,劉大春有些緊張:「兩位老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陳嘉駿笑著說道:「你要是害怕的話就待在旅館當中,反正之前你也聽說了,那些律賊不敢在旅館當中找事!」
至於陳嘉駿和阿傑?說句不好聽的,哪個國家的黑幫沒有打過交道?
蘇國的黑幫看起來也就那麼一回事而已。
聽到陳嘉駿的話,劉大春怕死地說道:「那我還是留在旅館當中等那位軍官過來吧!」
陳嘉駿也不強求,跟阿傑準備出去轉轉,看看海參崴的律賊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吃過了午飯之後,兩人就帶著手下的人走出了旅館。
旅館老闆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但還是閉上了嘴巴。
陳嘉駿帶著人剛走出旅館不久,就被一群律賊給堵住了。
看來他們專門留著人盯著旅館,只要陳嘉駿等人一出門他們就直接找了上來。
之前在旅館見過的壯漢直接擋在了陳嘉駿等人的面前,惡狠狠地衝著陳嘉駿說道:「外來者!將你們身上的錢全部給交出來,然後給我滾出海參崴!」
面對陳嘉駿一行人,契科夫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給他們面子了。
如果不是最近蘇國解體的事情弄國內稀缺輕工業產品,導致不管是官方還是軍隊,只要對於外來做生意的人就十分地優待。
不然就憑陳嘉駿一行人打了自己的人,他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可惜陳嘉駿一行人顯然是有些「不知好歹」的樣子!
陳嘉駿輕笑一聲說道:「你就是這片律賊的首領?」
契科夫頓時神情凝重了起來:「既然已經知道我們是誰,還敢在我們的地盤動我的手下?」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左右不過是黑幫而已,你們律賊再特殊,說穿了也就是個黑幫而已!這種人我見得太多了,而恰巧的是,我也是!」
「你?」契科夫愣了一下,看著陳嘉駿一身黑色的西裝,外面披著一條貂皮大衣,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富貴的傢伙。
說他是商人、富二代都可以,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個同行。
陳嘉駿繼續說道:「既然話說開了,那就劃下道來吧!是咱們的人打上一場,還是直接開始火拼?」
契科夫雖然身材壯碩長相粗豪,但是心思卻是格外得多。
看到陳嘉駿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就知道對方肯定是有底氣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底氣是從何而來,但是契科夫並沒有跟陳嘉駿火拼的意思。
畢竟為了手下幾個不入流的傢伙,打一場很不划算。
所以契科夫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幫派的。」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香江,洪興!」
「好,洪興的人,我讓人跟你們打一場,如果你們贏了這件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契科夫冷冷地說道:「但是如果你們要是輸了,將你們身上的錢全部留下來,然後滾出海參崴!」
陳嘉駿聳了聳肩道:「沒問題,地方你挑!」
契科夫掃視了早已經躲得遠遠的市民,然後直接說道:「就現在,就這裡!」
「沒問題!」陳嘉駿點了點頭。
契科夫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很好希望你們不要後悔!」
說著他對自己一個手下說了一句話,手下立即就跑開了。
片刻之後,一個像是一頭熊一般的壯漢從一個小酒館當中走了出來。
這傢伙身高起碼兩米以上,一身的肌肉虬結,看上去就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阿傑看到這傢伙都不由得驚呼道:「這踏馬就是一頭熊吧!」
陳嘉駿看了這個壯漢一眼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夠魁梧了!」
「你們現在投降還來得及,阿爾喬姆是街戰桑博的高手!被他打死的人可不少!」
契科夫拍著阿爾喬姆的手臂一臉得意地笑道:「到時候被這位猛男給打死了,別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
街戰桑博是一種屬於蘇國的格鬥比賽,說直白一點就是赤手空拳地在街頭干架!
顯然這個契科夫將阿爾喬姆這個巨人給推了出來,肯定不只是塊頭大而已。
陳嘉駿一臉淡然地說道:「你們律賊只會動嘴皮子嗎?」
「哈!很好,既然你們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契科夫冷笑一聲說道。
陳嘉駿這邊,幼魔兄弟們都躍躍欲試,但是卻被杜姆直接一巴掌給扇地閉了嘴。
顯然杜姆要自己親自上場。
契科夫很快就圈出了一塊空地,讓阿爾喬姆上場了。
看著比自己矮上一頭的杜姆,阿爾喬姆伸出了蒲扇一般的手直接朝著杜姆抓了過去,嘴裡還嘲諷地說道:「就憑你也能跟我打嗎?」
比起身高來,兩米二的杜姆跟阿爾喬姆差不多,但是比起力量嘛……
陳嘉駿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有好戲看咯!」
杜姆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直接也伸出了一隻手跟阿爾喬姆的手掌抓在了一起。
隨後隨著杜姆一使勁,那個小巨人阿爾喬姆頓時臉色就變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杜姆竟然能夠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甚至在杜姆的力量之下,阿爾喬姆的手掌都有些變形了,骨骼摩擦在一起發出了的詭異聲響。
甚至因為疼痛,阿爾喬姆都不由地將腰給彎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的契科夫更是差點將眼珠子都給瞪出來了。
雖然杜姆的賣相很不錯,但是他從來都不認為有誰在力量上可以跟阿爾喬姆較量的。
但現實是,這樣的事情不但發生了,而且貌似對方還占據了上風。
杜姆一臉輕鬆地看著阿爾喬姆,戲謔地說道:「猛男?你不猛了?」
阿爾喬姆聽到杜姆的嘲諷頓時大怒。
要知道他是個街斗選手,格鬥能力還是有的。
別看這傢伙塊頭這麼大,但是動起手來卻出手就是陰招。
直接一腳朝著杜姆的小腹踹了過去。
杜姆冷笑一聲,鬆開了阿爾喬姆後撤了一步躲開了對方的襲擊,然後冷冷地說道:「猛男,你的招數可不怎麼幹淨啊!」
「閉嘴!」
阿爾喬姆大怒,直接張開了雙手朝著杜姆抱了過來。
這招一般都是身材壯碩的人喜歡的招數。
一旦被抱住,想要掙脫就比較困難了。
杜姆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捏緊了拳頭一拳就朝著阿爾喬姆的腹部轟了過去。
阿爾喬姆想要仗著身體素質硬抗。
但是下一刻他就後悔了!
他知道杜姆的力量很強,但是沒有想到能夠強到這種地步。
幾乎能夠硬抗子彈的結實肌肉,竟然擋不住杜姆這一拳的衝擊。
整個人像是被炮彈給擊中了一般,直接雙腿離地地倒飛了出去。
「這怎麼可能!」看到這一幕,契科夫差點將自己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要知道阿爾喬姆這個小巨人足足快有兩百公斤了,能夠將這種人一拳打得雙腿離地地飛起來,需要多大的力量?
而這種力量,真的是人類可以擁有的嗎?
別說契科夫了,就連阿傑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知道杜姆很能打,當初陳嘉駿上位的時候,杜姆就在他身邊幫他砍人了。
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狂野的一幕。
於是阿傑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對著陳嘉駿說道:「阿駿,你跟我說實話,杜姆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
陳嘉駿想了想說道:「應該算是吧!」
「應該算是吧?還算是吧?」阿傑看到陳嘉駿一臉淡然的樣子,恨不得抓著這傢伙的衣領逼他吐露真相。
而場上,杜姆脫下了外套,露出了如同岩石一般的肌肉,挑釁地對著契科夫說道:「喂,毛子!還有多少人都派出來吧!老子一個人接了!」
看到杜姆比他們還狂野的樣子,契科夫早就已經慫了。
阿爾喬姆已經是他手下最能夠打的人了,就這樣還是被人家一拳給放翻了,這個臉他今天是丟定了。
正在考慮該怎麼丟下兩句狠話,不然自己丟臉的時候。
忽然一陣嘈雜聲響了起來,契科夫轉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因為就在人群的外圍,一群穿著軍裝的傢伙出現了。
這群人就是海參崴軍事基地裡面的傢伙,契科夫不止一次跟他們打過交道了。
契科夫剛想要帶著人開溜,但是直接被一群軍人給懟了回來。
隨後一個中年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直接衝著契科夫破口大罵:「契科夫你這個臭蟲,踏馬的是不是想要被送到沃爾庫塔去?竟然敢騷擾我的客人!」
聽到男人的話,契科夫更加慌張了:「克茲洛夫同志,你聽我解釋,我們只是有些小矛盾,而且矛盾已經解決完了!」
「哼,你們這些律賊也配稱呼我為同志?」中年男人一臉不屑地說道。
隨後他轉頭對著陳嘉駿和煦說道:「您二位就是陳嘉駿先生和傑先生吧?如果您二位受到了騷擾請跟我說,我馬上將這個混蛋關到勞改營去!」
看著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契科夫,竟然背著這個中年男人露出了哀求的表情。
陳嘉駿和阿傑就是一陣忍駿不禁。
不過陳嘉駿也沒有弄死對方的打算,畢竟他們屁事沒有,還讓杜姆活動了一下筋骨,再趕盡殺絕真的犯不上。
所以笑著對著克茲洛夫說道:「他已經被教訓過了,就不用再送到勞改營去了吧!咱們還是找個地方談談正事如何?」
克里洛夫也看不上契科夫這種貨色,見陳嘉駿沒有追究的意思,於是擺了擺手放契科夫一行人離開了。
克茲洛夫將陳嘉駿一行人請上車之後,陳嘉駿就看到了劉大春這傢伙。
難怪這傢伙沒有跟過來,原來是怕陳嘉駿跟阿傑吃虧,去聯繫克茲洛夫去了。
「兩位老闆,沒事吧?」劉大春邀功一般的說道。
阿傑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這個不靠譜的傢伙也有靠譜的時候!」
「嘿嘿,畢竟這件事也是因為我而起的嘛!」劉大春嘿嘿地笑道:「兩位老闆沒事就好!」
陳嘉駿擺了擺手說道:「大春,跟我們說說這位克茲洛夫?」
劉大春點了點頭說道:「這傢伙可是海參崴這邊的最高軍事長官,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我之前跟他的手下有過一些來往,慢慢地就混熟!」
「就這麼簡單?」陳嘉駿頗為玩味地看著劉大春。
倒不是怕這傢伙說什麼謊話,這傢伙的樣子也不像是個會說謊的人。
不過嘛!隱藏一些東西還是有可能的。
在陳嘉駿眼神的逼視之下,劉大春老臉一紅。
阿傑摟著劉大春的脖子說道:「你這個老小子,肯定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快說!老子你也不信了?」
劉大春無奈地說道:「不是不信你,是……好吧!我跟這傢伙是在俱樂部認識的,幫他帶過一些奢侈品!」
「俱樂部?」阿傑瞬間就抓住了重點,對著劉大春說道:「重點說說這個俱樂部?」
劉大春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說道:「待會你到地方就知道了。」
阿傑還想要逼問一番,但是劉大春卻怎麼也不肯開口了。
陳嘉駿笑罵了阿傑一句,然後阿傑這才閉上了嘴巴。
車子一路前進,很快就出了市區。周圍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路況。
不過陳嘉駿和阿傑都不是很擔心,畢竟他們只是來做生意的,而且是做大宗買賣的,身上幾乎沒有帶什麼錢,也不怕別人動歪心思。(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