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炳耀正想著人選的時候,電話響了。
「我是黃炳耀。」
「彭SIR,都是好朋友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別看黃炳耀說話很客氣實際上兩人是好朋友但也是競爭關係,彭新建是西九重案長官。
雖然級別比他低一些但人家負責的重案組而且還比自己年輕一些。
又是一個未來可期人。
「黃SIR情況是這樣的……」
黃炳耀放下電話,剛剛還想著要上哪裡選人,籌集更多經費,這不就送來了好消息。
沒過幾分鐘。
唐俊和阿強還沒從調任重案組的喜悅中走出來呢就又被喊回署長辦公室。
「署長,叫我們什麼事情,我剛要更換門牌呢。」
唐俊正拿著一個寫著重案組的牌子。
「有任務,需要你們。」
「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回到辦公室,相關的文件才被署長的行政秘書送過來。
「馬友,世界著名青年指揮家,作曲家,八歲鋼琴十級,十二歲加入百老匯話劇社,十八歲指揮第一場演奏會……」
「哇,這個馬友這麼厲害,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嗎?」
阿強這麼驚訝一點都不誇張。
馬友在藝術方面的造詣就是這麼的不講邏輯。
「阿俊,我們都調入重案組了,怎麼還做保護證人組的事?」
唐俊哪裡知道,忽然看到他們的證件就明白了。
阿強似乎也明白了,這不是證件牌都沒換呢。
連部門的門牌也沒有時間換,就被派出來做事。
他們保護的目標就是這個青年指揮家馬友,根據消息馬友乘坐的私人飛機快要到了。
他們要抓緊時間趕到。
馬友要在自由港舉辦他的第三十三場演奏會,規模很高到時候會有社會名流參加。
彭新建警司與馬先生認識,已經通過電話要求幫忙照顧一下馬友,彭新建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只能將事情託付給自己的好朋友。
能夠為了一個電話就找老朋友幫忙。
可見馬先生與他的關係。
黃炳耀看起來很無厘頭,實際上做事非常的縝密,在跟彭新建通過電話後就叫人查了馬友的身份。
馬友的父親同樣是一個音樂家,家族生意做的也很大,並且查到了二十年前的事情。
馬太太在自由港誕下一對雙胞胎兄弟。
不曾想到遇到當時被送去醫院搶救的悍匪喪強。
在醫院裡。
喪強突然從昏迷中醒來大鬧醫院,搶走了馬太太的一個兒子跳樓逃走。
沒錯真的是跳樓逃走,之後那個孩子便失蹤了。
他還看到當年執行任務的人員是姜SIR和彭SIR,如今兩人已不再是剛入職的小職員,都成個各個部門的負責人。
光陰如箭,二十年後馬友回自由港舉辦演奏會,馬家的另一個兒子還沒有找到。
黃炳耀看到了機會,如果能夠將馬家丟失的兒子找回來,就是分內的事。
沒任何信息的情況找人真的很難,不然二十年過去也沒找到。
馬家父母當年面對窮凶極惡的匪徒應該就意識到了不可能找回自己的兒子。
不管怎樣他都要嘗試一下。
唐俊和阿強見到了青年音樂家,年輕紳士,大鼻子很有辨識度。
「兩位警官你們好。」
「馬先生,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直到演奏會結束,執行任務期間如果有不方便的地方請你多理解。」
「我明白。」
馬友出行也是有過被保護的經歷,一出門身手站著好幾個高大壯漢。
壯漢保鏢主要都是負責阻擋粉絲的擁擠。
他都經歷過。
「我要去一個世伯家做客。」
唐俊拿出一個對講機交給馬友。
「有事情叫我們。」
唐俊和阿強開車在後面跟著。
「沒有帶照相機,下一次一定要找機會跟音樂家合張影作為留念。」
「想法很好,記得合影的時候叫上我。」
唐俊不追星,但能合張影作為紀念還是很有意義的。
「阿俊,署長安排的尋找他失散的兄弟,沒有任何線索一點都不靠譜。」
阿強開始為找人犯難了。
「是啊。」
阿強剛在為找人的事情犯難,馬上又變得八卦起來。
「你猜猜馬友是哥哥還是弟弟呢?」
「你猜我猜不猜?」
「我猜你……」
「好了,到地方了。」
阿強愣了一下,怎麼這麼快,聊聊天時間就到了。
唐家別墅。
「馬友說的世伯家就是唐先生家啊。」
阿強和唐俊都來過。
「唐伯伯,能再見到你真的很高興。」
「我見到你也很高興,快過來我介紹女兒給你。」
唐先生見面就拉著馬友,熱情的不行,幾年前見過一面不至於再次見面就這般熱情吧。
馬友都想過,可能世伯成了他的粉絲,那一切就說得通了不然真的會讓人誤會。
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不敢想下去。
「乖女兒快點下樓,給你介紹一位優秀的世侄。」
唐父提前就讓唐心打扮的漂亮一些,就是想要給馬友一個驚喜,憑藉她女兒的身材樣貌,他很有自信能夠拿下這個金龜婿。
別看他被人說成是地產大亨,實際上自由港的地產大亨沒有幾十也有好幾位。
他要是按照財產來說真排不上號,就是幾個大投入的項目有了些名氣而已。
所以能夠跟馬家在關係上更進一步對他的家族事業幫助非常大,再說他也是為女兒千挑細選出的女婿。
如果人不行,他也是不願意的。
馬友一直生活在國外,家教非常嚴格,從來沒有聽到他傳出緋聞,長這麼大都沒有交過女朋友。
家裡有錢,年輕有為,人品過關,性格溫和,相貌方面並不重要,成功的男人看的是內涵。
唐父自動忽略了最重要的擇婿要求,他女兒要是知道肯定會欲哭無淚。
唐心今天打扮了一番,乖乖女是非常聽家長話,打扮一下也不僅僅是要給即將見面的人看。
女孩子都很愛漂亮,平時心情好的時候也會精心打扮。
「爹地。」
唐心身穿黑色禮服從樓上走下來。
馬友見到也是感覺到女子的漂亮,但除了欣賞之外並沒有任何的心動的感覺。
像他這樣的藝術家追求的並不是曇花一現的驚艷,而是順其自然的情投意合。
唐父過去就要拉著兩個人熟悉起來,意圖明顯的都不加掩飾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只要唐父不覺得尷尬,誰覺得尷尬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