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降頭

  第157章 降頭

  而這一切,都源於他之前做出的那個明智的決定——找路法來救自己。

  說著,路法示意金剛支付報酬。

  金剛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將一千萬的資金轉到了路法指定的帳戶上。對於他來說,這筆錢雖然不菲,但能夠解決他的問題,一切都是值得的。

  路法收到資金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次交易已經圓滿完成。

  路法不僅得到了一筆豐厚的報酬,還成功地讓金剛對他產生了深深的敬畏和信任。從金剛身上,路法也獲得了他的能力的加成,這讓他的力量又增強了幾分。

  金剛此刻的心情無比激動。

  他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那種被邪氣困擾的感覺已經消失無蹤。他看向路法的眼神充滿了感激和敬意。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重獲新生,全靠路法的出手相助。

  金剛現在只想著能夠跟路法打好關係,所以才會給錢給得那麼痛快。

  「大師,如果下一次我再遇到這樣的情況,我還來找你!」

  金剛連忙舔著臉笑著說道。他現在已經完全信任了路法的能力,想要與他建立更深的聯繫。

  「而且有什麼麻煩,你也可以找我,能幫的我一定幫!」金剛進一步表示自己的誠意,然後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路法。

  當然,名片上面肯定不能寫神偷這個身份,他用的是自己的另一個身份。

  路法接過名片,隨意地看了一眼便收了起來。他沒有給金剛回名片的意思,但金剛並不在意。

  他明白,像路法這樣的高人,或許根本就不需要名片這種東西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要不是自己那個朋友身份特殊,自己還不可能找得到高人啊。

  這就是緣分!

  金剛很識趣地離開了路法的住所。他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敬意,對於路法的神秘力量和高深莫測的能力感到無比欽佩。

  他想著以後一定要多和路法打交道,或者乾脆送路法什麼禮物。

  而路法則靜靜地坐在房間裡,手中捏著一顆黑色的珍珠奶茶裡面的珍珠,但實際上,這並非普通的珍珠。

  這是他從金剛體內逼出來的邪氣或者說是詛咒。這顆黑色的珍珠散發著詭異的氣息,仿佛蘊含著某種黑暗的力量。

  他仔細地觀察著這顆珍珠,感受著其中蘊含的黑暗力量。

  「這玩意貌似是降頭?有降頭師來稥港了嗎。」

  路法自言自語道。

  南洋十大邪術是由天朝川滇地區傳入東南亞的蠱術、蟲術、藥術、符術、巫術、降頭等一系列方術的總稱,而「降頭」其實是源自於天朝雲南四川一帶的「下蠱」,流傳到東南亞泰國一帶後,結合當地的巫術而演變成為「降頭」。

  施降者可藉由降頭儀式使受降者受其控制,包括致人於死。但降頭反噬的力量,將跟隨著施降者一輩子,直到死為止……

  「降頭術」分為『藥降』、『飛降』和『鬼降』三種類型。

  『藥降』最早是來源於天朝雲貴高原地區。雲貴屬於苗疆一帶,傳說當地人善用蛇、蜈蚣、毒蜘蛛、青蠍子、蟾蜍等毒物煉成『蠱毒』。

  將『蠱毒』下在欲害之人身上,會使其精神錯亂、癲狂或承受蝕骨之痛,直至死亡。

  而『藥降』就和『下蠱』相似。

  『藥降』還分『日降』、『月降』和『年降』三類,下『藥降』者就以此來控制被施藥之人。

  最恐怖的還有一種是施術人以身養蠱,這種蠱分『母蠱』和『子蠱』,若是要操控他人只需將『子蠱』下於那人體內,母蠱控制子蠱,這種蠱術只有母蠱死去才可解。

  『飛降』相較於『藥降』更加高級。它只需取對方身上的任何東西,或是生辰八字,在特定的時間,進行特定擺位施法。

  施法都是取些牲畜的血畫符陣,並且巫師要在陣前念咒加持七天。

  『飛降』對施術者的要求很高且反噬很大,因為它要取的是被施術者的氣運,並且被施術者會一直被髒東西纏身,不死不休。

  『鬼降』也就是傳說中的「養小鬼」。

  『小鬼』是以夭折的孩童(降頭師以嬰兒和胎死腹中的胎兒為上品)的屍體或頭顱,用一種秘煉的黃色巫術蠟燭點燃的火煉成屍油,降頭師將屍油封存在一棺材中,念咒加持四十九天後,魂魄便可為其所用。

  『小鬼』來無影去無蹤,可以通風報信,降頭師多養『小鬼』來做幫手。

  路法對於降頭師的出現感到有些警惕。

  他知道這種詛咒術一旦施展成功,就會給人帶來極大的痛苦和災難。他不能讓這樣的降頭師在稥港肆意妄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路法對降頭師還是很有童年陰影的,所以他打算解決自己的童年陰影。

  關於降頭的電影實在是太多太多,還有搞顏色的三級片和純粹的恐怖片。

  所以路法也不清楚會碰到什麼降頭師。

  但是路法連田中大佐這種絕世大魔都誅滅了,還擔心一個降頭師?就算泰國所有的降頭師過來,路法都能滅了。

  「這樣的人,不能讓他在稥港搞事情,滅了他!」

  路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但降頭師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稥港的安寧和穩定,他不能坐視不管。

  絕對不是因為降頭師會養小鬼和降頭師自己的靈魂的原因。

  路法是要保護「我的稥港」!

  與此同時,稥港的一處地方。

  一個出租屋內,渾身掛滿了陰牌的東南亞人睜開了眼睛。

  「有人解了我的降頭?」

  他吃驚的不是有人解了自己的降頭,而是對方的解降方式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說呢,完全沒有見過,好像自成一派的那種,搞得他摸不清頭腦和敵人的門路。

  「不管是誰,敢多管閒事,那就一起死!」

  降頭師很是自信的說道。

  他來稥港已經很長時間了,但是一直都沒有碰上什麼厲害的高手,覺得稥港也不過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