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實在是見識的太少了,我表演一個給你看看。」
秋生用手抓起牛排就往嘴裡塞,香氣撲鼻的牛排狠狠一咬,撕下一塊。還別說,七成熟的牛排咀嚼起來還挺帶勁。
詩雅看見秋生用這麼粗魯的方式吃牛排,樂得不可開支,笑得花枝亂顫。
不一會兒功夫,一塊牛排就被秋生吞進了肚子。
拍了拍肚子,秋生舔了舔嘴唇:「味道不錯,火候掌握得挺好,你家這個廚子可以開班授徒了。」
「菲亞大叔可是曾經服務過上一任國王的,後來厭倦了宮廷里的生活,不知道怎麼被我哥哥說動,才來到這裡。」
「光吃牛排,可品不出牛排肉質的鮮美,得配著紅酒才行。你雖然已經吃完了,好歹也喝上幾口。」
詩雅把紅酒遞給秋生:「既然你牛排都是咬著吃的,那紅酒你就對瓶喝吧。」
秋生接過紅酒,正準備調侃幾句,大門又打開了。
「小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詩雅示意秋生躲到自己的大床上,秋生看著被帷幕遮住的大床有一瞬間的失神,這個進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秋生一動不動盯著大床發呆,詩雅著急,就推了推秋生。
回過神來的秋生只好抱拳道:「得罪了。」
連鞋子都沒脫就直接掀開帷幕鑽入了被窩,一股馨香撲鼻而來,秋生的心神動了動。
床褥柔軟,秋生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這種直觀的舒適感讓秋生忍不住想呻吟。
「進來吧。」
從帷幕里秋生看見幾個僕人把熱水端到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你們退下吧。」
僕人魚貫而出。
詩雅趕忙鎖上門。
這下輪到秋生緊張了,從床上一個跟斗就翻下來。
「你鎖門做什麼?」
「你害怕什麼?」
詩雅覺得莫名其妙,「我要洗澡,當然要鎖門了,你幫我在外面看著,可不許進來偷看。」
「孤男寡女……你就這麼信任我在你門外守著?」
「如果我要圖謀不軌,就算你知曉了,你又能如何?光著身子和我扭打?」
詩雅笑了。
「我知道你不會。」
這種單純的信任,弄得秋生一陣無語。
到底是被保護得太好,還是本身就很傻?
「你去吧,我在外面守著,你放心,我不會進去偷看的,除非你喊我進去。」
「我為什麼要喊你進來,你已經洗過了啊。」
「難道我沒洗過,你就會喊我進去了?」
「如果你沒洗過,等我洗好後,可以讓你用我的桶洗啊。」
「不是共浴啊……」秋生嘆了口氣,「那我可沒興趣。」
詩雅白了一眼秋生,哼著小曲就進去了。
留下秋生在外面差點風中凌亂。
雖然浴室門關了,但是聽力頗佳的秋生還是聽見了衣裳落在地上的聲音,還有不時發出的水聲以及越發歡快的歌聲。
秋生搖搖頭,這樣的夢境又香艷又刺激,難怪師父不願意醒來。
桌子上的那瓶紅酒,總覺得有些古怪。
秋生見無事,索性拿起來搖了搖,又嗅了嗅,最後倒出一小口放在手心,伸出舌頭舔了舔。
刺鼻的味道通過味蕾傳入。
秋生倒吸一口涼氣,這是紅酒?
還沒等他研究清楚,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詩雅,怎麼鎖門了?」
秋生趕忙跑到浴室門前,小心翼翼把門打開了個縫隙,對裡面還在唱歌的詩雅道:「詩雅,別唱歌了,我聽見外面有人敲門。」
詩雅頓時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美麗的臉龐滿是疑惑:「你不會是哄我的吧,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敲門。」
「詩雅,詩雅,我聽僕人說,你在房裡,怎麼不說話?」
男子提高了音量,這下,詩雅也聽見了這個聲音。
頓時大驚:「哥哥,這是哥哥的聲音,糟糕,哥哥怎麼會現在回來,這才下午。」
「你哥哥回來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秋生不理解道,「你和她說聲你在沐浴就是了。」
「你不懂,」詩雅滿臉焦急,「不能讓哥哥知道你在這裡,否則,你就死定了!」
「怎麼辦,怎麼辦。」詩雅急得差點從木桶里站了起來,忽然又坐下,木桶里的水不停晃蕩,雖然浴室里滿是霧氣,但秋生還是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
秋生趕忙別過臉,不敢看裡面。
外面有傳來大力的敲門聲。
「詩雅,詩雅。」
「你把浴室門完全打開。」
詩雅吩咐道。
「哥哥,我在洗澡呢,你可別進來。」
詩雅提高音量道。
拍門的聲音頓時停了。
「你今天……身體不適嗎?」
「沒有啊,哥哥,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聽僕人說你剛才還要了一份牛排和紅酒。」
「啊,那個是我肚子餓了,胡亂吃些罷了,我身體挺好的,哥哥,等我洗好了再去書房找你好嗎?」
外面沉默了好久。
久到秋生以為他已經離去了。
「那我就在屋外等你。」
秋生無語了,這麼著急要見面嗎?
詩雅也著急,哥哥實力強大,嗅覺更是靈敏,如果讓他在門口等著,必然能知道在她屋內有一個陌生的男子。
可是現在急也沒有辦法,只好道:「那哥哥你要多等一會兒時間了,我想好好洗洗。」
外面寵溺的聲音傳來:「沒事,多久我都等你,今天也沒什麼事。」
詩雅這個角度看不見秋生,特別著急,只好小聲道:「你過來。」
秋生詫異回頭,指了指自己,用口型道:「你讓我過去?」
詩雅連連點頭。
秋生不由自主吞了口口水。
雖然眼前這個人說自己叫詩雅,但是卻頂著任婷婷的臉蛋,那衣服下面的身軀想必也和任婷婷一樣,是一比一還原。
秋生慢慢走了過去,離詩雅還有三寸的地方站定,這個角度反而看得更清楚。
披著頭髮的詩雅,一臉紅潤。
頭髮散落在水上,更添嫵媚。
好在水上鋪滿了花瓣,倒也看不見什麼。
秋生嘆了口氣,幸虧看不見什麼。
「你喊我來做什麼?」
秋生幾乎是貼著耳朵和詩雅說話。
詩雅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俊臉,反而有一些不適應。
「你靠這麼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