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我們老闆想要見你一面
「以太會的人果真有兩把刷子,到時候什麼香江王?我才是香江的主人。」杜奇看著遠處國駿大廈,一臉豪情壯志。
正當杜奇正在自嗨的時候,這時一陣手機響聲將他給喚醒了過來。
「喂,尊尼啊,沒問題,到時候我肯定準時到。」杜奇接通了電話立即笑了起來。
……
「頭兒,咱們待會怎麼做,直接讓這個鬼佬演員上場?」負責盯梢的幼魔奴隸看著杜奇的車輛,頗為感興趣地說道。
負責這次行動的地獄騎士淡淡地道:「不著急,咱們只是試探而已,先看看這傢伙來這裡幹什麼,據我所知,這裡應該是個軍火販子的地盤。」
「軍火?這傢伙不但走粉還走軍火?是不是膽子太大了一點?」手下一臉驚訝地說道。
地獄騎士淡淡地道:「如果他真的有以太會作為後台,搞軍火也並不奇怪,要知道以太會這個瘋狂的組織,可是為了販賣軍火就敢挑動人家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啊。」
……
杜奇帶著手下兩個人進入餐廳之後,立即就皺起了眉頭。
低聲不滿地說道:「不倫不類的,像什麼樣子。」
兩個保鏢對於自家老大的習慣一陣無語,這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他們可一點也不想跟這些販賣軍火的起什麼衝突。
好在杜奇的這句話並沒有人聽見,走進餐廳之後就有人走了過來,將杜奇請進了一間包間之內。
「尊尼,好久不見了。」
杜奇看到眼前的男人,立即張開了手跟對方擁抱了一下。
尊尼汪顯然十分地不習慣,但是為了合作還是跟他擁抱了一下。
坐下來之後,杜奇拿出了一根雪茄。
手下的保鏢立即拿出了火機,給自己老大點上。
看到他這副派頭,尊尼汪眉頭皺了一下,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阿奇,看來你是真的發達了,派頭也不一樣了啊。」
杜奇顯然沒有聽出來尊尼汪的揶揄,一臉得意:「出來混,派頭很重要,不像你啊,雖然穿得西裝革履的,還是改變不了土包子的樣子。餐廳裝修的品位那麼差勁。」
聽到杜奇的話,尊尼汪的手下立即就不幹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破口大罵道:「癟三,你踏馬說什麼?」
尊尼汪倒是比較冷靜,笑著道:「杜奇,你來我這裡不是為了評價我餐廳的裝修吧?」
杜奇頓時笑了起來:「你是做軍火生意的,當然是跟你買軍火咯,你手上有多少的貨啊?」
尊尼汪眼中一絲寒光閃過:「貌似沒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吧?你一開口就想要我賣軍火給你?」
杜奇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規矩我懂。」
說著他拿出了支票本,然後寫下了一連串的數字放在了尊尼汪的面前。
尊尼汪看到支票上的數字,頓時眼神犀利了起來:「杜奇,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明擺著的嗎?我要五百萬的軍火。」杜奇一臉挑釁地說道:「這麼大一筆生意,你吃得下嗎?對了,我忘記了,你似乎沒有做過這麼大的生意啊。」
換作別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尊尼汪早就讓人動手了。
但是看在眼前的支票的份上,尊尼汪還是強忍著怒火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就憑你這張支票就說自己有五百萬?」
「沒眼界。」杜奇淡淡地說道:「瑞士銀行本票,你可以隨時讓你的手下去查證。」
看著杜奇一副囂張的樣子,尊尼汪拿起了支票交給了自己手下的小弟:「去,查查這本票對不對。」
小弟拿著支票立即走出了餐廳,隨後尊尼汪衝著杜奇說道:「你之前在黑柴的手下走粉,聽說八面佛都被人幹掉了,你又找到了新老闆了?」
杜奇笑著說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我也不怕告訴你,今後你的貨我包圓了,以後跟我合作,保准你發大財。」
兩人談話之間,尊尼汪的手下拿著本票走了進來,在尊尼汪的耳邊說道:「本票是真的老大。」
看到杜奇一臉自信的模樣,尊尼汪這才相信這傢伙的確是發財了。
他頓時大笑了起來:「既然你這麼照顧兄弟,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的傢伙分兩批給你,不知道你怎麼接收?」
聽到尊尼汪的話,杜奇一臉不滿地說道:「怎麼要分兩批啊。」
尊尼汪笑著解釋了一番:「整個香江沒有人能夠一次性拿出這批貨的。」
「是嗎?」杜奇冷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一個,你的老大關山海就能夠拿得出來。」
聽到關山海的名字,尊尼汪頓時臉色就變了:「那個老傢伙已經老了,就算你去找他,我保證你什麼也搞不到。」
杜奇沒有爭辯,拍了拍尊尼汪的肩膀說道:「尊尼,貨不夠就去搶嘛,我等你好消息。」
他聽到杜奇的話,尊尼汪頓時眼前一亮。
……
「就是說那個杜奇打算買軍火?」陳嘉駿有些意外地說道:「好傢夥,這是準備打仗嗎?」
陳嘉駿摸著下巴,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陳嘉駿覺得這件事肯定有貓膩。
畢竟以太會本身就是販賣軍火和洗衣粉起家的,根本就用不著來這邊購買軍火。
除非……
陳嘉駿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隨後他對著老獄和地獄騎士說道:「雖然暫時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但是我不想讓他們做成這筆生意。」
老獄愣了一下說道:「您的意思是,我們在暗中破壞?」
「根據你們傳回來的消息可以知道,這個杜奇需要的軍火量十分大,僅僅憑著尊尼汪手中的渠道肯定是沒有辦法滿足的。」
陳嘉駿冷靜的分析道:「所以這個尊尼汪肯定會對自己的老大關山海動手,我們只需要保住關山海的小命就可以了。」
「到時候這傢伙完不成任務,自然會有人接觸他,所以這段時間你們負責監視杜奇這個混蛋,尊尼汪那邊我會讓老獄帶人去搞定的。」
聽到陳嘉駿的話,老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老大,我會盯死杜奇的。」
等老獄走後,陳嘉駿看著香江的夜景,相信用不了多久這裡又會亂起來了。
另一邊,尊尼汪召集了自己的手下開會。
一筆五百萬的生意,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很了不得的大單子了。
手下的這些小弟,一個個顯得十分的興奮。
不過也有明白人說道:「尊尼哥,這批貨咱們要是供了,中美洲那邊的客戶怎麼辦?那邊可是我們好不容易發展出來的線路啊。」
作為關山海曾經的手下,尊尼汪既然敢出來單幹,自然手中有不少的客戶。
為了這麼一筆單子放棄了之前經營的客戶,這顯然是不划算的。
這時另外一個小弟一臉輕鬆地說道:「按照杜奇那個臭屁的傢伙說的那樣,不夠就去搶嘛,我不信還有誰比我們更狠的。」
可以對於這個提議,尊尼汪卻直接否決:「暫時什麼都不要動,雲來茶樓那件事還沒有了解,香江警察最近盯我們盯得很緊。」
尊尼汪說的,就是最近發生在雲來茶樓的一起槍擊案。
槍戰當中打死了好幾個警察,警方不盯著他們才怪了
不過自己不能動手,不代表不能夠讓別人動手。
就比如關山海的一個得力手下阿浪。
這小子最近剛剛乾掉了尊尼汪的一個手下,可以說在道上的名聲很響。
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狠人。
尊尼汪本來想要找人幹掉這個混蛋。
但是恰好杜奇的事情找上了門來,尊尼汪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借刀殺人。
正當尊尼汪思考的時候,飯店的大門打開了。
一個年輕人被服務員請了進來。
「阿浪?」這時尊尼汪身邊的貼身保鏢皺著眉頭對著尊尼汪說道:「尊尼,你相信阿浪?」
尊尼汪淡淡地說道:「賭一賭咯,三哥死了,我們需要狠角色。」
見尊尼汪已經做好了決定,手下的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很快叫做阿浪的年輕人就走了過來,雙方寒暄了一陣子之後,尊尼汪直接進入了主題。
他是街面上混大的,知道這些古惑仔最需要的是什麼。
無非就是錢和權力而已。
要知道現在香江的房價也才不過幾千塊一尺而已。
不過意外的是,阿浪並沒有答應,頗有一股油鹽不進的意思在裡面。
這讓尊尼汪十分的惱火。
既然利誘不成,尊尼汪就開始威逼了:「你幹掉的那個小鬍子,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錢才將他挖過來?很多大生意都是他一手幫我策劃的,你卻一槍把他給幹掉了。」
尊尼汪這句話一出,他的幾個小弟都虎視眈眈地看著阿浪。
只要他一個回答得不對勁,今天就要將阿浪給留在這裡。
阿浪顯得有些緊張,並沒有立即說話。
尊尼汪繼續勸導:「出來混也是做生意,不是賺就是賠咯,我這個人最尊重那些有實力的人了。」
阿浪沉默了片刻,似乎被說動了一般笑著道:「可是我今天過來不是跟你做生意的,而是跟你來交朋友的。」
「好。」尊尼汪頓時大喜:「我就跟你做朋友。」
說著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另一邊,杜奇的豪宅當中。
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杜奇就將自己身邊的兩個保鏢趕了出去,然後坐在了電腦的面前。
這間熒幕上就出現了幾個虛擬人物,看不清相貌但是能夠聽到聲音。
「杜奇,香江那邊的事情你做得怎麼樣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直接用英文問道。
杜奇笑著說道:「幾百萬美刀砸下去,由不得那些軍火販子不心動,我估計尊尼汪這個傢伙,很快就會忍不住對關山海出手了。」
「古德。」女人似乎十分的滿意:「只要打掉關山海的生意,我們的軍火就可以直接運到東南亞來。對了,這個尊尼汪好不好控制?」
杜奇思索了一番說道:「這個尊尼汪不好對付,只認錢不認人的貨色。」
這時另外一個人影也開口說道:「這個人不可以留。」
「湯普森說的沒錯,尊尼汪的風紀很差,不考慮將他吸收進組織。」另外一個聲音低沉的男人也接著說道:「而且這個人古惑仔出身,不符合我們的格調。」
「既然你們三位都不建議吸收這個尊尼汪的話,那麼就在事情結束之後直接幹掉他吧。」女人見三人都不同意,聳了聳肩十分乾脆地說道:「這件事托尼你找人來負責。」
這時四個人影當中的年輕人笑著說道:「沒問題,一個小小的軍火商而已,又沒有什麼特別的背景,找個殺手就能夠搞定。」
「等尊尼汪死後,杜奇你負責收攏他手中的勢力,將這股力量掌握到我們的手中。」
杜奇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哈哈哈。那就祝你行動順利了。」托尼舉起了杯子示意。
幾個人隔著屏幕幹了一杯之後,就掛斷了通訊。
「也就是說,這小子準備讓尊尼汪對關山海出手?」陳嘉駿聽到老獄的匯報有些驚訝地說道。
老獄點了點頭:「尊尼汪也不是蠢貨,因為雲來茶樓的槍擊案,他現在被警方盯得很緊,所以找了關山海的頭馬,阿浪。」
「我覺得,他們應該就會在這幾天,找個機會動手。」
陳嘉駿摸著下巴說道:「果然沒有一個蠢貨啊。」
老獄直接提議道:「老大,要不然咱們直接將尊尼汪幹掉算了。」
陳嘉駿搖了搖頭說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以太會為什麼讓杜奇去找尊尼汪買軍火?」
老獄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地反應了過來:「難道……以太會這些傢伙想要吞掉整個香江的軍火生意?」
陳嘉駿笑著說道:「所以說,關山海不能死,尊尼汪也不能這麼簡單地做掉,要讓他們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才行。」
老獄點了點頭,明白陳嘉駿的意思了。
「杜奇那邊你繼續盯著,只要尊尼汪準備動手,你就去通知老獄,讓他帶人將關山海救下來,我打算親自跟這個老傢伙聊聊。」陳嘉駿囑咐了一句。
另一邊,尊尼汪已經準備動手。
看著自己手下都在準備行動的傢伙,尊尼汪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阿浪的號碼:「今天晚上有一件事讓你幫忙,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電話另外一頭的阿浪已經猜到尊尼汪是想要對關山海動手,愣了一下然後才道:「好。」
「我派人過來接你。」尊尼汪點了點頭,然後讓手下開車去接阿浪。
一個小時之後,尊尼汪就帶上了阿浪直接前往坪洲碼頭。
那裡是關山海的貨倉,也是他存放軍火的地方。
看著車輛行經的方向,阿浪忍不住說道:「你該不是讓我來掀海叔的貨倉吧?」
「不錯,而且我還想讓你殺了他,我不是強迫你,我只是想要看看我們這個兄弟還能不能做下去。」
說著尊尼汪拿出了一把手槍,放在了阿浪的面前:「我一向很欣賞你,要麼你跟我一起打天下,要麼你就在背後干我一槍,我死而無怨。」
其實尊尼汪的確是很欣賞阿浪的身手,這次也是真心實意地招攬對方。
阿浪沉默了片刻之後:「我自己有槍。」
「哈哈哈。」
很快尊尼汪就帶人殺到了關山海的貨倉。
手下的傢伙,直接闖了進去見人就直接開火。
關山海的貨倉內人手不少,但是因為被忽然突襲,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死傷了大半,剩下的人還沒有組織起防線,就被尊尼汪的頭馬長髮帶人給直接擊潰。
不到十幾分鐘的時間,就直接清空貨倉。
尊尼汪大聲地說道:「將貨全部帶走裝車。」
接著他轉身拍著阿浪的肩膀說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阿浪神情複雜,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阿浪除了是關山海頭馬的這層之外,還有一層身份就是警方的臥底。
想起關山海對自己的照顧,他著實是有些下不去手。
不過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根本就不是阿浪能夠控制的了。
要是今天他不幫助尊尼汪殺關山海,他自己就要先死。
別看尊尼汪嘴上說得漂亮,自己真要敢做點什麼的時候,根本就不用尊尼汪動手,他手下就會將他撕成碎片。
看著周圍大批的軍火,尊尼汪顯得十分的開心:「阿浪,我的表演完了,現在該看你的了。」
阿浪嘗試著勸說了一句:「你已經卸了他一條胳膊了,放他老人家一條生路吧。」
可尊尼汪眼神兇狠:「他有槍的時候,會給我一條生路嗎?那個老混蛋礙手礙腳的,我非掛掉他不可。」
看到阿浪沉默不語,尊尼汪靠在車子旁邊說道:「我把你當做自己人,能不能做兄弟現在就要看你的了。」
隨後尊尼汪直接讓手下全部散開,準備埋伏一波關山海。
沉默了許久的阿浪終於拿出了電話,通知了關山海。
十幾分鐘之後,關山海帶著手下急匆匆地趕到了倉庫當中。
看到已經被搬空的倉庫,關山海本人也吃了一驚。
可是還沒等老傢伙吃驚多久,忽然從四面八方衝出了眾多的敵人。
正是埋伏起來的尊尼汪。
尊尼汪下手十分的狠辣,率先幹掉了倉庫外留守的關山海的手下。
隨後這才帶人將關山海一行人圍了起來。
關山海看到眼前的情況,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阿浪。
海叔手下的阿華頓時大怒,直接拿出槍頂在了阿浪的腦袋上惡狠狠地說道:「阿浪,你這個叛徒。」
可關山海看著周圍的情況,知道今天晚上跑是肯定跑不掉了:「都把槍放下。」
隨後關山海走到了阿浪的面前說道:「阿浪,看來今天晚上我死定了?」
阿浪心中有愧,並沒有說話。
這時尊尼汪走了出來,一臉得意地對著關山海說道:「海叔,這麼把槍丟下,算是投降呢?還是怕死啊。」
關山海阻止手下血拼的想法,然後對著尊尼汪說道:「我死可以,但是放過我手下的兄弟如何?」
但可惜,尊尼汪既然已經動手,自然要斬草除根。
正準備讓人開槍打死關山海一行人的時候。
忽然一個圓柱體的東西,從倉庫的上方扔了下來。
一些發出了強光爆閃,一些則冒出了濃濃的煙霧。
尊尼汪手下也就是一幫槍手而已,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頓時就慌亂作一團。
接著幾個人影從倉庫上方落下,對著尊尼汪的手下就直接開了火。
清空周圍的敵人之後,幾個人抓起關山海就朝著倉庫外跑去。
這會兒被打蒙的尊尼汪反應了過來,立即調集手下準備圍堵。
奈何這夥人戰術水平相當的恐怖,每當尊尼汪的手下要集結起來的時候,都會賞他一顆手榴彈。
等尊尼汪聚集了手下之後,哪裡還有關山海和其他人的身影?
「瑪德。」尊尼汪大怒,狠狠地踹了旁邊的一輛被打的報廢的車輛。
另一邊,關山海已經被帶上了車。
他一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說道:「怎麼會是你們?」
老獄作為現任洪興坐館之一,很多人都認識。
老獄笑了笑說道:「關先生,我們老闆想要見你一面。」
「陳嘉駿?」關山海更加驚訝,畢竟他跟陳嘉駿也沒有什麼交集。
國駿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當中。
陳嘉駿接待了關山海。
「陳爵士,初次見面沒想到就欠下你這麼大一個人情。」關山海頗為感嘆地說道。
這次如果不是陳嘉駿的話,關山海真的就要死在了尊尼汪的手下。
「哪裡話,關先生的大名我也早就有所耳聞了。這次只是恰逢其會而已。」
關山海表情嚴肅地說道:「只要陳爵士有什麼吩咐,關山海絕對沒有二話。」
關山海是個重情義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