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先別走!」
看著欲要離開的謝凡,林大岳忍不住叫住了謝凡。
「不是警司,就不是警司吧,那我就找你談談!」
林大岳語氣中,依然帶著幾分響嫌棄。
謝凡不禁翻了翻白眼,這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會不會說話?
「這是我們的重案組副主管謝凡,你還想見什麼人?」
阿輝上前,撇嘴說道。
自家老大被人看不起,那就是看不起他,深諳其中關鍵的阿輝,自然得站出來。
「哦,原來是那個把我將鑽石找回來的小警察呀,我倒是想起來了!」
林大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小警察,今天解款車上的東西,是我的,你若是能給我找回來,我給你們警署捐款500萬!」
「你倒是大方!」
謝凡畢竟是警務人員,此時也懶得和林大岳計較。
但謝凡還是看些一眼林大岳頭頂的黑霧,似乎比之前更濃郁了一些。
「阿輝,案情報告呢!」
謝凡回頭看向阿輝,順勢從阿輝手上將這案子的大致情況了解了一番。
四個億的不記名債券?
謝凡輕笑一聲,抬頭看了林大岳一眼,把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謝凡才罷休。
難怪林大岳如此興師動眾,這次他竟然丟了四個億。
還是不記名債券!
這放到有些人手裡,就相當於是現金呀!
當謝凡繼續往下看去,心中卻也恍然大悟,竟然是這件案子。
【槍王之王】中的情節。
「好了,林先生,你可以回去等通知了!」
謝凡很是敷衍的說道。
「喂,阿sir你們打算怎麼辦案」
「林先生,我們警方辦案定會全力以赴的,你放心!」
阿輝此時也再次站了出來,把想要靠近謝凡的林大岳給攔了下來。
「喂喂」
看著謝凡自顧自的離開,林大岳生氣的撓了撓自己的光頭,氣急敗壞的直接離開了警局。
車上,林大岳直接撥通了西九龍警署署長的電話:
「喂,我說黃sir,你手下的那個什麼重案組副主管有點囂張啊,連我的面子都不給!」
作為港島有數的大富豪,林大岳有這個囂張的本錢。
「林老闆,你說謝凡呀,他就那脾氣,您多擔待我一定會督促他儘快找到您的東西的!」
「淦!」
聽著電話那頭標準官方回答,林大岳氣更不打一處來,直接一把將手提電話給扔下了車!
「開車,去淺水灣!」
滿臉怒容的林大岳對著司機吼道。
警署
本來,謝凡還打算將這起解款車打劫的案子交給重案a組,但當謝凡接到詹姆斯的電話之後,卻打消了這個想法。
原來,林大岳之所以不打算繼續和威廉副司長搞好關係,正是因為這4個億的不記名債券。
這筆錢根本不是他的。
準確來說,四個億的不記名債券,是一位連詹姆斯都不知道的大佬,委託林大岳送往歐洲的。
丟失這筆錢,可想而知,林大岳此時的心情。
剎那間,謝凡的心情,再次好了起來。
不過,這件案子,倒是該好好的謀劃一二。
半小時後
重案組內,看著謝凡要離開重案組,阿輝和大力丸想要跟上,但卻被謝凡拒絕了。
這次,謝凡是要去找關友博談談!
去見見這位古校長。
關友博,是這件案子的主謀,頂著投資新貴頭銜的他,暗中卻早就虧損6000萬!
這才和自己的好友彭濤(杜狗)、方志和夥同一夥兒不要命的匪徒,策劃了這起案子。
謝凡得知關友博如今還在家會投資集團,便直接驅車趕往。
讓謝凡意外的是,在家會投資集團大廈一樓,謝凡碰到了協伴要離開的關友博,和家會投資集團總裁邵安娜。
唉,冰冰姐也老了呀!
謝凡搖搖頭,感慨了一句,直接迎了上去。
「關先生,我是重案組總督察謝凡,能和你聊聊嗎?」
說著,謝凡亮了亮自己的證件。
「啊?不是都聊過了嗎?」
關友博看到謝凡的身影,並不是很驚訝,只是回問謝凡一句。
不過,他一旁的邵安娜卻是不幹了!
「你們還有完沒完!他都被你們搞的身心俱疲了!」
直接對著謝凡怒聲道。
作為關友博的姘頭,邵安娜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她是家會投資集團的總裁,在港島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咦,謝,你也在這兒!」
從家會集團大廈下樓的一道身影,看到謝凡之後,驚喜的說道。
竟然是詹姆斯!
「你和邵總也認識?」
走上前的詹姆斯,看了一眼邵安娜,才對謝凡說道。
呃~
「詹姆斯先生,這位是」
邵安娜心中一驚。
本來以為謝凡不過是一個小警察而已,沒想到他竟然還和詹姆斯爵士認識,這不禁讓她馬上轉換了態度。
「我們兩家是世交!」
詹姆斯看了謝凡一眼,才一臉得意的說道!
他說的世交,自然是和伯爵家的。
「謝先生,請原諒安娜剛剛無禮了,我對剛剛的行為深感抱歉!」
得知謝凡不俗的身份,邵安娜馬上轉化了態度,而且姿態放得很低。
謝凡也懶得為這點小事兒多說什麼,他倒是好奇詹姆斯來這兒的目的。
當得知詹姆斯之前也聯繫過家會投資集團,做空林氏集團的事兒,謝凡恍然大悟。
從家會集團離開後,謝凡帶著滿臉鎮靜的關友博,尋了個咖啡館。
對付關友博這種高智商的人,謝凡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關先生,我想你應該先看看這張照片!」
謝凡也懶得寒暄,直接將關友博,彭濤,方志和三人的合照拿了出來。
看著臉色微變的關友博,謝凡這才繼續說道:「這張照片就很巧,唯一逃走的劫匪,見義勇為者,和押送解款車的人,都齊了!」
「關先生,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兒?」
一臉淡笑的謝凡,緊盯著關友博。
而後者,也確實不愧是玩投資的,大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勢。
只是裝作含蓄的笑了笑:「謝sir,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巧合併不能作為證據的,你懷疑我,可我完全沒動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