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完洪文勝,讓柴叔作陪,又去見了山口組原青男。
李信跟原青男見過禮之後,就沒搭理他,而是跟草刈一郎聊了起來。
把原青男氣的臉色鐵青,但這是港島,他沒招……!
「阿郎,有日子沒見了,草刈組長身體還好嗎?」
草刈一郎躬身行禮,「多謝李先生記掛,組長身體安康。」
李信擺擺手,笑著說道:「阿郎,咱們也是老熟人了,沒必要客氣,叫信哥就得。」
草刈一郎知道李信的情況,他的身份不同以往,還能這麼平等相待,很難得!
「信哥,組長大人托我向你問好,祝你事業長虹。」
李信看了一眼原青男:「你還有事嗎?」
原青男臉色臭臭的回答道:「沒事,我去休息。」
等原青男走後,草刈一郎神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信哥,菜菜子也跟著來了,你看?」
李信心裡一動,面色沒有絲毫變化:「阿郎,草刈小姐到港,她的所有消費,我包,你替我陪她好好玩一下。」
草刈一郎神色稍緩,開口說道:「信哥,以你的智慧,應該能想到菜菜子是為什麼來的,這是義父的意思。」
李信翹起了二郎腿,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阿郎,你在山口組是什麼身份?」
「顧問。」
「也就是說,你有機會接任組長的位置是嗎?」
「理論上可行,但是我資歷太淺,比不過那些元老,原青男才是六代目的最佳人選。」
「如果原青男沒了吶?」
草刈一郎猛然抬頭,驚呼道:「信哥,這事不能做,如果原青男死在港島,山口組絕對要和你開戰。」
「你留在小日子人手和信義組,也會面臨著滅頂之災。」
李信笑了笑,「阿郎,你是要山口組和菜菜子,還是想看著菜菜子跟我上床?」
草刈一郎額頭青筋暴跳,神色猙獰,眼底血絲乍現,可以看的出來,他心裡極度憤怒。
隨後頹然靠在沙發上,喃喃自語道:「沒機會的,黑暗之門隸屬於草刈家,我沒機會翻盤,只能這樣了!」
心緒崩潰間,草刈一郎把這事都說出來了。
李信也很驚訝,他真不知道這事,不都說黑暗之門,就是一個獨立的殺手組織嗎?
怎麼會屬於草刈家?
黑暗之門的人,可沒少殺山口組的人。
一個詞彙出現在了李信的腦海里,清除異己!
一個計劃,逐漸在李信心裡成型。
看著草刈一郎說道:「阿郎,有沒有辦法讓黑暗之門的人,來港島參加綜合格鬥大賽?」
草刈一郎現在沒有別的想法,腦海里都是菜菜子的身影,其他的事,他不在乎。
「有,下任務就好,只要能拿到家主信物,這事很好解決。」
李信笑道:「你派個心腹留在港島照顧菜菜子,至於剩下的事,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選菜菜子和山口組組長的位置,還是看著菜菜子跟我上床,你自己選。」
為了加強效果,李信又重複了一遍。
草刈一郎掙扎片刻,睜著血紅的雙眼,咬牙道:「我明白了,為了菜菜子,我可以做任何事。」
草刈一郎急不可耐的,帶著從奧島趕過來的不少人手,打飛的回了小日子。
至於事情能不能做成,李信不是太在乎,成了大賺,不成也就損失一點錢財。
問題不大!
李信看著飛機起飛,笑著問建國:「你說這小子要是心想事成,能不能認我做個乾爹?」
建國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回答道:「老闆,小日子種不好,還是別了吧!」
「哈哈,沒錯,他們的種是不好,還得跟咱們借吶!」
在李信的大笑聲中,幾人返回了賀瓊的別墅。
……
尖沙咀遠東俱樂部。
韓斌瞪了張天虎一眼,沒好氣的罵道:「阿信今天太忙,讓我接待你還不夠身份嗎?」
張天虎跟韓斌關係不錯,也沒藏著掖著:「斌哥,他神仙信見了洪門的人,見了山口組的人,三聯幫跟他不是外人,沒必要客套,唯獨沒見我,這是什麼意思?」
韓斌問道:「阿信邀請你了嗎?你踏馬是我找的盟友,阿信憑什麼見你?」
張天虎梗著脖子道:「都是江湖兄弟,還能差別對待?」
韓斌徹底破防了,指著張天虎破口大罵:「你踏馬什麼身份?江湖中來講,阿信是洪發山山主,在港島別人也要稱呼一聲李議員,李先生。」
「讓他見你,你踏馬夠資格嗎?」
韓斌也就是看這貨一根筋,做人還挺實在,所以才拉著華記入局,這踏馬太認死理也不好!
鬧心!
張天虎也不是真傻,不然他也混不到今天。
只是看完VCD的效果,他對代理權興趣越發炙熱。
跟韓斌蠻不講理,也是想跟李信見一面,把這事落實一下,別踏馬竹籃打水一場空。
韓斌也不是白給,剛才是被這貨氣糊塗了,看了一眼張天虎的表情,馬上就回過味了!
「草泥馬的!」
罵完起身就走,還給張天虎比劃了一個中指以示問候。
張天虎笑呵呵的回答道:「斌哥,她老人家在地下,我送你去見她啊?」
韓斌停下腳步,又回頭罵了一句:「你媽把你生下來,真踏馬是作了八輩子孽。」
「你個畜牲!」
韓斌走後,張天虎翹著二郎腿,韓斌罵他的話,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從踏馬記事開始,他就不知道父母長什麼樣。
要是韓斌下去之後,能給他托個夢,告訴他一聲父母的模樣,他多給韓斌燒點紙。
以示感謝!
……
賀瓊別墅。
李信看她來回換衣服,苦笑著說道:「阿瓊,你差不多得了,滿屋子的衣服,就沒有一身能穿的?」
賀瓊白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我可是明天的女主人,要是穿搭不出錯,丟臉的可是你。」
李信往沙發上一靠,直接擺爛,愛咋咋地吧!
「這身怎麼樣?」
「好看。」
「這身哪?」
「好看。」
賀瓊扔掉手裡的衣服,騎在李信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問道:「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李信搖搖頭,「阿瓊,真沒騙你,你的衣服都是高定,真沒必要這麼折騰。」
想了想,又開口說道:「要是只有咱們倆,你不穿衣服,才是最好看的。」