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馬丁十分地貪財,又自大目中無人。
但是不得不說他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不然這種貨色,早就已經被人給打死了。
那還輪得到這傢伙在這裡耀武揚威。
這傢伙收了塚本英二的錢之後,也很快地將事情的經過給調查了出來。
甚至已經找到了關鍵的線索。
這才將之前的消息,低價賣給了其他人。
等鱷佬走後,馬丁帶著調查好的資料,直接前往了塚本英二的府邸。
見面之後也沒有廢話,直接將東西給拿了出來:「這張軍票的號碼,我們已經通過電腦技術還原了。香江大部分的軍票,在賠償委員會裡面都有登記,不然怎麼跟你們霓虹人打官司呢?」
「登記人我已經查出來了,是個老人家。他的資料在這裡,你的一千萬沒有白花。」
說著,將自己收集來的資料推給了塚本英二。
塚本英二看了資料之後,立即就對著手下說道:「去準備車子。」
說完直接起身帶著手下直接朝著粱伯所在的屋村殺了過去。
只是塚本英二沒有發現,鱷佬跟李富貴早就等在塚本中心這裡守株待兔了。
之前從馬丁哪裡出來之後,李富貴就從馬丁哪裡打聽出了塚本英二是第一個購買消息的,想必也是第一個能夠知道消息來源的。
他當時就在想,預期無頭蒼蠅的一樣去找,不如跟在塚本英二的身後,說不定還能夠撿個漏。
沒想到,竟然真的被李富貴給說中了。
「你小子扮豬吃老虎啊。」鱷佬頓時興奮的開車跟上了塚本英二一行人。
很快車隊就在屋村門口停了下來,塚本英二坐在車子當中翻看著報紙說道:「把他找出來,但是不要殺他。」
「嗨。」手下立即弓腰點頭,然後帶著手下走進了屋村當中。
同樣的不只是鱷佬跟李富貴,還有不少香江本土的殺手也找上了門來。
只是他們這些人都沒有發現,這個屋村當中的街坊似乎跟普通地方的很不一樣。
幾乎沒有什麼老弱病殘,反而是一個個精壯的年輕人。
看到這些殺手混進了屋村大廈當中,甚至還發出了一聲冷笑。
「頭兒,魚兒已經上鉤了。」其中一個安保公司的手下拿出了對講機,通知了大廈裡面的安保人員和洪興的成員。
之前陳嘉駿就打過了招呼,讓他們將粱伯給保護起來,現在整個屋村當中,就沒有普通人。
等塚本英二的手下找到粱伯家,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好幾把槍對準了他們的腦門。
剩下的那些打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老獄手下的幼魔奴隸給按倒在了地上。
「混蛋,你是什麼人?」塚本英二的保鏢惡狠狠地衝著老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跟什麼人作對。」
老獄不屑地說道:「那你又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外來者在這裡放肆了?」
看了一眼身後的粱伯,老獄笑著說道:「粱伯,小鬼子找上門來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們很快就會解決。」
粱伯也不愧是敢出錢叫殺手的狠人,對於霓虹鬼子的仇恨刻入了骨髓當中。
聽到老獄的話,他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認真地說道:「待會兒能不能讓我親手宰了那個小鬼子。」
「當然可以。」老獄笑了笑,然後直接將塚本英二的手下給拖了出去。
「頭兒,不少殺手已經混進來了。」這時一個安保公司的成員對著老獄說道。
老獄淡淡地說道:「直接動手,老大交代了一個不留。」
聽到老獄的話,幼魔奴隸們眼中都冒出了紅光,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隨後,整個屋村大廈當中,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槍聲和爆炸聲。
說實在的,這些殺手都比較有錢,身上的裝備也極為精良。
換作一般的警察來保護這裡的話,估計都要被這些殺手給團滅了。
但是這次是安保公司的成員,陳嘉駿手下的幼魔奴隸。
不但裝備同樣精良,而且一個個嗜血好戰、不畏傷亡,這點根本就不是那些單人或者殺手團隊能夠想像的。
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大廈內的爆炸聲和槍聲已經漸漸地消失。
空氣當中瀰漫著一股血腥的氣息。
而正在屋村外等消息的塚本英二也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聲音,皺著眉頭叫來了手下:「裡面發生了什麼情況?長崎呢?」
「長崎先生沒有回話。」手下低下了腦袋說道。
「廢物。」塚本英二直接拿起了手中的長刀帶著剩下的手下朝著屋村大廈走去。
「哇,這屋村裡面都是一些什麼人啊。」
鱷佬剛剛跟李富貴親眼看到,一個幼魔將一個殺手徒手給撕成了兩半,整個人嚇得渾身哆嗦了起來。
李富貴也臉色嚴肅地說道:「這些人很不一般。」
鱷佬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這還用你說,不過我怎麼覺得這些人是來保護粱伯的?」
李富貴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覺得,他們的目標是那些殺手,還有塚本英二的人。」
「難道是熾天使出手了?可是不是說他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嗎?」鱷佬一本正經地分析了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富貴耳朵一動,立即拉起了鱷佬說道:「有人過來了,咱們快走。」
鱷佬不敢耽擱,立即跟上了李富貴。
可就在準備轉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李富豪忽然停了下來,將鱷佬護在了身後。
隨後鱷佬就發現另外一個穿著凱夫拉作戰服,渾身浴血的幼魔奴隸走了過來
看著前後走過來的幼魔奴隸,李富豪頓時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了。
他也是軍隊當中出來的,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像眼前這兩個傢伙一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殺氣,讓人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就在李富貴十分難受,準備率先動手的時候。
鱷佬這傢伙十分沒有節操的「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大聲地說道:「兩位大佬,我們不是來殺粱伯的不要動手啊。」
聽到鱷佬的話,兩人先是一愣,隨後奇怪地說道:「那你混進來幹嘛?」
鱷佬連忙解釋道:「我是之前幫粱伯的人,我來找他是有別的事情。」
兩人狐疑地看了鱷佬一眼,然後拿出了對講機跟老獄匯報了這件事。
片刻之後老獄聲音從對講機內傳了過來:「行了,將兩個人帶上來吧。」
聽到老獄的話,兩個幼魔奴隸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對著鱷佬跟李富貴說道:「行了,你們兩個跟我來。」
想跑肯定是跑不掉的,聽兩個幼魔奴隸的話這個屋村大廈當中還有不少他們的人。
鱷佬跟李富貴無奈,只能跟著他們上了樓。
很快,在粱伯的家中,鱷佬跟李富貴見到了粱伯,同時還有粱伯身邊的老獄。
看到老獄的一瞬間,李富貴頓時就有種奪路而逃的感覺。
在幼魔奴隸面前,李富貴起碼還有還手的能力。
但是如果遇上這個胖子,李富貴知道自己可能會瞬間被人秒殺。
老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對著粱伯說道:「粱伯,這兩個傢伙你認識嗎?」
鱷佬此時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了,生怕粱伯老年痴呆將他給忘了。
這樣的話,他今天恐怕就會跟李富貴死在這裡了。
粱伯打量了鱷佬一眼,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我認識他,好人吶。當初幹掉塚本太郎那個老鬼子的殺手,就是他幫我請來的。」
聽到粱伯的話,老獄只是有些驚訝,而一旁的李富貴頓時就瞪大了眼睛,看著身邊挺不著調的鱷佬。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矮胖的老傢伙竟然也是殺死塚本太郎的兇手之一:「你」
鱷佬無奈地苦笑一聲說道:「我說這是個意外你信嗎?」
「不信。」李富貴十分耿直地說道。
鱷佬搖了搖頭道:「待會兒再解釋給你聽。」
隨後鱷佬對著粱伯說道:「粱伯,這裡已經不能再待了,塚本太郎的孫子已經查到這裡來了,請了殺手打算幹掉你。」
一旁老獄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也不嫌棄粱伯的散裝白酒,「噸噸噸」的就灌了一口說道:「你說那個小鬼子啊。已經到樓下了,我讓人將他們放上來了。」
「啊。那還不快走。」鱷佬驚訝地說道。
老獄奇怪地說道:「走?幹嘛要走。」
說著他就拍了拍手,手下的幼魔奴隸走了進來:「頭兒,屋村大廈裡面的殺手已經全部幹掉了。」
鱷佬好奇地往外一看,發現竟然有不少人已經開始收尾的工作了。
此時正在擦拭地上的血跡,粉刷牆壁等工作。
老獄沒好氣地說道:「讓你們別將街坊的樓道弄得太髒了,你們就是記不住。行了,那個小鬼子的手下全部幹掉,讓他自己上來吧。」
幼魔奴隸憨笑著撓了撓後腦勺說道:「乾脆讓我將那個小鬼子也給宰了吧。這種人留著也是浪費空氣。」
「閉嘴,你懂個屁。」老獄看了一眼粱伯說道:「有些恩怨該了結了。」
塚本英二帶人闖進了屋村大廈當中
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遭遇了埋伏。
一群彪形大漢早就在屋村大廈當中等候他的到來了,一見面就直接展開了攻擊。
塚本英二身邊的人,都是花大價錢請來的高手。
一對一的情況之下,跟幼魔奴隸打得有來有回。
甚至他自己也是一名劍道高手,對付一個幼魔奴隸也沒有問題。
但是他驚訝地發現,即便是他們能夠應付眼前的敵人,但是還有不少人正抱著胳膊站在旁邊看戲,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神色。
看到這一幕,塚本英二頓時就有些繃不住了,立即大吼一聲讓手下跟著他撤出去。
可惜幼魔奴隸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還沒等塚本英二說話的時候,就早就已經有人悄悄地從外面將屋村大廈的入口給鎖了起來。
「八嘎,你們是什麼人。」塚本英二手中的太刀逼退了一個幼魔奴隸,氣喘吁吁地吼道。
可是並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用鐵拳還以顏色。
跟體力幾乎無窮無盡的幼魔奴隸相比,人類還是太弱小了一點。
不到片刻的時間,塚本英二身邊的人就因為體力不支,接二連三地倒了下來。
就連塚本英二本人,臉上也挨了好幾拳。
最後手中的太刀也被奪走硬生生地給掰成了兩截。
「混蛋。」塚本英二被人抓起來的時候還在高聲叫罵,不過很快就被送到了老獄跟粱伯的面前。
看到鼻青臉腫的塚本英二,鱷佬跟李富貴當場就愣住了。
沒有想到之前還不可一世的小鬼子,現在竟然如此的悽慘。
老獄從手下拿過了一把槍,上膛之後交給了粱伯說道:「粱伯是時候了解這個恩怨了。」
粱伯雖然走路都顫顫巍巍了,但是卻還是一把握住了槍柄,然後走到了塚本英二的面前,頂住了他的腦門扣動了扳機。
雖然強大的後坐力將粱伯震得連退了兩步,但是看著塚本家的狗崽子死在了自己的手中,心裡別提有多麼的暢快了。
坐下來之後,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鱷佬剛想要上前安慰一番,老獄卻攔住了鱷佬說道:「別動他,他已經走了。」
「走了。」鱷佬一臉震驚地看著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的粱伯,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李富貴在旁邊緩緩地說道:「或許這是已經了卻他的心愿了吧。」
就在塚本英二被幹掉之後,陳嘉駿帶著人來到了一間別墅當中。
這間別墅是塚本集團的產業,現在歸塚本建一居住。
聽到大名鼎鼎的陳嘉駿擺放,塚本建一做足了禮數:「初次見面,陳先生。」
「塚本先生不用這麼客氣。」陳嘉駿淡淡地說道:「你們塚本家最近在香江沒少搞事情啊。」
塚本建一無奈地說道:「這是家父的遺願,誰也沒有辦法,對於這個問題我很抱歉。」
陳嘉駿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們霓虹人很擅長道歉,但是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面對咄咄逼人的陳嘉駿,塚本建一捏緊了拳頭羞惱地說道:「陳先生,我已經說了這件事已經不受我控制了。你來找我沒有用。我現在也被人給軟禁了起來。」
「塚本英二對嗎?」陳嘉駿冷笑一聲說道:「連自己兒子都管不住,難怪會被他給架空了。」
「您今天來就是為了羞辱我的嗎?」塚本建一冷冷地說道。
陳嘉駿不屑地說道:「誰有空來羞辱你們這些霓虹人,我是來告訴你,塚本英二已經死了。我很不歡迎你們塚本家族在香江投資,所以帶著你們的日化用品產業,現在。立馬。給我滾出香江。」
「什麼?英二死了。」塚本建一頓時震驚地說道。
陳嘉駿陰惻惻地說道:「是啊,想要知道他怎麼死的嗎?被我的手下給弄死的。如果你不太識趣的話,我覺得你們塚本一家全部都要死在香江了。」
聽到陳嘉駿的話,塚本建一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塚本家勉強算是個財閥,而且來香江進行投資,怎麼會沒有聽過陳嘉駿的大名呢?
他一點也不懷疑,陳嘉駿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於是塚本建一連忙說道:「如果是真的話,我掌控了塚本集團之後,立即就會撤出香江。」
塚本建一對於陳嘉駿幹掉了自己的兒子不但沒有任何的悲傷與憤怒,反而是有些許竊喜。
畢竟一個再軟弱的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兒子爬在自己的頭上楊武楊武的。
只要英二一死,塚本家的大權自然會回到他的頭上。
所以即便是陳嘉駿再怎麼羞辱他,塚本建一還是低下了腦袋說道:「如果陳先生說的是真的,塚本家立即撤出香江,不會有片刻的遷延。」
陳嘉駿點了點頭說道:「記住你說的話,不然咱們還有國讎家恨要算一算。」
聽到這句話,塚本建一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他爹當年怎麼起家的,作為兒子的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連忙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當然,只是塚本太郎的那個復仇基金是獨立運作的,我可能沒有辦法插手。」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這就不用你管了。」
說完,陳嘉駿就直接帶人離開。
等陳嘉駿離開之後,塚本建一立即招來了自己的心腹出去打聽事情。
片刻之後,竟然真的得到了塚本英二死亡的消息。
這讓這個老鬼子當場欣喜若狂。
弄死的塚本英二之後,老獄就帶著鱷佬和李富貴回到了洪興。
這兩個傢伙還是很有意思的,而且陳嘉駿親自見他們一面,所以就讓老獄順便將他們給帶回來了。
來到了國駿集團的總部,鱷佬和李富貴都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肉眼可見的侷促了起來。
老獄將他們仍在一間會議室當中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這讓兩人十分的煎熬,小聲地討論了起來:「你說這位神秘的陳老闆找我們幹什麼啊?」
鱷佬雙手一攤說道:「我哪知道,不過我告訴你這位陳先生可不是一般人呢。我」
可是還沒有等鱷佬說完,會議室的大門就被推開了。
接著復仇基金會的經理,那位律師馬丁一臉狼狽地走了進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