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詭異的事件,警局即將沸騰!

  「四目師叔,你在這裡休息會,我帶張sir去賭坊看看。」

  四目道長點點頭:「去吧,我實在是有些累。老闆,有水喝嗎?」四目道長在旁邊的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嘆了一口氣。

  老李頭趕忙回屋倒了杯水遞了過來:「道長,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唉,此事說來話長,」四目道長搖頭,「還是等張sir看完回來再說吧,總之,你想去那個賭場大殺四方的夢想是實現不了了。」

  「估計很快那個賭場就要關門了,你不去也好,免得贏了錢財,丟了性命。」四目道長嘀嘀咕咕的。

  老李頭也沒聽清楚後面這句,只是安慰四目道長道:「如果那個賭場真出現問題了,你們能回來就不錯了,要不是我非要有這個奢望,你們也不會去。現在你們一身都是傷,我怎麼過意得去。」

  老李頭搖著頭走到內屋,出來時手上拿著他珍藏多年的《金瓶梅》,遞給四目道長:「道長,拿去吧,就當我的歉意了。」

  四目道長瞬間覺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就連體內的法力也活躍起來。

  接過來放到布袋裡,客氣道:「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秋生帶著張康來到賭坊門口,張康看著大開的大門,疑惑道:「這裡怎麼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因為裡面的人都消失不見了!」

  待張康走入內屋,張大的嘴巴遲遲合不攏。

  「這,這,怎麼會這樣……你們,你們一身是血的走出來,賭坊的人不見了,這……」

  秋生指了指樓上:「我再帶你去樓上看看。」

  看著滿地的狼藉,和牆壁上被撞擊的痕跡,還有地上的黑血,張康不可置信道:「這,這裡怎麼會有血!」

  「是一個神秘人和我們對打時被打傷了,吐出來的血。」

  「那怎麼是黑色的?」

  殭屍血不是黑色的,難道是紅色的嗎?

  「有可能是血裡面有毒,所以是黑色。」

  「你們在上面打鬥,那那個神秘人呢?」

  「跑了!」

  「跑到樓下了。」

  「等我和師叔去追趕時,就發現樓下的人都不見了!」

  張康倒退幾步道:「這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多人同時消失不見。」

  「我雖然是被貶到這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來,但是聽說這裡的民風一向淳樸,我來到這裡有半年多了,平時除了喝喝花酒,賭賭小錢,有的時候三五天都出不了一次警。」

  張康的神色有些驚疑不定,「報案最多的不是哪個老伯家裡丟了一隻雞,就是誰家東西賣貴了,鄰居吵上門。這種,這種整個賭坊的人都消失不見,這還,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隨即,哭喪著臉道:「小道長,你說這可怎麼辦啊!這是在我的轄區,我說不清楚情況,那警長不得扒了我的皮!」

  「可是我他媽的真的不知道情況啊!這他媽的誰能知道啊!」

  張康用顫抖的手指著一地的狼藉。

  「張sir,趕緊先去警局吧,告訴警長派人來封鎖現場,再問問左鄰右舍當時可聽到動靜了,這麼大的案子也不是你一個人能扛的。」

  「對對對,小道長你說的對。」

  張康突然一個激靈,「我要趕緊回警局,向警長匯報這件事。你會陪我去警局的,對吧。」

  看著張康渴望的眼神,秋生想了想:「張sir,警民合作是應該的,但是你看我現在這副模樣,我想回任府洗一洗,換一身乾淨的衣裳。」

  「而且我也要把在這裡看見的事情告訴我師父,他老人家法力高強,也許能幫上你的忙,如果你有什麼是需要我協助的,可以來任府找我的,你也知道我現在就住在那裡。」

  「好好好,小道長,就這麼定了,我先回警局了,需要麻煩你的時候再去找你。」

  張康魂不守舍地往樓下跑去,下樓梯的時候差點跌了一跤。

  秋生來到書屋裡,喊四目道長一起回到了任府。

  四目道長這一路都在偷笑,秋生被四目道長的這個模樣弄得渾身不自在,要不是相信四目道長的法力,他甚至都想用【開眼符】看有沒有鬼上了四目道長的身子。

  到了任府,是傭人開的門,看見四目道長和秋生的模樣,嚇得上下看了好幾眼,生怕認錯了人。

  剛進大廳,就看見任發、任婷婷、方仲和九叔坐在客廳,正在閒話家常。

  看見四目道長和秋生的模樣,眾人都驚呆了。

  任婷婷首先撲了過來,摸了摸秋生的胸口,著急道:「你怎麼了?怎麼渾身都是血?」

  秋生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好啊,身上幾乎都沒有沾染上血跡,如果有,那就是四目師叔或者那個女吸血鬼的。

  四目道長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跡,沖任婷婷道:「小姑娘,好像是我傷得比較重,你怎麼不來看看我?」

  九叔站了起來,繞著四目道長走了一圈,又抓起四目道長的手,摸了摸脈門,皺眉道:「師弟,你怎麼傷得這麼厲害,到底是誰打傷了你?」

  隨即又看向秋生,「是為了保護秋生所以受傷的?」

  四目道長有那麼一丟丟的尷尬,九叔這話問的,他實在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實的回答,只好含糊道:「唉,秋生是我的師侄,真遇到事情,我能不保護他嗎?」

  秋生在旁邊有一絲的凌亂,他仿佛記得,最初他喊四目師叔一起上的時候,四目師叔說他在後面保護他,讓他先上的。

  原來是這樣的保護啊。

  雖然後來四目道長受傷,除了手上沒有趁手的法器外,說句學藝不精也不算冤枉四目道長。

  咳咳,秋生有點飄了,居然敢用學藝不精去形容自己的師叔。

  這要是給九叔知道了,不得讓他練習三清劍術一萬遍啊一萬遍。

  「他是你的師叔?剛才是他保護的你?」

  任婷婷指著四目道長問道。

  秋生點頭:「對,他是我的師叔,四目道長,剛才,就是他保護的我。」

  雖然最後幾個字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但任婷婷還是相信了。

  又跑到四目道長旁邊,握住四目道長的手道:「真是太謝謝師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