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頌明既然是工具人,那麼幕後之人肯定會想辦法給他指示,所以咱們要做的就是等幕後的人聯繫兇手的時候將他找出來。」
唐俊的想法很簡單,都感覺他有些過於兒戲,可是又覺得有些道理。
「行不行啊?」
有人覺得不太靠譜,誰知道幕後之人要怎麼聯繫兇手。
「行不行,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反正嚴密監控兇手而已又不用太麻煩。」
麥兜是支持唐俊的,所以在同事有些動搖的時候出聲。
「最關鍵的是大家要保密,除了自己不能對別人說。」
陳靜怡將事情定下來,馬上開始進行布控,在關押兇手的房間進行監控。
這個事情只有他們知道,就等著幕後之人主動出現。
「張SIR,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是不是遇到好事了?」
黃永年剛從署長辦公室出來看到陳靜怡的上級過來應該是找署長匯報工作。
正好順便打聽一下情況,問問事情的進展。
他在後面可是有一系列計劃呢。
「黃SIR被你說中了,模仿案的證據確鑿已經可以結案了。」
「破案真是夠快的,這個案子署長非常的關注。」
兩人分開後。
黃永年沒有擔心,因為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相信陳靜怡已經盯緊了兇手想要調查是否與二十年前的兇手有關。
給她希望再將希望破滅。
陳靜怡會承受很大的打擊,到時候他去安慰。
一切都能按照他的設想進行。
「我說過你是我的,永遠屬於我一個人。」
「放心我很快就會將唐俊幹掉。」
黃永年心裡將事情都盤算好了。
調查組的人都在監控室里看著屏幕,一個個都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實在是太無聊了。
如果不是人稍微多一些可能都要打瞌睡了。
「都盯了一天了,眼藥水都用去一瓶了沒有任何線索。」
「眼藥水才幾個錢,我這裡還有一瓶拿給你。」
「我是這個意思嗎。」
無聊的情緒,讓他們都對唐俊的辦法有了質疑,真的有那麼笨的人在這個時候聯繫兇手嗎?
會不會是大驚小怪。
他們還是第一次用監控對在關押室,萬一被人投訴說不尊重犯人隱私可能會挨處分。
大不了就是擅作主張被批一頓的事兒。
陳靜怡倒是不會介意。
「有情況。」
「怎麼是他?」
陳靜怡都難以相信,帶人去關押室。
「張SIR,你來關押是做什麼?」
陳靜怡冷著臉,語氣非常嚴肅。
麥兜沒有忽略細節,剛才從監控中可是看到張SIR給犯人送了一盒飯,誰知道裡面會不會有什麼東西。
「快點開門。」
負責看守關押是的警員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是有點小緊張,拿出鑰匙馬上開門。
「不好,犯人自殺了快叫救護車。」
陳靜怡此時對自己的上級很警惕,只好將人先抓捕起來。
麥兜將犯人送去醫院,希望還有得救。
「唐SIR,我們找到幕後兇手了,你可能猜不到會是誰?」
「麥兜這個時候就別賣關子了,抓住兇手就好。」
唐俊想著兇手被抓陳靜怡以後不會受到傷害,這就很好了。
「兇手就是張SIR。」
「張SIR?」
「哪個啊?」
唐俊感覺事情不對啊,不應該是黃永年嗎,怎麼換人了。
為了搞清楚狀況只能開車過去查看一下情況。
審訊室。
「張SIR,飯盒裡的刀片是不是你放進去的?」
「是。」
「你為什麼這麼做?」
審問室的監控房間內,署長都被驚動了,黃勇年等高級督察都在看著審問過程。
「兇手殘害多人,罪惡滔天,關他一輩子無法洗脫他的罪孽只有死亡才能讓他贖罪。」
「問我為什麼我回答你,他該死。」
陳靜怡還想要詢問二十年前的事情呢,怎料會是這樣的結果。
署長聽到張SIR的解釋很氣憤,既然都已經認罪還待在這裡幹什麼,馬上甩袖子離開了。
案件交給了調查組。
唐俊開車趕到,案件審問過程都已經結束了。
「還是唐SIR有辦法。」
「李頌明情況如何?」
「幸虧發現的及時,送到醫院救回來一命。」
唐俊將麥兜單獨的叫了出來。
警署天台。
「麥兜,我可以相信你嗎?」
「唐SIR想要我做什麼?」
麥兜被唐俊的嚴肅態度影響,都跟著緊張起來了。
「張SIR不是真正的兇手,兇手另有其人。」
麥兜很驚訝,張SIR親口承認的怎麼不是兇手呢。
不過出於對唐俊的信任沒有當面提出質疑。
「你是不是知道兇手是誰?」
「為什麼不跟Madam直接說呢?」
麥兜也好奇兇手會是誰。
「真正的幕後兇手是黃永年。」
麥兜知道了為什麼唐俊不跟Madam說。
「不會沒有證據吧?」
「只是猜測沒有辦法抓人。」
「你是怎麼發現的?」
麥兜還是相信唐俊不是瞎掰,就是想驗證一下不然沒有調查方向。
「記不記得前幾天陳靜怡約我去吃飯,那天我發現黃永年一直在跟蹤我們。」
「黃永年在工作上很照顧陳靜怡想必在警署大家都知道這個事,你認為一個家庭美滿的長輩的關心能夠達到要跟蹤的地步嗎?」
唐俊不是三頭六臂更沒有千里眼順風耳。
可他有傻妞啊。
「另外黃永年在十幾年前就買下了陳靜怡以前居住的房子,我發現裡面居住著幾個被他養著的幾個女孩子。」
「你可能不會相信,那幾個女孩子整天坐在屋子裡形同木偶初步判斷已經喪失了自我獨立思考意識。」
麥兜聽到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手都開始顫抖了,感覺唐俊不是在講事實更像是說故事。
「唐SIR,你說要怎麼做吧。」
麥兜已經決定要將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
「黃永年非常的謹慎,不會留下指認他的證據,即便找到那幾個女孩子也會被他說成是好心收養。」
「最好的辦法就是等著他自己忍耐不住主動暴露。」
「Madam會不會有危險。」
「會,所以我決定從現在開始一直在她身邊進行保護。」
「你們也要注意安全。」
兩人在天台吹著冷風。
陳靜怡在辦公室正在跟黃永年進行案件的交接。
「阿靜,你沒事吧?」
「我沒事。」
陳靜怡怎麼可能沒事,張SIR並不是二十年前的兇手讓她有了希望卻又讓她突然失去了希望。
怎麼能沒有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